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前后不停地侵犯着,身体像一个破娃娃般摇动,身体前面那个人越动越快,以真本能地想到了什么,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想要躲开,可是他却无法挣脱那个人的手掌,那个人向前猛地一挺身,尽数射进了他的喉咙......以真感觉那股腥咸顺着食道流了下去,立即恶心地想吐,他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又一支分身已经顶进了口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真身上的人上去了又下来,下来了又上去,以真已经数次昏迷,有好长时间失去意识了。
"你够了没有?你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孟春晓有点看不下去了。医者父母心,他虽然知道到目前为止以真的伤势他还能救治,但再继续下去,他可就难以保证了,"放了他吧,他已经够可怜的了。"
朱思远依旧端坐在沙发了,眼睁睁地看着以真的生命渐渐地流逝。孟春晓没有注意,朱思远的一只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沙发的边沿。
这时的以真,浑身布满了j,in,g液,几次颜射让他满脸都被肮脏的体液糊住,连耳朵里流得都是,他已经被迫吞下他们每个人的体液了,他也忘了他们有多少次射进他的身体里。这具身子,就这么完了?他忽然觉得什么爱情,什么阿远,仿佛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见以真的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几个以发泄过几轮的壮汉颇觉失望。这时,一个大汉躺到地上,分身依旧埋在以真的身体里,将以真的身体爬匐在自己的身上,这时,另一个人抽出凶器,猛地塞进以真破败不堪的身体里......"啊......"小小的菊穴中一下容纳了两根巨物,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以真的口中竟涌出了一大口鲜血,下体的鲜血也一下涌出,仿佛决了堤一般,无法止歇!
"毁了!"孟春晓低声道。他转向朱思远,几乎咆哮起来:"快叫他们停止!他要死了!大出血了!"
朱思远终于拿起对讲机:"停下,你们撤!"
那些男人恋恋不舍地将以真扔在地上,走出屋子前还甩下一句:"让任何人知道今天的事,下一个遭难的就是给你打电话的那个人!"偌大的屏幕上只剩以真孤零零躺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一丝呼吸。
"朱思远,我要去救他,如果能救活的话。之后的一切我依然听你的吩咐,但现在,我必须去救他!"孟春晓一甩门,走出了屋子。
屋子里只剩了朱思远一个人,他的手缓缓地摸上胸口,以真送他的护身符已经被心脏的温度暖得温热了。
孟春晓已经出现在屏幕里,他小心地翻动以真的身体,将他抱在怀里。当看到孟春晓伸手去试探以真的鼻息时,朱思远的心猛地一揪。他还活着吗?"他最好还活着,这点惩罚怎么够呢?"朱思远恨恨地想,但手却下意识地攥紧了护身符。
不知道为什么,他等孟春晓确定以真还有呼吸才关上了电视。他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他很想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可眼前却总是闪现着以真被侮辱伤害的画面,以真的哭喊和鲜血占据了他的整个头脑。"妈的,这个贱人的死活根本不关我的事!他这样倒霉完全都是活该!"朱思远强迫自己不去孟春晓的诊所看望以真。
转天,朱思远感觉自己的状态相当不好,整天工作都没有什么精神,又不能去公司上班,他信步走着,一抬眼,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孟春晓的诊所门前。略一沉思,他推门走了进去。
"朱大少爷,你终于来了。"孟春晓阴阳怪气地招呼道。
"他......怎么样了?"朱思远问。
"谁?"孟春晓显得心不在焉。
"别跟我装胡涂!"朱思远有点急了。
"他......他很不好。"孟春晓的脸色凝重下来,"一直没有脱离危险期,肛周严重感染,括约肌撕裂,裂伤直达尾椎。直肠黏膜重度损伤,口腔黏膜重度损伤,rǔ_tóu糜烂性外伤......而且,而且我发现他有胃病,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昨天的事也将这老病触发了。还有......还有就是他受了过大的精神刺激,可能会出现一些精神疾病,比如失忆、燥狂、抑郁之类的,不过这些应该也不是很严重,而且只是暂时的,好好地调养是可以复原的。"
"说这些干吗,告诉我他会不会死就行,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他会不会复原,因为我没想过让他复原。如果他活着,活下来也无非是继续接受惩罚。"
"你......你还要继续报复他吗?他命已经没了大半条,你还不解恨吗?"孟春晓的声音微微发颤。
"解恨?他半条命抵两条命,便宜他了!"
沈默了片刻,朱思远说:"带我去看看他。"
孟春晓点了点头,领着朱思远进了病房。
以真躺在病床上,根本看不出一丝生机。"他不会已经......"朱思远忽然升起一阵害怕的感觉,他怕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个死人。他走过去,在以真插着鼻饲管子的部位试探了一下,以真却突然微弱地呻吟道:"阿远......"朱思远咬住了嘴唇,他扭头看孟春晓:"他醒了?""他不会醒的,但昨天到现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