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慢慢落下,搭在了腰间七星刃的刀柄呢。这时,背后一股劲风袭来,马程峰第一时间就要拽出七星刃还击,可他的手刚把七星刃拽出来,岂料,背后那人的速度更快,一只大手如同鹰爪一般已经掐在了他肩膀上。
马程峰可不是楚天月,想擒住他也得问问他那一身绝世轻功答不答应。他身子一抖,就要用缩骨功先挣脱对方的束缚,岂料,一用力才发现,对方的大手十分有力,自己这边越是想挣脱,就越疼,那大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肩胛骨,而不是肉皮子呀!
“小子,你太不谨慎了,若是碰到真正的高手只怕你现在的小命都没了。”原来是他那死鬼爷爷。
“切,我早就看见你了,是怕伤了你,不愿下死手而已,我警告你啊,快松开我!要不然我可不客气了!”马程峰故作镇定。
“哼哼……真是我孙子,这脾气跟我年轻时候一样,就是不服软。”马老二松开了大手。
马程峰疼的直咧嘴,赶紧晃荡晃荡膀子,幸好爷爷知道轻重,若是再用一分力道,估计肩胛骨就被他掐碎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空跟你打哈哈,要教训我的话也得看看自己配不配!”
“哼,老子是你爷爷,你说我配不配?我特么现在就是把你宰了那都没人管得着,有你这么跟爷爷说话的吗?若不是我刚才放你一马,你现在就成为小爷的阶下囚了!你呀你呀!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我留给你一身本领不是让你与盗门为敌的,你倒好,几次三番坏董家的大事,若不是我护着你,你以为你还能站这儿跟你爷爷我对骂吗?臭小子!”马老二一副恨铁不钢的口吻训斥他说。
“你能不能说话讲点道理呀?我什么时候与他为敌了?是他跟我作对好吗?你看看,每次他见了我有好脸色吗?他当我是什么?是他的奴隶呀?对不起,我马程峰跟您老人家不一样,我不会给人家做狗!”
气的马老二冲他吹胡子瞪眼。“你……你……你这臭小子,说什么呢?”他扬起大手就是狠狠一记嘴巴,但大手落在马程峰脸上时,突然收了力气,好似清风拂面一般滑了过去。
“打呀?你打呀?是是是,我是您孙子不假,没有您哪有我呀?我的命都是您的!最好早点打死我,我死了好下去陪奶奶去!”马程峰伸长了脖子冲他歇斯底里的吼道。
马老二听完他的话,浑身都直哆嗦,干吞了口唾沫最终还是收回了大手。也许是因为这辈子对孙子和媳妇儿的愧疚太多了吧。“哎!”他神情落寞,重重地叹了口气,像个寻常的老人一样,靠在墙角,浑浊的老眼看着西南方的天空发呆,那边是他的家,或者说是他梦中的家,那是个穷山沟子,屯子口有棵老树,自己那发妻正坐在树下焦急地望着小木桥尽头等待着他回家,这一等就是好几十年。
“是你偷的吗?”他伫立了许久,终于开口问了。
“是!”马程峰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他再坏也是自己爷爷,而且自己的本领全都间接是他传授的,如果他要抢自己不是他对手。
“你给我个合理的理由,我今日就放过你。程峰啊,虽然我是你爷爷,可我也是盗门中人,你要理解我,我不能违背盗魁的命令,一切都要以大局为重。”老爷子从怀中掏出了烟袋锅子,蹲坐在墙角抽了两口。那动作,那表情,就跟普通乡下的老头一样,没什么区别。
“你还记得小曼吗?还记得一个月前青木川吗?我不能做个忘恩负义的男人,我不想像你一样抛弃自己的女人,她为我做了太多了,我欠她的要还上。”马程峰夺过他手中的老汉烟,磕打灭了,然后掏出自己的烟递给了他。
这老汉烟太辣了,离好几米远辣的都直淌眼泪,抽多了伤身子。
老爷子听后明显喉咙处好似重重地吞咽哽咽了下,然后使劲儿唑了口孙子给点的烟,说:“好,就当我今儿晚上没见过你。记住,这江湖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无所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生存下来才是王道。万事小心,既然你俩命理不合,就尽可能理他原点。你好自为之吧。”说着,拍了拍孙子的肩膀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可他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马程峰。
“怎么?你后悔了?没法回去跟你主子交代了?无所谓,反正我是你孙子,我的命是你的,你想怎么处理悉听尊便吧。”马程峰耸了耸肩,好似早已看破生死。
“以后少抽点烟,能戒就戒了吧。什么时候你与常五妹大婚,记得通知我,好歹我是你爷爷,拜高堂的时候没个长辈在未免让常家人笑话!”老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最终还是走远了。
马程峰抱着肩膀淡淡地笑了笑,他这算是什么意思?讨好自己吗?欠了奶奶一辈子,就这么两句话讨好自己,就想让自己原谅?
明明自己心里还恨他,可不知为何,刚才听到他临走前的那句嘱托,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暖意,这就是亲情吗?他说话的口吻就像当初自己出去玩,奶奶叫自己回家吃饭一样。
晚上11点多,马程峰才回宾馆,一开门,好家伙,屋里边床上那咻正殷勤地给白素按摩呢,白素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很享受。
“哎哎哎?注意点啊,要搞事情去那屋,能不能别在我床上啊?”马程峰把阴阳乾坤袋往床上一扔,故意砸在白素身上。
“程峰你得手了?我俩还担心你呢,你要再不回来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