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放在红帐子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呵呵,我错了,写了之后忘了发……

晏文的心情低沉了一段时间,连晚上和巴特尔玩五子棋也取消了。只是抱着小狼恹恹的看着帐篷外面,晏文这个时候已经完全瘦下来,身体一瘦下来,身体反而不好了。

不知道了因为骤然清减的原因,还是本来身体就不好,时不时晏文就会发现小低烧。但是晏文完全不想管,他知道发低烧是他自身的身体和病菌做抗争的必然过程。挨一挨就过去了。

但是巴特尔不这么认为,他看见过太多部落中因为发烧而死去的小孩,总觉得如果晏文这么烧下去,总会死去。就吩咐军医,给晏文熬药,每天都盯着他喝。

药很苦,比茶苦多了,晏文表示难以下咽,如是巴特尔每天就将晏文压在床上灌药。晏文就会喷他一脸。巴特尔就会勃然大怒,一屁股坐在晏文身上,进行惨无人道的挠痒痒惩罚。

然后一旁的小狼也会跳上床来凑热闹,平日里晏文都不让它上床,但是如果晏文被大个子压倒的时候,就是它解放的时刻。

巴特尔很不满,这个俘虏,这个是他的奴隶,竟然比他这个主人还要嚣张。他都没有用皮鞭来收拾晏文,实在是对他太好了。

日升日落,军营中的气氛渐渐的凝重起来。晏文每天都要洗巴特尔换下来的衣服,衣服上满是泥土和汗渍,喊杀声、训练声一日比一日大。

是要打仗了么?数万大军整装待发。

在晏文的认知中,历史上基本上所有的文明都会被野蛮所摧毁。

因为文明,而产生出和平的期待,而注重人文的发展,必然也会懈怠武力的扩张。就会被强横的蛮荒侵略,这就是人类文明反反复复,在坎坷中不停摆动的原因。

晚上,巴特尔回帐篷的时候,就嘱咐晏文将他的铠甲和兵器拿出去细细清理。

晏文仔细的用抹布将铠甲抹干净,小狼崽一旁勤快的叼着手巾上窜下跳,小狼这个月长的很快,从刚见的时候如同猫仔大小,现在体型已经如同一个幼犬。特别活泼。每天都要出去溜达溜达才回来。而且吃食已经涨到每天一只鸡了,晏文都吃不了那么多。每天晏文都用将军的名义多领一只鸡,然后在帐子中喂小狼。

巴特尔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发起疯来就和小狼抢食吃。

将铠甲搭在架子上之后,又将巴特尔的兵器拖了出来。

巴特尔贯使长枪,全身铁质,表面光滑闪亮,晏文甚至怀疑这根枪是不是银子制的,但是银没有这么硬。

摸了摸枪头,有些钝了,晏文找遍了帐篷,也没有看到有磨刀石,不如到铁匠那里去借吧,刚撩开帘子,就和冲进来的土牙撞了个满怀。

“诶哟,我的鼻子。”晏文捂着鼻子抬头看,原来是土牙。

“……”土牙看着晏文半天没说话,上下打量一番,才问“将军去哪里了?”

“将军去和左将军他们谈事情了。”晏文揉了揉被撞疼的鼻子,眼睛里湿润了,懊恼地抬头看土牙。

土牙有些惊奇看着晏文,原来的那个大胖子已经不见了,这小子脱去那身肥肉,长得竟然比红帐子里的小妞还好看,嘴巴红红的,脸尖尖的,眼睛大大的,皮肤又白又嫩。真的是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

“哦,好吧,将军叫过来磨枪。”土牙拿出磨刀器、

“啊,枪在这里。”晏文听有人来帮忙,非常开心,拖着长枪交给土牙,土牙单手接过长枪,两人坐在火炉旁,开始磨枪

“怎么着都开春了,帐子里烧着火炉?”土牙脱去了外套,露出里面的单衣。卷起袖子,开始磨枪。

“哦,将军说天气还冷啊,炉子烧着也无所谓啊?”晏文后知后觉的说道,趁这个机会给小狼洗个澡算了,

从水桶中舀了水出来,放在火炉上加热。微微热了之后就倒在木盆中,试了试水温,就准备将小狼拖过来,

“将军说冷?不可能吧,这些天将军都光着膀子和弟兄么在河里面游泳呢。”土牙将磨刀石夹杂双腿之间,卸了枪头,沾沾水,开始打磨。

刺啦刺啦。

咦?明明将军说这些天还冷,帐子里最好还是烧着火炉?晏文百思不得其解。手中也没有停下。

小狼最不配合的时候就是洗澡的时候,每次洗澡都和要了它命似得。晏文捉着小狼,小狼就四处逃窜,将木桶中的水扑打着到处都是。然后,终于挣脱出来。

“啊抓住它!”看着小狼朝着土牙奔去。晏文连忙说道。

两人开始漫帐子的追小狼,最后,终于土牙一个熊扑,将小狼压在了身下。然后抓着后颈的皮肉,将小狼交给了晏文。

“谢啦,”晏文喜滋滋的抓着小狼,用皮圈套了脖子,拴在桌角,“哼,看你在乱跑。”

土牙笑笑,继续坐在马扎上磨刀,晏文猛的瞥见,土牙的裤子在大腿边上竟然蹦豁了一倒缝。想必是刚才抓小狼的时候弄的。

“啊?裤子怎么豁了?”土牙摸了摸大口子

“肯定是刚才弄的,你别动,我给你补上。”晏文笑着从柜子里拿出针线包,这还是前些日子给将军补衣服剩下的。

“啊好吧,那谢了,我的裤子就着一条了。这附近有没有镇子,军里面那些女人什么都不会。”土牙抱怨道。

晏文没有说话,半跪在土牙腿间,给他缝裤子,正穿针引线之时,却听到身后一身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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