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腐书 > 言情总裁 > [银魂]偏锋,边缘 > 第39节
时似乎将全身的力量都灌入剑中,他仿佛看到天然卷的身体悬空,两人相交的竹剑受力,弯曲形变。随着一声闷响,土方回过神来,已跌坐在地,而手中的竹剑被弹了出去,此时业已落地,又是一声脆响。

“哇!太精彩了!厉害厉害!”铁按捺不住激动,从地板上弹跳起来。

“哎……”坂田银时摘下面罩,漫不经心地甩了甩他那一头卷毛。午后的阳光从墙壁高处的四方窗中射进来,照在他身上,他的眼中什么都看不出,眼神和平时一样,没啥特别的神采,获胜后应有的兴奋,得意洋洋之类的表情不见半分,刚才的事对于他来说好像就和伸懒腰、打哈欠一样稀松平常,完全不值得显摆、得意。

土方有些惊呆,就这么愣怔仰头看着他,竟忘记了站起来,他忽然觉得这家伙……竟蛮帅的!此时土方没有落败的窘迫和不甘,反而对天然卷萌生了一种肃然起敬的心情,同时明白了,他是赢不了他的。剑术切磋,比的不仅仅是技艺,更是心灵上的交战,从中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性。土方隐约感到,他们之间的区别在于本质而非通过后天努力可以弥补的,这个天然卷身上有他所没有的东西,土方不知那究竟是什么,总而言之,他感到坂田银时能够逾越某个他所不能超越的界限,说得笼统点,就称为天分吧。

“哎哎,真不好意思哪,土方君,这竹剑用着不顺手啊,力道把握不好,还有啊,地板是不是太滑了?”

“行了,不用找理由了。”土方觉着天然卷的话,意思是在说他赢得侥幸,自己是意外输了,像是在顾忌他的面子,这令他着实无所适从。“我出去抽根烟。”

“啊啊,输了就闹别扭,真是小孩子脾气。”坂田银时望着土方身穿护具走向门口的背影,自语道。一回头,发现铁正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以极其崇拜的目光凝视他,看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眼神怪肉麻的啊!

离开体育馆的路上,只听小胖子铁左一个崇拜,右一个大师,聒噪个不停,坂田银时不时应他一两句,土方则一言不发。直到走至车站,土方问坂田银时接下来要干什么,反正他得和铁回去,晚上还有事务要处理。坂田银时想了想,让他们先忙去,有事回来再说。这之后他回到新宿想去常光顾的店里打柏青哥,可是手机响了,是新八打来的,于是他改变主意直接回到万事屋。谁晓得莫名其妙的家伙还会不会突然来袭击啊,不管怎么说,不能让两个小鬼独自待在万事屋。

*

土方像是要报复白天的事一样,在床上前所未有的粗鲁。坂田银时都一一承受下来,晚上之所以将两个小鬼打发回志村家,自己跑来土方的公寓也是担心白天的事,他知道土方这家伙好面子嘛,好像道上的人面子就是一切,今天在手下(差不多是小弟那类角色吧)面前,本意在必胜结果输得蛮惨,想必回去一定怏怏不快了。这不是赶紧来安抚他一下嘛!

他蛮喜欢土方将自身分量压在他身上,这让他感到真实、盈满,他同样喜欢和这家伙泡在一起的时光。同时他能感受到土方心中存对他的迷惑,欲言又止,踌躇的神态,而他只能选择视而不见,关于自己的事……或许会波及到他,不光是土方,他不想因自己的缘故给身边人任何一个人带来麻烦,甘愿一人承担。

坂田银时不大理解“危险”一词的含义。有时不禁会假设,若是二十多年前,他就被冻死在纸箱里的话,也就不可能结识身边许许多多既可恨又可爱的家伙,为此他感恩,他不埋怨亲生父母,想必他们有他们的难处,既然活着就该感恩世界,哪来那么多怨恨呢?真的搞不懂呀。“危险”第一次听到,是松阳老师对他说的,那一年他大约四岁。长大后,他了解了“危险”的字面解释,但仍不明白具体意为何事,哪种行为算作危险?他心中只有该做的和必须做的事。自己是这样,可没理由让别人也这样吧。

做得到的吧。六本木酒店的那件事,土方想着那些神化了的描述,这回见识了坂田银时的本事,或许真的不是没有可能。可依然不能解释,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轻轻叹气,将坂田银时的双手按在床头,下巴蹭着他的颈窝,故意调笑:“嗳……今晚咋这么安静?不像你啊,你不是不叫很大声就不爽吗?忍着多难受啊!”

“嘁,怎么不说你挑不起我的兴趣啊?”坂田银时立即呛他一句。

土方听了赌气似的用力动动身子,“教你胡说!你这该死的天然卷这么厉害,想不到啊!”

看吧,果然是吧,果然是为了白天的事怄气呢吧!坂田银时不禁咧咧嘴,这么小气!“哎,都说了很侥幸嘛,你才厉害,行了吧?”

“哼,别以为说些敷衍的话我就相信了。”

“……那还要怎样啊,你说吧。”

“说说……说说你的过去!”土方直起上半身,猛地动了几下,床垫随着颠簸起来。

又问了。坂田银时“哼哼啊啊”试图支吾过去,喂喂,像什么过往经历这类不值一提的无聊东西,可不适合在上床的时候谈啊!


状态提示: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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