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送给你可好?以后阿雉想找朕,只需将信件绑在它的脚上,无论朕在那里它都会找到朕。”

“好啊!好啊!”吕雉已经跳到那只金雕面前,想要伸手去摸金雕头顶上金色的茸毛。

金雕瞪着圆眼,紧紧绷直了身子,蓄势待发,锋利的嘴掾仿佛随时都会落到吕雉的手上、身上。可惜它没有机会了。它甚至还来及动,就被吕雉一把擒住了双翼,而后头朝下脚朝上的被拎在手中。

吕雉笑得十分开心,“好大一

只鸟,不知烤起来香不香,我家小黑最喜欢吃我烤的山鸡了……”

烤山鸡!原本还想挣扎的金雕抖了抖羽毛,僵在那里不敢动弹。

吕雉见手中的大鸟乖顺了下来,又回到嬴政面前,盯着嬴政的脸略略有些出神,感慨的道,“小虞现在的的样子和以前的阿羽好像啊……我记得第一次见他,也是去追一只大鸟。谁知道却碰到他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那只鸟却不见了。那时候我就想啊,他是不是鸟变得……我就叫他小鸟啊,小鸟,可他不喜欢,我就给他换了个名字叫阿羽……”

嬴政的脸忍不住抽了抽,原来扶苏的名字“阿羽”是这么来的啊,又联想到自己被她叫小虞……顿时脸都黑了下来。

等吕雉送了嬴政回去,扶苏正在门口等着他们。

当天夜里吕雉为他们做了最后一次饭,便连夜独自下了山往沛县而去。山上只剩下父子二人。

夜深了,扶苏对嬴政道,“父皇,我们一起睡吧。”

嬴政横了他一眼道,冷冷的拒绝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可这是我的卧榻……”扶苏皱起脸。

“难道你想让朕睡地上?”嬴政挑眉道。

“儿臣不敢……”扶苏无奈,只得下了榻到地上打地铺。

翌日,嬴政醒来时却发现扶苏不知何时爬到榻上。他的脸正紧紧的贴着自己颈侧,呼出的热气全都落到他的耳根后,只撩得他心下痒痒。而扶苏的手正放肆的缠在他的腰侧,双腿更是压在他的身上。

他努力平复自己起伏动不定的情绪,稍稍挪动了一下,扶苏似乎被的动所惊醒了过来,揉着朦胧的双眼,咧着嘴对他笑道,“父皇,早。”

啪的一声,回答他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下去!”

扶苏捂着脸,一脸委屈的下了榻,还得认命的出门打水替替嬴政梳洗,将他搀扶到轮椅上。等他做好早膳,发现嬴政正坐在轮椅上,手中拿着他所绘的白绢,他连忙将手中的盘子放到案上,急急地出手去阻止嬴政展开那幅画卷。

嬴政见他如此反常,愈发想要看看手中的卷,等他的眼睛扫过白绢上的内容,先是怔在那里,继而脸从红转黑,嘴唇抖了抖,手中的白绢就砸到扶苏脸上,”你!”

白绢落到地上,上面所绘乃二人,一人身着白衫,一人黑衫,两人身体交缠着摆弄着各种姿势。那黑衣之人的容貌虽只勾勒了寥寥数笔,但那神态,那气势……分明就是他!

“大胆!”

扶苏弯下/身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白绢,而后抬起头,撇了一下

嘴,问嬴政道,“儿臣画的不好吗?”

嬴政努力压住自己心头的怒火,“你那出神入化的画技便是用来画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扶苏的神色越发委屈,“师父救了父皇不能在此世上停留,他临走前嘱托扶苏一定要将本门男男双修之术发扬光大……”

“这分明是春、宫、图!”而且画的还是自己……

“父皇是否有所误会?这图乃儿臣根据本门男女双修密卷所绘,此乃扶苏首创,本门还未曾有过……”扶苏解释道。

但很显然他的话不能令人信服,嬴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扶苏见他如此,突然笑了起来,“父皇既然不信,不妨亲自一试!”说完竟一把将嬴政抱了起来,直接放到榻上,然后俯身压了下去。

“滚!”嬴政仰面躺在榻上,伸手推搡着压在身上之人。

扶苏仍是满脸笑意,手已经开始解开嬴政的外袍。

“逆子!还不快快住手!”

扶苏将内力聚在指尖,轻轻划过嬴政的胸膛,只引得他浑身酥麻颤个不停,连骂出来的话也变得有气无力。

“……混……蛋……这是……什么鬼功夫……”

聚满内力的双手继续在嬴政身上各处游走,原本还在极力反抗的人到了最后只剩下舒服的哼哼声。

翌日清晨,扶苏推着嬴政一路到了后山的悬崖边上。扶苏跳到崖边一块突出的大石上,突然大吼一声,“还好赶上了!父皇你看!”

嬴政顺着扶苏的手指的方向望去,一轮红日冲破云层至东方升起,旭日的光辉将重重云海染成金色,云雾弥漫之间,让人恍惚间产生一种身临仙境的错觉。

“父皇,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在神仙府地之中?”

嬴政似乎也被眼前波澜壮阔的美景所感染,脸色是从未有过的柔和。

“父皇,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站在这块石头上时脚直打颤呢……”扶苏说道从前身起来色颇为激动,“父皇,你不是一直想寻仙吗?这里不正是你一直寻找的神仙府地?”

他立在岩石上,身上的白色长袍也被朝阳的光辉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让嬴政一瞬间真以为有仙人临世,一时竟忘了回答扶苏的话。

扶苏没有等他开口,手突然在额上拍了一下,自嘲的笑了一声,道,“儿臣怎么忘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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