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凑到他耳边告诉他我的结论:“他们都绝对不会看上你的,省点力气。”
他好像觉得这样咬耳朵讲话挺过瘾的,非要凑到我耳边又说道:“我觉得可能大大的有。”
我也又凑到他耳边:“凭你的书卷气?”
他作势要打我,我也跟他嬉笑著在位置上闹起来。
也许是我笑得太欢愉了,沈言泽看了我和聂源一眼,又扭过头去跟别人讲话。
开会是很无聊的事情,这一次无非就是介绍了一下学生会的新成员,让大家互相有个照面,然後交代了各个部门的工作分工,以及学生会近段时间准备做的事。
看起来开会内容不多,却是讲了几个小时也没讲完。
这几个小时最让我郁闷的反倒不是沈言泽坐在我旁边,而是聂源。这小子还没听到几句话就开始睡觉,采用的睡姿则是我们高中时上课常用睡姿,他是靠坐在那里垂著头,两手手指相交放在腿上,看起来好像是在听讲的模样,实际上正闭目养神。(我一般采用的睡姿是右手手肘搁在桌上,手扶著额头,脑袋低垂装出在看桌上课本的模样。)不过这小子水平太差,像这样睡著老是往一边倒,你说倒就倒吧,他偏偏不往我这边倒,而是往另一边没人的地方倒(他坐在长桌这一边的最後一个)。容易被发现在睡觉不说,我生怕他这一倒就摔到地上了。
所以我不得不时刻注意著他,他身子往那边一歪,我就把他往我这边一扯,这一歪一扯回数多了,我也就不耐烦了。在桌下把他踢醒,让他不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