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你就跟玩儿似的。”

我喘着粗气,怨愤地用眼神刺杀他,已经是第n次成为他的手下败将,我就纳闷儿了,同是生活在一起的人,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先发制人的总是我,后来居上的总是他,造孽啊!

“哎,晚上去开房吧,”他以胜利者的姿态笑眯眯地说。

“你神经啊!放着家里不用,开什么房!”说完努力想把他踢下去。

“小屁孩你懂不懂情趣啊,家里做很压抑好不好,还得换床单。”

正想再顶嘴忽然想起了什么,忙说,“省省吧,今儿晚上总裁大人请吃饭。”

“是么,我怎么没接到电话。”

“人家请的是我,你是顺带!”

“哟,那不如你俩去烛光晚餐啊,干嘛还捎我?”说完阴险地笑了一声,“你顺带告诉他,敢这么不分主次,小心我彻股。”

“你除了这个还有他妈的什么能耐,败类!快起来,地上脏死了!”我说着不耐烦地挣扎起来。“我告诉你我可没锁门,谁要不小心进来了你脸就丢大了!”

他不慌不忙笑着,看我如同猪肉虫般扭来扭去,开始了进入主题的使坏,“那多可惜,我们开不成房了,只好提前了不是,现在就解决。”

“你少来这一套……!”我话音未落,他便扑上来乱咬了,这家伙最近越来越喜欢这把戏,我越是不让他做什么他便越是要怎么做,明明是故意的,就想看看我手足无措拿他没辙的表情。

正被他当面团蹂躏着电话响了,我死命挣扎起来,怎么都甩不掉这背上的蜗牛壳,只好拖着他去接电话,他的手还在我胸膛上摸得起劲,牙齿还在不停磕着我的脖子,考验革命意志的时候到了,我稳住气息,接起来一听,是助理打来的,说,“苏主管,万华集团的李总刚刚打电话来问什么时候能看到新的方案。”

“你跟他说我尽量在晚饭之前给他e过去。”

“他说他已经快要下班了,想在下班之前过目。”

“那……那好,请他再多等一会儿,我马上发。”我忍耐住一肚子窝火放下电话,姓陈的看我脸色死黑,识趣地放了手,渡到一旁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坐在电脑前手忙脚乱。

“哎,我说,早知道是这么急的东西,你早点做完不就得了,干嘛拖到了现在?”

“问你自己吧陈旭阳!滚!”我当即抄起电话将他砸了出去。

晚上灰头土脸地把客户摆平後,回家换了身体面的衣服去了预定的饭店,刚见著顾鹏飞的面就被取笑了。

“我说你俩穿这麽正经八百的干嘛,今天谁结婚呢?”

陈旭阳矜持地一笑,“还不是你宝贝弟弟说得给总裁大人一个面子。”

“明明是你想秀一下新领带吧。”我用力扎过去一眼,打量著面前一身t恤牛仔特清水芙蓉的顾鹏飞,“话说回来你这穿著也和这里太格格不入了吧。”

“就家庭聚会而已,那麽紧张干嘛,”说著他带我们到了定好的餐桌前,秋桥倒是和他配合得无比夫唱妇随,照样一身便装,妆也没怎麽化,害得我们这一桌的组合十分诡异。

“锐锐,听说你昨天才从威海回来,那边的事情解决得怎样?”

还没等我开始汇报,姓陈的便冷笑著插上了嘴,“你少在这里装蒜,明明是你叫他出差还瞒著我,光这个罪名就够先罚三杯。”

顾鹏飞倒也不顶嘴,笑著拿起酒瓶便给自己满上了,边倒边说,“陈总啊,现在连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有什麽不满意的?”

“别介,现在总裁是你,我能有什麽意见。”

“陈总说哪儿去了,我们还不是都在为你打工,”秋桥笑著便出来圆场,“这次突然辞职是我欠妥,我先罚一杯。”

“哎,我说你们别搞得跟商业应酬似的,什麽罚不罚,”我说著朝旁边的人皱了皱眉头,“姓陈的你什麽毛病,少挑这个头。”

“哟有人心疼了,”他立马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照样无比欠揍。

顾鹏飞有意无意落井下石,“你们还真是老样子,合不了的离不了。”

“哪里,不比你俩藕断丝连血浓於水来得感人。”姓陈的反将一军,点儿都不含糊。

看他俩你来我往得不亦乐乎,我忍著操刀子的冲动对秋桥说,“我说,我俩干脆换一桌坐吧,让他们一对一单挑尽个兴。”

最後成功解围的还算是上菜的小姐,面对基本生理需求什麽阶级矛盾都可以调和,反正这俩人一碰头就得习惯性地抬下对方的杠,日复一日都已形成思维定式了,乃是生活中必不可少一大调味品。

最初我也犹豫过是要再回重庆还是直接跟陈旭阳去深圳比较好,後者当然可以避免两人之间的再爆出什麽流血事件,但跑去那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又觉得没有归宿感,於是想著再回来再静观其变吧,结果大概是多了个秋桥牵制著,三个人处了三个多月屁事没有,回头就听顾鹏飞主动提议双方要建立长久合作关系,结果建来建去,和了一年多的稀泥,现在旭升和寰宇基本上等同於兼并了,什麽人事档案,客户资料全都成了共用体,顾鹏飞顺势接管了两家人大大小小的业务,姓陈的更是一股独大,每天数钱都数到韧带拉伤。

“对了,陈总,我上次跟你提过的,把总部迁到北京的事情,你觉得怎样?”顾鹏飞说著,一边忙著给嫂子又是夹菜又是盛汤,那股子体贴劲儿真是练到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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