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猫又是谁?”乔岭南问。
“灵猫是一只有神力的猫,曾经是谷岭上神的坐骑。”咸解说,“灵猫的忽然出现,让族人都很惧怕。谷岭上神既是我们的守护神,也是我们最惧怕的势力。世人都道上神能预知未来,谁也不知道上神除了灵猫,还有没有安排别的后手,所以才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乔岭南看看白澈,对咸解道,“我们从楚腰那里听说的,那一次的混战是鬼族联合了别的势力,对南觋族发动了战争?”
咸解说:“楚腰当时都还未出生,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她还不是听她爸说的。”
“那灵猫呢?”白澈问。
“灵猫在那一战就战死了。”咸解满脸悲伤的表情。
“灵猫不是神吗?那么容易就战死了?”乔岭南明显不信。
咸解说:“灵猫不是神,它只是有神力,但还不到神的地步。当时场面混乱,情况复杂。鬼族的势力认为灵猫是南觋族的帮手,而南觋族的人想要离开,自然也不希望灵猫活着,所以相当于所有势力都在对灵猫出手,它哪里抵挡得了?”
乔岭南忽然觉得很生气,这些人的贪念,竟然已到了这地步!那灵猫真死得太冤了。
白澈看了乔岭南一眼,靠近了一点,偷偷拉着他的手,又问咸解:“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那一战,南觋族虽然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可老族长并没有放下心中的贪念。南觋族据传有一种顶级法术,叫祙天咒。传说如果练成这种法术,连天都无可奈何,所以叫祙天咒。南觋族的法术,并不是任谁都能修炼的。要非常有灵气的人,才能够修炼最顶级的法术。所以,每一任族长一上任首先就要开始在族人的小孩中,挑选适合修炼法术的继承人。老族长自己本身灵气一般,并不能修炼顶级法术,所以想要找一个厉害的人来帮他修炼。”
他怜爱地看了白澈一眼,继续道:“为了这个目的,老族长满世界寻找有灵气的孩子。原本南觋族的族长,只能在我们自己的族群里寻找,可他不满足,一心想找个人来练祙天咒。所以,他寻找的范围,已经不限于南觋族,甚至不限于人类了。我们第一次看到锦时的时候,他正在和一条眼镜蛇玩耍。凶悍的眼镜蛇在他面前,温顺得不像话。老族长大喜,将锦时抓了回来。”
他看着乔岭南,问:“你还记得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当时也是锦时帮你们赶走了那条大蟒蛇,那些动物天生就怕他。”
乔岭南当然记得,他还就这件事情和白澈讨论过好几次。
“老族长把锦时抓回来以后,想要试探他的能力,就故意把他丢到卫岭山上,看他和其他动物的相处,看他到底资质如何,是不是适合修炼祙天咒。所以,才会有那段和你们相处的时间。”
乔岭南简直快气炸了,他连名字都忘记了换:“这么说来,澈澈根本不是你们南觋族的人?就为了你们的贪念,你们就把他从父母身边带走,关起来修炼法术?最后还害得他失去记忆,身体受损?那他的父母呢?现在又为什么非要把他找回来?我想我没记错吧?当初就是你一直带着澈澈和我们玩的,你说老族长是坏人,那你该是好人了?那你为什么没把澈澈送回去?反而帮着老族长在试探澈澈的能力?”
咸解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乔岭南说的澈澈就是锦时,解释道:“我不是好人,我承认,早年的时候,我也想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称霸世界谁不想呢?所以,那时候,我和老族长是一伙的。我也帮着他到处寻人。最开始我也觉得,锦时这么好的资质,要是不修炼法术,实在太可惜了。所以,我也没反对他把人带走。我当时想的是,等到将来锦时很厉害了再回去,他的父母应该也会高兴的吧?”
乔岭南听到这话就更生气了:“哪个做父母的,愿意把孩子交给别人去受苦?这些狗屁法术有什么用?你以为谁都和你们一样,利欲熏心?”
咸解由着他骂,等他平静下来才说:“所以,我后来后悔了。”
“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后悔?”乔岭南冷哼一声,“不会是和老族长因为利益分配不均,所以才狗咬狗吧?”
咸解闭了闭眼睛,也是满脸后悔的表情:“锦时是我找回来的,也带了他很久。说实话,他小时候那么可爱,谁不喜欢呢?我也很喜欢他,是真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看了。可是,后来老族长把人带走去修炼以后,就连我都不让见,我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和他争过几次,他不仅没有让我去见锦时,反而对我多加防范。我一气之下,却找锦时的父母,才发现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我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老族长让人干的……”
乔岭南猛地握紧了白澈的手,白澈手有点抖,但神情还算镇定。
他甚至还问了一句:“后来呢?”
“后来,我私下里去找你父母的事情被老族长知道了。他不仅开始防着我,还找我各种错处,企图弄死我。我想着这样也不是办法,他在这里的权利太大,我和他硬干只有死路一条,我甚至都不可能再见到你,很多事情都没法告诉你了。于是,我便假意投诚,他总算是不再想杀我。可是,却也没放松对我的防范,我几次想去找你,都无功而返。”
白澈又问:“那我怎么离开南觋族的,你知道吗?”
咸解摇头:“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