“夜郎”似乎很钟情于夜贤送给他的这个女子,不但与他日夜幽会,甚至让她为他怀上了孩子。后来“夜郎”出嫁,便摆脱了夜贤代为照顾他的孩子与女人。夜贤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竟然答应了。而这件事“夜郎”、夜贤也瞒得极为隐蔽,夜家堡的亲人几乎没有耳闻。
至于阿文为何知道,雪鸽也小小地八卦一番,调查了一下,才有了另外一个惊人的发现:阿文竟然是夜贤安排到“夜郎”身边的棋子。
恐怕狡诈的夜贤也没有想到,他其实才是阿文手中的棋子吧。
伴随着忠伯雪鸽说出他们查到的事情,在场之人莫不动容,尤其是对差不多是跟阿文一起长大的阿武来说,事情简直难以让他平静接受。
“哇~~~”红儿大家一声,拍拍胸膛,心有余悸地说道,“幸好我昨晚拒绝了那位四少爷,要真的把清白交给这样的人,我还不如喝水呛死算了。”
“可别得意,”雪鸽貌似好心的提醒,“据说夜贤可是超级记仇的,你这次当着这么多人拒绝了他,小心他的事后报复!”
“不,不会吧!”红儿的脸色果然变了,连声音中都透出了颤抖,却总给人一种做作的感觉,似乎害怕压根就是装出来的,“那我是不是收拾包袱,跑路的好?”
“不用怕,”雪霁瞪了就知道吓人的雪鸽一眼,安慰红儿,“你现在可是东财神名下清宛的花魁,又不是默默无闻之辈,夜贤一般不敢动你的。要是他敢的话……”顿了顿,雪霁从怀里掏出了一大堆瓶瓶罐罐,递给红儿,“……这些东西,你随身带着,保证让他跪地求饶。”
“谢谢!”红儿感激莫名。
“怎么可以这样?”雪宸身为大夫的悲天悯人之心开始作祟,“雪霁你的这些药,有些根本连解药都没有,万一夜贤死了,不是给清宛添麻烦吗?”说着雪宸也从包袱里拿出了一大堆的瓶瓶罐罐,递给红儿,“我的这些药呀,保证不会伤及夜贤的性命,但同时也可以让他不能对你下手。”
红儿怀疑地看了看怀里的药:“我可以不可以这样理解,你的这些药可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当然,我是大夫啊!怎么可以弄一些伤人性命的药?”
……-_-|||……这个似乎更狠了一点!
任这姐妹几个在一边谈论着,或是不敬地直呼“夜贤”的名字,房间里都没有人去阻止她们,因为唯一与立场只有夜郎,而夜郎却又深深明白那几姐妹是在为夜贤之前对他的伤害抱不平,气氛而已。话说回来,他作为一个现代人,打心里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听她们一口“夜贤”叫得高兴,夜郎唯有摇头,幸好南宫暮云带着夜轩先离开了,否则按照夜轩的个性,还不得急急帮夜贤说好话。
“公子,我们接下来怎么说?”忠伯望着夜郎,通过在金陵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他已经打心里承认了夜郎主子的地位。
“接下来……”夜郎沉思片刻,思量的眼光一一扫过房间之中的众人:南宫凌风、忠伯、雪鸽四姐妹、阿奇、阿武,最后是厚着脸皮跟进来的红儿。
“夜公子,这里都不是外人。你有什么机会说出来就好了?”这句话是在场唯一的“外人”红儿说的。
其实也不是她的脸皮太厚,她实在是很喜欢南宫凌风这拨人,每个人都是她喜欢的类型(你喜欢的太多了点吧??),每个人她都好想结交,至于身份的问题,暂时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所以在看到他们全部集中在花厅的时候,她也面不改色地跟了进来,心不跳地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而这帮人不愧是她喜欢的类型,居然在看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她出现之后,集体假装没有看到(……被忽视也很高兴)……嗯,其实过程是怎么样的,都无所谓,结果才最重要嘛。
夜郎被红儿的话惹得笑了起来,又是一个与南宫家“臭味相投”的人。
“计划的话,暂时没有。不过,”夜郎的眼睛望着南宫凌风慢慢地说出了那个大家都很敏感却又不得不由他说出来的话题,“孩子,必须找到。”
“相公,找到孩子之后,交给我来养吧!”南宫凌风央求地拉拉夜郎的衣袖。
夜郎:“……-_-|||……你应该要担心似乎不是这方面的问题吧?”
“凌风,你不吃醋吗?”红儿大声问道,第一次听到“吃醋”这个词汇的时候,她就喜欢得不得了,终于有机会使用了。
红儿的话刚刚问出口,雪鸽就朝着她猛使眼色:少爷根本就没有想到那里去,你倒是别提醒他呀。
“为什么要吃醋?”
“……”红儿之所以不回答,不是因为她看懂了雪鸽的眼神,而是无言以对。难道这样的事情还要她来说吗?
夜郎赶紧转移南宫凌风关心的焦点:“对了,我们去看看书瑶小姐吧。她的伤不知道好些没有?”
“嗯。”众人响应,纷纷站起身来往外走。
刚刚走出花厅,还未迈出走向君书瑶闺房所在的三楼,就听到院子门口传来了一阵大声喧哗,然后就是云殇愣愣的声音:“我只知道王法在上,任何人都不能违背。”
“你大胆!敢这么于本公主讲话!”
“笑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到妓院里自称是公主。”
“令牌在此!”
“难道真的是公主?”云殇装着仔细的样子,认真的观察了半天金色令牌,神色凝重,喃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