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美女的威力竟然如此惊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难以置信啊!”赛华佗不由感叹道。
林悦儿沾沾自喜道:“这有什么想不到的,不是有个词叫红颜祸水吗?足可见我们女人的力量之大。”
晋元闻言,嗤笑一声,道:“如今,可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你这红颜也不担心?”
林悦儿反问:“担心什么?”
慕安之接了口:“明日,怕是会有人传武林绝色美女妖魅惑人,勾得年轻侠士们闯下滔天大祸,人人得而诛之而后快。”
林悦儿大感奇怪,“那关我何事?”
“误中喽。”连叶解了疑。
“你看,连连叶这个不知江湖事的人都懂了,你怎么还没反应过来呢?江湖上的流言从来是半真半假,要不就是全假,真的在他们口中也是掺了几分水的。明天,难保你的名字不出现在小道消息的头条里。”
林悦儿想了想,觉得是有些道理,自己还是太年轻了,这点伎俩也不了解,要不有了慕大哥的指点,她恐怕会呆呆等着人家的口水把她淹了。
如此一思虑,慕安之高大的形象俨然在林悦儿的心中有了质的飞跃,爱慕之情好似排山倒海,只差把她淹没了。
慕安之当然不知道,自己只是随口一关心,却换的他人万分渴求的武林第一美女全心全意的爱恋,如果他知道,必定不会说出那些话的。
骚乱很快便被镇压了,切磋继续进行。
此刻,台上站着的依旧是葛天霸,不过,他似乎是累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把板斧放旁边,等着人来挑战他。
台下早有人不服,但是一会前的混战,他们已看到了葛天霸的实力。两把宣花板斧耍得行云流水,招式大开大合,没有一丝优雅可说的,但是出奇得管用,看似蛮横无章法,却能在混乱伤人性命。
几人的见血,震住了一味冲动行事的年轻侠客们。他们方才醒悟道:眼前的莽汉子,不好惹啊!
年轻一辈不敢轻举妄动,前辈们又不屑跟人动手,免得谣传以大欺小,比武一事就此胶着了。
六人本就是为了看热闹而来,可是现在热闹没了,反而整个会场透着股乏味,他们深感无聊。
连叶见着他们无精打采状,不由提议道:“慕大哥,不如你上台吧。”
被点到名的慕安之,反应过来,手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地道:“让我去?”仿佛连叶在说笑话似的。
连叶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点头,重复道:“是啊,慕大哥上去吧。”
慕安之看着那双真诚的眼睛,不像是在说笑,转眼自己倒大笑起来。
连叶无措了,他蹙着眉,仔细推敲了一遍,难道他的话很好笑吗?
“岂止是好笑,简直是在开玩笑。”晋元嘴边扬起一抹极淡的笑意,但转瞬即逝。
可连叶还是捕捉到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林悦儿:“前辈们都没上去,慕大哥上去作甚?白白地掉了自己的身价。”
慕安之插嘴道:“慕大哥笑,不是因为悦儿说的,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上去逞能,咱们还是静观其变,你看着,等会自有人上去把人揪上来。”
慕安之一语成箴,那葛天霸休息一个时辰后,浑身蛮力无处发泄,全用在嘴皮子上,耍泼,脏话,狗血,一盆盆地往武林人士头上倒,最后竟说大侠们比娘们还不如。
一位黑道的大侠忍无可忍之下,终究如葛天霸之愿上了擂台。
“你这莽夫,给你三分面子,你还开起染坊来了,看本大侠怎么收拾你。”
言罢,起手,握拳,拳脚相加,施展在了葛天霸彪悍的身体上,传来ròu_tǐ碰撞的啪啪声,听起来,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台下的人立刻喝起彩来,拍手称好。
片刻后,那位大侠收功立定,脚下是不断翻滚哀嚎着葛天霸,而他的双斧早就丢到一边去,自顾不暇了。
葛天霸见情形一边倒,自知自己无力挽回,灰溜溜地在众多嘲笑声下逃走了。
那位大侠见人走了,自顾自地坐下打起座来,直至黄昏来临。
第三天就是重中之重,很多结果也能出现个意料之外。
第三天,大家没了第一天的谦虚,反而是争先恐后。前辈们也不再客气,对盟主之位的势在必得表现在了面上,看谁都是敌人,看谁都不顺眼。
台上的竞争也越发激烈,上去的人是一bō_bō的,抬下来的人也是一bō_bō的,各个脸上带上了伤,哀叫的声音满会场都听见了,可见惨烈之程度。
台上的人从没笑到三场的,到第四场,必是被人抬着担架下来了。直至武当派的乌胥子上场,才打破了这个记录。
自然,这个乌胥子也是成了胜利者。
不过,说是最后的赢家,盟主的归属者,还为时过早,因为还有最后一次考验。
考验很简单,分为文和武。文是各派最德高望重的人监考,考得无非是诗词歌赋;武则由一些归隐老前辈的门下弟子接手,凭武艺过关。
若是败了,很简单,乌胥子便会无缘于盟主之位。而归隐前辈的门下弟子便会成为盟主候选人,也就是说,那些人不仅是监考官,还是兼具实力的对手。
可想而知,乌胥子的压力之大。他是年轻的武当长老,今年刚过五十大寿,同时,他的武功比他的师侄武当掌门玉箫子更上一层楼。虽不知对方武功深浅,但是他自认为他吃过的盐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