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把段敬学的脚固定在马镫上,扯了扯段敬学松软软的腿,啧了一声,说道,“夹紧了,就像我操|你时一样,别松。”
段敬学险些咬着自己舌头,这人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儿么?就是理论结合实际也不带他这么形象生动吧?憋了老半天还是忍不住骂道,“操|你二大爷!”
傅明抬头幽幽地看了眼段敬学,突然扯出一抹冷笑,二话没说抬脚踹上了马屁股,力气用大了点儿,好脾气如阿枣也要发飙,噌地就蹿了出去,段敬学死死拉着缰绳拼命大喊,破口大骂,把脑子里能想到的畜生都同傅明配了一遍,阿枣才从惊吓中平静下来,慢慢减了速。
傅明悠然自得地骑过另一匹黑马踱着步子缓缓靠近,看着段敬学吓白的一张俊脸,洋洋得意地看着他问道,“好徒儿,可学会了?”
段敬学是真被吓傻了,愣愣地抓着缰绳,指节用力得都发白,不光脸色差,连眼睛都越发墨黑,小模小样儿看得傅明下腹一阵火热,眼色一暗凑到段敬学跟前说道,“我要干你。”
喷在耳朵边儿上的热气痒得段敬学一个激灵醒过神,含怨带怒地瞪着傅明说道,“狗|日的王八羔子!老子跟你没完!还干?干你老母!”
说完不顾傅明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恶劣地比了个中指,不知死活地夹了夹马腹喊道,“阿枣,快跑!”
也不知是段敬学吼的声音惊到了阿枣还是吼的内容吓到了阿枣,甚或是那个威力无比的中指正和阿枣心意,反正段敬学一声开跑后,阿枣就像原地血槽瞬满一样迅猛地就开挂了。
傅明木着脸还沉浸在段敬学最后中指的韵味之中,晃过神来时阿枣威武的身姿已经变成了很小一个黑点儿,傅明扯着嘴笑得阴森森,低声说道,“反了天了,被我逮着看我不干死你。”
事实证明段敬学就是在作死……
他第一天骑马压根儿就控制不住马头,阿枣打了激素一样勇往直前,弯儿都不带拐一个,眼见着飞奔的阿枣打算勇敢地横渡面前那条河,段敬学真心想说,阿枣,你他妈能别这么霸气侧漏么……
就在段敬学估量着那河都多深之时,后头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段敬学都没来得及犹豫是英勇就义还是歇火被|干就已经被傅明干脆利落地接过了缰绳,扯着阿枣往右边儿带了两步。
阿枣在历经了神样队友到猪样队友的神奇转变后,终于恢复成了一匹正常的马,傅明等阿枣慢下来了之后,不顾段敬学的推拒毫不犹豫地坐到了段敬学身后。
段敬学扭着头一脸谄笑着说道,“好巧哦,你也在这里。”
傅明露出森森白牙,说道,“是啊,糟蹋缘分是要遭天谴的,小敬学,可别辜负了老天爷送我到你跟前的一番好心。”
说着呢起手就解了段敬学的马褂将手塞进了他衣服里,捏起他胸前的突起狠狠扯了扯,段敬学扭着身子咬牙切齿说道,“还在外头呢!你怎么能这样?”
傅明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段敬学的裤头塞进去不由分说地就握住了段敬学颤巍巍的哥们,嘴里说道,“我不仅要这样,我还会这样!”
傅明小来练剑,长大操枪,手掌心全是厚实的茧,分|身一被握住,段敬学就觉得腰有些软,一把拉住傅明的手,央求道,“好歹咱找个隐蔽点儿的地方啊,总不能就骑在马上弄吧?”
傅明邪魅一笑,咬住段敬学的耳垂磨了磨牙,说道,“大爷今儿心情不好,所以要换个口味。”
段敬学生生打了个寒颤,这,这是要马震?
傅明的嘴巴从段敬学的耳朵转移到了后颈,伸出舌头舔了几处,就对着一个地儿猛地唆了一口,随即抬头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种的草莓,段敬学的脖子和乳|头都是敏感带,架不住傅明上中下的操弄,不一会儿分|身就硬了,傅明却在此时收了手,一条胳膊架起段敬学,麻利顺溜儿地就脱了他的裤子,手指也极是色|情地在他股缝儿处游走,惹得段敬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指腹摸上外蕊时明显感到段敬学瑟缩了一下,傅明轻轻笑了出来,在段敬学“笑屁啊”的骂声中骤然塞了一根手指进去,疼得段敬学倒抽一口气,才贴着段敬学耳朵吹了口气说道,“宝贝儿,你里头可真热。”
段敬学恼怒地扭着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是雾气弥漫的黑眼睛哪里有什么气势,分明就是挑逗的风情,傅明忍不住用手指做着抽|插,另一只手再次抚上小鬼疼得有些疲软的分|身,段敬学最近一直忙着荟萃庄的事,许久不曾同傅明做全套,这番前后刺激弄得一舒服不多时就射了出来,傅明看着手心的白浊,再看看段敬学羞红的两只耳朵,竟是鬼使神差般将手指塞进嘴里舔了舔,段敬学登时皱眉,说道,“你真不嫌脏!”
傅明又舔了一口,堵住段敬学的嘴之前嘟囔着,“你的东西我都不嫌,你自己个儿也尝尝。”
段敬学无处可退,被傅明扭过脖子结结实实地吻到了一起,嘴里顿时充斥着一股膻味儿,唇舌交缠,彼此不停吞噬着交融的唾液,火热的鼻息互相喷洒着,段敬学觉得嘴里开始泛甜,似是想要追逐那股子甜味儿一般,竟是毫无知觉地主动勾了勾舌头,这一下彻底将傅明给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