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翼听见了,鼻子里也酸酸的,他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电话那头的年轻人,好像说什么都显得特别苍白。
韩继飞对着电话抽搭了一会儿,吸了吸鼻子又说:“薛岭骂我是大傻逼,我觉得他说的很对。”
“呵。”魏翼听见这里,没忍住,笑了。
“魏哥,周一上班你还来接我行不行?就当我昨天晚上什么都没说过行不行?你别把我当变态,我就是……我就是……”韩继飞“就是”了半天也没“就是”出来什么,“于是他干脆改说别的:“求你了,魏哥。”
魏翼想了想,觉得这件事的发生,韩继飞并没有什么错。谁又能那么好的控制自己的感情呢?他自己纠结着不放,今后的相处会多么尴尬,工作也不会特别顺利,虽然想回到从前已经很难,可总比一直介意要好。他说:“你就别哭了,大小伙子,还总他妈哭。”
谁知魏翼说完这话,电话那头哭得更厉害了。
他没办法,只能举着电话听韩继飞哭,这哭声给他的心脏揉吧的格外难受,就像谁拿个小蜡烛点着小火,用香油慢慢地煎一样。
韩继飞哭够了,魏翼也没把电话挂了。电话那头委委屈屈的喊了一声“魏哥”,魏翼问他:“哭够了?”
“嗯。”
“不哭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