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一来觉得过意不去,二来面对如此光景他比三叶更加羞涩,最后连谢都忘了说,拿了包裹就跑掉了。
“呵,真漂亮呢。”当天晚上,他迫不及待帮白鹅少女穿上和服。土方的父亲是这一代的富农,母亲虽是情妇,但从小就教导他各种礼数,盼望有一天父亲的家庭能接纳他们。母亲,终于没有等到那一天。
忆到伤心处,土方扶在和服腰带上的手不由得垂了下去。
少女凑近她,轻轻亲吻他的脸颊和眼睛。她在安慰土方,虽不能言语,却十分有灵性。
趴在少女柔软的胸前,土方再度想起来因病不幸去世的年轻母亲。明明都四五岁了,还总是跟母亲撒娇,晚上哭着闹着贴着她睡。母亲总是无奈地笑笑,将他揽进怀里,轻声哼着歌哄他入睡。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母亲笑的时候嘴边漾起了疲惫的皱纹,那皱纹中夹杂了太多的无奈与失望。大概就是从那时起,他开始从心里讨厌父亲,排斥父亲的家庭,有母亲在就够了呀,根本不须要父亲那边的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