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祝招远也是看着这一幕,目光紧紧地在贾赦身上。
这荣国公也已脱凡非俗,想来也应该酒量不浅吧?
吧吧吧……
吧个屁啊!
三杯倒啊!
卧槽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三杯倒的怂货啊,这让我覥着脸过来原本还指着求你给我家老二看个病呢,这还求啥?话还没搭上一句呢,这特么的就醉过去了啊!什么境界啊!
当然大老爷直接再来个倒栽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二爷眼疾手快地就将人给接了个满怀,瞧着贾赦这两眼晕红地模样似乎也有些想笑,刚欲将贾赦递给贾敬,便似想到什么一样,道:“还是本王将他送去休息吧,总不好没有主人待客。”
你你你……你想什么呢!
你快将人给留下了啊,这大老爷就算是醉过去了我们也能看个脸儿啊,能看到这位半仙醉颜容易吗?容易吗?我们只问你容易吗!你居然……
不管他们的心声是什么,倒是没人出声阻止。
比如五爷和三爷这俩,看向他们这位二哥的眼神就要多暧昧就多暧昧,有些事儿不用说他们也懂,这和尚也不是浩荡的,这贾赦终于除孝了,恩!
贾敬也没阻止,只他也没想到贾赦现在居然酒量不进反退,还不如之前呢。
他瞄了一眼贾珍,贾珍立刻将端盘子的活儿让贤给了贾珠,笑道:“我赦叔在我们府上住的时候,素来都是住在我父亲的书房的……”
这当然是假话。
就这两步远,还能有住的地方?不过那个外书房的确是住过几次,那都是要躲贾代善的教训,不敢回家的时候才在那儿对付一晚上。
为啥是书房呢?那不是因为他爹最不容易找到他嘛。
司徒曌也不置可否,只抱着人跟在他身后。
竟连个脸也看不到了,完全都贴他胸口上了嘛。
等到了外书房,贾珍心里还犹豫着呢,他也没听他赦叔说过他和这位有啥出格的地方啊,根据他对他赦叔的了解,应该不至于瞒着他,可现在这情况,难不成是自己想太多?
他看着司徒曌将人安置在书房内室的床上,开始为贾赦亲自脱靴,本想上前说声“我来”守护我赦叔的贞操……
正要张嘴,结果司徒曌正好转身含笑道:“我来照顾他即可,他醉了之后一般情况下很是安分。”
至于这第二种情况嘛,也只出现过一次,就是喝醉之后大喊大叫地,竟忘了系统是什么时候上的身。
贾珍还真没办法直咧咧地警告他“你不能对我赦叔有非分之想”,毕竟这俩之间的关系他也说不清啊,又委实有些担心,只挤出一丝笑容道:“这怎好麻烦王爷屈尊,还是让我来便好,再说了还有下人呢。”
司徒曌这次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是凤眸微眯地看了他一眼,瞧见那凤眸没半点笑意地模样,他就脊背一麻,竟像是从尾巴骨直窜颈椎,让他差点哆嗦了一下。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贾赦,心道,侄儿我已经尽力了啊!
于是他火速出去了。
他要找他老子去!
这事儿他管不了啊qaq!
待人走了,司徒曌看着他那委屈的背影不禁摇摇头,手上一挥那被贾珍临走之时故意忘记关上的门也吱呀一声关上了,接着就将床上这只醉鬼的鞋袜给扒拉掉,给他解了外袍,盖上了被子。
当然了也没忘记在他那红通通的脸上直接捏一下,让你小子使坏,活该了吧?
贾赦经历了这么一着后,再也没敢轻易喝过酒,就算是有不得不喝的时候,那也没超过两杯之数。
等他这一觉睡醒,已经到翌日清晨了,他迷迷瞪瞪地醒来就觉得挤得慌,扭头一看,好嘛,这不就是自己的儿子?这小子睡得正是香甜,他不禁愣神,这都怎么回事儿啊?这琏儿怎么跟他睡的?
他慌慌张张地掀开被子,发现儿子这次无比给力地没有尿床之后,那原本的与慌张就一扫而空,亲昵地俯下身在儿子的小白嫩脸蛋上吧唧一口,亲了又亲。
爹爹想你了啊!
下一瞬他就被他的宝贝儿子一巴掌拍到了脸上。
贾赦qaq地看着贾琏,瞧见自家的崽儿睡的睡的那是一个香甜,本来想在他的小脸上戳回去,也硬生生地给刹住了手。儿子不懂事儿他这个当老子的总不能还跟小孩子一样计较吧?
索性又亲了一口,见小家伙皱眉哼哼了一声,才稍觉解气。
“噗。”
贾赦一愣,这声音已经不止是耳熟了,他直接从床上翻下来,先给儿子掖好被子再看了一眼坐在对面软榻上手持一本书装模作样的司徒曌道:“你怎么就在这儿坐着?”
司徒曌微挑剑眉:“不然呢?”
贾赦语噎,随即气冲冲道:“你昨儿个还真的把我给灌醉了?”
“哦,这事也不能怪我,我瞧着你不是喝的挺高兴的嘛。”司徒曌说到这里那双凤眸弯弯,“倒是没曾想到你什么境界都高了,唯独酒量不在其内。”
“……”贾赦自己也没想到啊!苦逼啊!
哼了一声,又瞧着自己身上穿的只是单衣单裤有些不像话,刚要给自己翻找身衣裳,就听司徒曌道:“前面。”
往前一看,还真放着一身衣裳,从里到外还都有了。
贾赦立刻拿了穿了。
眼看着他火速脱得跟小白羊一样,司徒曌也只摇了摇头,除了说这厮心大人蠢还能说什么呢?倒也只能无奈了。
等贾赦穿戴整齐这才开了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