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梁歌的建议,萧伟想了想说道:“我觉得没有必要吧,毕竟明天又不是想去动手。如果要是实在不放心的话,这样,我把易青队长的电话留给你,万一有什么意外情况,可以给他打电话。”
说完,萧伟拿过一张纸把电话号码留给梁歌。
事情既然已经商量完了,那就赶紧吃饭,因为萧伟和刘军吃完饭还要去还要去拜访一个人,一个很关键的人。
次日中午,萧伟和刘军吃完饭就和李勇、梁歌一起早早的赶到了欣河边。
萧伟和刘军是一身运动装,运动鞋,整个一个运动员的打扮,显得青春动感,活力四射。
到了欣河边的开阔地,李勇和梁歌看到已经有人早已来了。
只见十来个十来岁的男孩身着运动装,一字排开正在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的口令下整齐划一的踢腿、打拳进行着武术训练。
孩子们都训练的很认真,不时地“嘿哈”的喊着口号,很有一种威武的气势。
萧伟和刘军看到这个场面,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也是这么刻苦训练的创景,不禁有些感慨,真是世事变迁,岁月无情啊。
看到萧伟和刘军过来,那个领头的教练走了过来,萧伟和刘军赶忙迎了上去,一人抓住那个教练的一只手说道:“黄教练,好久不见了,今天麻烦你了。”
来人就是萧伟和刘军小时候的武术教练黄建平,经过了十来年的风霜,黄建平看起来已经从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成长为一个成熟的年轻人。
他看着眼前的这两个自己得意的门生弟子,现在也都已经长大成人,既不失年轻人的激情,又有了超出这个年龄的稳重。看着他们能健康成长,黄建平很欣慰,他知道这两个爱徒做事很有分寸,不会胡来的。
因此,当萧伟和刘军找到他恳请他帮忙的时候,黄建平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他相信他们,他也愿意相信他们。
萧伟略带歉意的说道:“教练,你看还得麻烦您亲自出马,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
黄建平摆摆手。打断了萧伟的话,说道:“你和刘军都是我最得意的弟子,虽然现在你们都已经不在我身边了。但老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既然是你们的教练,是你们的师傅,我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帮个忙举手之劳,何谈辛苦?你们不必再说,再说倒显得我们师徒生分了。”
刘军接话道:“教练教训的是,教练这么大度,倒是显得我和伟子想多了,小气了。”
黄建平说道:“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今天也正好可以检验检验,这么多年你们两个功夫生疏了没有。要是让我发现你们的功夫荒废了,那我可就不高兴了,师门规矩你们都是知道的。到时候别怪我不讲情面。”
说完,黄建平故意板起脸来。
萧伟和刘军连忙说道:“教练的教诲,我们始终不敢忘的。等下你就好好检验检验就是,如果不行,徒弟甘愿受罚。”
黄建平说道:“待会,我安排你们两个先进行一个三节棍对单棍的对练。然后,再安排我对你们两个的一个徒手对练,你们看行不行?”
刘军看了看萧伟说道:“您安排吧,我看行。”
这边正说着,就看见从大路上下来十来个人,应该是马啸他们到了。
马啸一伙人走近一看这个架势,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个萧伟葫芦里卖的是哪门子药。
这一伙人在一旁站定,马啸冲陈强招招手,等陈强到了跟前低头在陈强耳边说了几句,陈强就冲着萧伟走了过来。
到了跟前,陈强问道:“伟子,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萧伟说道:‘我也是来了才知道,原来体校的黄建平教练今天也在这排练。你可能不知道,黄教练是我的老教练了,从小我就拜他为师,学习武术好几年呢,今天见了怎么能不好好说说话。你告诉马啸兄弟,让他见谅,稍等片刻。等我和黄教练续完旧,这就过去,很快的。”
陈强转回去把情况和马啸说了,两人嘀咕道:“这个黄建平和是彭城赫赫有名的武术教练,年轻的时候在全国拿过大奖的,据说现在还在县里任着什么职务。没想到萧伟居然是他的徒弟,看来这个萧伟水挺深,还有些来头。”
陈强说道:“啸哥,看来萧伟的道行挺深,还是小心点好,能不惹他还是不要惹他了,反正我们有没有吃亏,能落他个人情,岂不是好事?”
马啸想想说道:“既然都来了,那咱们先看看再说,不着急。”
于是,马啸他们就在欣河边站好,揣着手看着萧伟他们。
萧伟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就对黄建平说:“教练,我肯可以开始了。”
黄建平点点头,然后朗声说道:“萧伟,刘军,好几年没见了,现在功夫身手怎么样了,来比划两下让师傅看看?”
黄建平这几句话,看似毫不费力,但丹田气十足,话声清清楚楚送到了远处的马啸那伙人的耳边。
萧伟和刘军齐声答应,那些体校的小学生们见状也都纷纷闪开两边腾出一片空地。
萧伟和刘军两人分开站好,各自取出自己的兵刃,双手抱拳施礼,然后就拉开了架势。
只见萧伟手拿的是一个三截棍,一手拿一截,横在胸前。刘军则是拿一根齐眉棍,前后扎上马步,双手持棍,棍头冲前。
萧伟说了句:“我来了。”就一个箭步上前,手拿三截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