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烤肉的味道啊。”土方吸了吸鼻子,低声说。
“啊?”坂田银时赶忙左右闻闻身上的白色t恤,“味道很大吗?”
“唔,还好。”土方朝休旅车那边巴望一眼,想必惹事的俩家伙已经处理好了,一会儿把他们丢到远离市区鲜有车站的公路旁,有这次教训想必下次他们再不敢闹事了。
“要不……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再回去?”土方征求对方的意见。
“可我要回去做晚饭嘛。”坂田银时双手叉腰,昂着头,理直气壮地回答。
“就一会儿!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土方不由分说使劲拽上他的胳膊往前走。
“多串君,你就这么想送阿银回家吗?哎呀呀,直说就好了呗!喂喂,再走下去就要到家了哦,真的马上就到我家了。”
“哎哎,你这是打算去我家蹭饭吗?”坂田银时望了一眼二楼黑漆漆的窗子,抱起双臂说。
“不是啊,我一会儿教他们把车开到街口等我,晚上不去店里转转就不放心。”土方说着坐到木制楼梯上。“现在这时候,气温刚好,不冷不热。”
“马上该热起来了。”坂田银时踏上楼梯,转身坐到他旁边。
“眼睛仔他们从哪个方向回来?”
“一般是这边——”坂田银时指着街道左端说。
土方点头之后,两人就沉默。沉默却不感乏味。“故意错过公车,甘愿绕远道多走几站地,就是为了能在放学的路上和你多说几句话,哪怕只是为了望着前方的你的背影。”——如此傻事,似乎只有中学生才会做。现在的情形却让土方想起了专属于学生时代的恋情。“多么傻气的行为呀,却多么快活呀。”想着想着,他不由得暗自发笑。
“笑啥呢?自顾自是傻笑……真恶心!傻瓜蛋!”
“呸!你才不懂哩!”
“啊,他们真的快回来啦,我说神乐他们。”坂田银时抻着脖子朝左边望。
“你怎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巴不得我赶紧走人似的!”土方瞥了他一眼。
“很无趣嘛,就这么干坐着。”他将双手往脑后一垫,“哎,早知道刚才让你请客去吃冰淇淋了。”
“嘁,谁让你刚才不说!现在去也来得及啊。”土方从口袋里掏出烟夹。
“算了吧,下次好了,先赊着。”
“你……这几天没事了吧?”土方斟酌片刻,点燃嘴边的香烟才问道。
“什么事呀?我最近很好呀。”
“我是问你,还做噩梦吗?”土方注意到他的手蓦地颤了一下,脸色似乎也略显苍白,是路灯光线的问题造成的吗?
“没、没有了。”坂田银时两手托腮,略微扭转身子看向街右边。
“……那就好。”略经沉吟,土方吐出这一句,他不知还能说什么。
“其实我以前也总做讨厌的梦来着。”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土方说道,“惊醒后,回到现实,以为摆脱了,可不久之后,讨厌的梦再度出现,然后惊醒,再回到现实,好像形成了恶性循环。”他伸直一条腿,将烟蒂丢在下面的楼梯上,用鞋底踩灭。“我还反思呢,难道是因为平时作恶多端?唉,梦的事也没法和别人发牢骚,其实就算有人主动愿意听,我也不会讲出来,不知怎么讲,自身感觉这东西是无法用语言准确描述的,若别人感受不到是不能体会你当时心情的。再说何必平白无故给别人添烦恼呢?”
“那,现在呢?”坂田银时已将身子转向他这边。
“嗯,很少了。”土方注视着他,嘴角露出浅笑。
“噢,真是可喜可贺啊。”坂田银时用平板板的口气说了一句。
“你就不想问问我是怎么摆脱的?”
“啊,这种事啊,我们能拿梦怎么办呢,只能坐等它自然而然消失吧,人为消除怕是做不到呀。”
“说的对呀。多亏遇到了你。”
一股烟味扑鼻而来,土方扶住坂田银时的脑袋,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而后飞快地站起来,跳下楼梯。“嗳,我得走了。”
这家伙……坂田银时愣怔了好一会儿,下意识抬手摸摸土方亲过的地方,而他的背影从视线中远去。“说什么不愿意被当成小孩子呢!净干这种幼稚的事。”啊,可是为此开心的自己岂不是更幼稚吗?
他慢慢走下楼梯,脚下的楼梯“嘎呀嘎呀”响了几声。正朝这边走过来的是新八和神乐了吧?哈,他俩的特征太明显了!他远远冲小鬼们挥挥手,扭头看看登势酒馆门口亮起的灯箱,闭上眼睛再睁开——呼,一切都没有消失。他心中默默祈祷眼前的一切永远不要变,永远。如果……自己也要用这双手捍卫眼前拥有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碉堡==说我非法进入==小剧场和吐槽没保存。。。。我感觉五一jj要抽。。。有这预感。。。
yd小剧场——
副长给大卷毛买了纯棉小背心儿,给他穿上,还给他买了樱桃发卡,给他别上~大卷毛嫌恶到不行,但副长很高兴,抱着他摸来摸去,副长虽然十分喜爱两个小卷毛,但最喜欢的还是这只大的~~大卷毛看到副长开心索性不计较了,他喜欢就行了~
☆、七十六
入夏前夕,天气冷热适宜,美中不足就是偶有阴天。
今天轮到新八做饭餐,他决定做最拿手的咖喱饭又容易操作。这些天连续吃坂田银时西餐的试验品实在吃腻了。他和神乐问这是何故,得到的回答是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