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目送车子离开视线,直至再也望不到踪影。许久,他对自己说,“哎,别看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yd小剧场——
卷娘觉得副长带闺女们太辛苦,想弄一个回娘家万事屋养着,可是副长不能忍受一天看不到两个闺女在他面前胡闹唤,于是只好算了||||副长在原来的房间里安了一道拉门,给闺女们隔出一间房间,这样,只要打开排风扇,关上拉门他就能安然抽烟了~~~卷娘虽然白天依然去万事屋啦,不过到了晚上——他是说睡一块太烦啦,但是似乎习惯了被人压着挤着搂着贴着==一个人反而睡不着了。。。于是晚上还是和副长睡一起|||早上起来的时候哩,副长看到卷娘袒胸露乳躺着,他生过小的之后似乎丰腴了,还养得白白嫩嫩的~~于是——把他当沙发,扑上去揉啊揉啊捏啊捏啊——结果直接导致晨训迟到===
☆、八十六
夜幕即将退去,天边刚泛起一丝亮光。浮在天上的云连成一大片,宛如站在岸边观看映在海面上的岛屿的倒影。天气丝毫没有雨季来临前的预兆。
就今年吧,去看一次大海!不过眼下似乎解决早饭的问题更为要紧啊。长谷川一边皱着眉头思忖,一边抽烟。
他要和往常一样,坐在几乎每天都要光顾的小区公园的长凳上。只不过旁边多了一个人。
假发表情严肃地注视着眼前头上的大片云朵,不知在想什么,或许什么都没想,只是单纯发呆而已——如果坂田银时在场肯定这么说,这家伙的脑袋本来就空空如也。
长谷川和假发第一次说话是四天之前,在某百货商店顶层的露天游乐场里。当时假发在拌玩偶,长谷川则在举广告牌,总而言之都是聘来的临时工。中午,在临时搭建的员工休息室里,长谷川主动和假发搭话。这个长毛的家伙似乎有点眼熟,想了想好像在万事屋门口见过,应该是阿银的熟人吧。已经确认,不果不其然,他和阿银是发小,认识超过二十年了。既然都都认银时,假发也不见外了,称他前几个月遇上了些麻烦,不得不离开东京,直到五月才回来,目前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只好边打零工边做打算。这令长谷川产生了些同命相连的感觉,便热情邀请他暂时来自己的住处落脚,若是他不介意,随时可以过来住。
所谓的落脚处,也就是住处——工地上摞在一起的三个大水泥管。现在是夏天嘛,露宿街头也无所谓的,还能剩下临时房租的钱。水泥管不坏啊,能遮风避雨,到了晚上,用纸箱或木板将两头堵上就是很好的“房子”啦,躺在里面特别凉快。
就这样,假发住到了最上面的水泥管里,和长谷川成了“邻居”。他倒是一点都不嫌弃这样的生活,每日跟着长谷川捡报纸、捡纸箱,觉得十分有意思。
“每个人一出生就背负着不同的命运,注定有人幸运而有人不幸。神为了修正这种不公平,所以总是悄悄潜入人间,化为普通人来到那些不幸的人身边,帮助他们摆脱不幸。可是人类的自我中心意识总是在膨胀,膨胀,肆意妄为越来越严重,人为地更加拉大了人与人之间的种种不公平。神生气了,决定不再管人类的事,任由人类自生自灭。他们回到天上,索性像看戏似的观赏着人间各种尔虞我诈、贪婪、暴力……”
“喂,你在读什么?”假发忽然转头问道。
“这个吗?”长谷川合上手里的书,想看看封面,但封面被撕掉了。从垃圾箱里拾来的,谁知道是本什么书呀。“呃,好像是童话读本之类的吧。”
“噢。”假发转过头,继续看着云发呆。这时云边已出现一抹红色,太阳快升起了。
“那个,早餐……你有办法吗?”长谷川将书和报纸放到一边,问他。
“我想想。”
听了他简练的回答,长谷川觉得八成没戏。这几天打工的薪水全部拿去赔偿他们损坏的玻璃了。都怪那扇玻璃门擦得太亮了!害得他以为面前什么都没有哩,一挥手里的木板——哗啦啦。之前的积蓄更不用说了,都买马票赔光了。
“唉,看来没办法了。我去取点钱。”假发从学生制服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塑料卡,在长谷川眼前晃晃。
这张塑料卡和普通的银行卡没什么两样。他喟叹一声。通过几天的交谈和接触,他已多少发觉假发脑袋有点不正常。这家伙手里的银行卡八成是从银行垃圾桶里拾来的,肯定是别人扔掉的废卡。
“算了,还是我来想办法吧。”长谷川挠挠脖子,站了起来,又点上一根烟。
“昨天我已经查过了,这张卡没有被冻结。”假发认真地说。
“咦?”长谷川当然还是不信。
“我离开东京这段日子,分红什么的都没领,具体有多少我也不清楚,不过吃顿早点应该没有问题。”假发考虑了一下,说道。
长谷川有些吃惊,赶紧抚了抚鼻梁上的墨镜。“你究竟是什么人呀?”他吸了一口烟,心想这家伙之前一定遭受了非凡的刺激,以至于有点精神失常了,总觉得自己是有钱人。唉,类似的例子都多到麻木了,比如投资失败,股票大跌,顷刻间便倾家荡产了,当事人自然接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
“动物保护协会的干事。”假发回答,“对了,你也来加入npo吧!”
啧,越说越离谱了。“喂喂,那些稍后再说。我们得先填饱肚子诶!”
“所以让你跟我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