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聂尚林立刻焦急反驳道:“我们以前的事与你无关,是我不知好歹。”

成舟直视聂尚林片刻,笑道:“聂尚林,你有没有想过,你其实也没那么喜欢成羽泽,只不过是得不到的在骚动而已,否则当初你怎么会和我搞到一起,还是说想你这种人,真心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可以继续乱搞的。这样看来,你现在又说‘喜欢’我,不过也是自尊心作祟罢了。”

“不是这样……”聂尚林不知道该怎么跟成舟解释,他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过其他人。哪怕是对成羽泽,在聂尚林和成舟分手后,且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感情的时候,他都没有做出任何逾距的行为。

他宠着成羽泽,却连他的手都不想牵。

而曾成舟说的,那天医院在成羽泽额头上一个安慰的触碰,是他做过唯一出格的事。

“成舟,再给我一个机会好吗,”聂尚林往日高傲的头颅低下,露出祈求的表情,“我以前不知好歹,虚假自傲,不敢认清自己的心,我知道错了,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一辈子去赎罪,去爱你,好吗。”

聂尚林是真的想用下半辈子去宠他,爱他,把他供起来,让他身上的心上的伤疤,都消退在无数个被爱的日子里。

成舟侧头,聂尚林说的字,他一个不信。

想到了什么,成舟忽而开心地笑了起来,他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吗?”

聂尚林点头,他不想看到成舟脸上露出哪怕是一点点厌恶他的情绪,只要成舟别再厌恶他,给他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他什么都愿意做。

成舟随意地依靠在门边,语气无辜道:“那行,那你先在这里给我跪一天吧。”

这可以说是非常侮辱一个人的做法,成舟以为聂尚林会甩头就走,没想到下一秒,聂尚林就真的双膝弯曲,要跪在他面前。

成舟见状一个闪身避开了聂尚林跪下的方向,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聂尚林这个成舟受不起也不会受,他怕折寿。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沉默良久。

成舟收敛了笑容,道了一句:“何必呢。”

然后他进了屋中,重重的关上了门。

聂尚林独自一人侧头苦笑,是啊,何必呢,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成舟经历过那么多个日夜的冷漠,从高中到年近而立,什么事都将聂尚林摆在第一个,甚至在后来伤痕累累趴在医院的时候,也没有放弃对聂尚林的爱,不停地给他打电话想要联系到他。

而他都做了些什么?

强-暴一样的开始,没有压力地享受这成舟的爱,还要自欺欺人地保持着冷漠又事不关己的情态,有成羽泽在的时候,从不多分给成舟哪怕一点关心。

那天成舟忍着剧痛,站在那里看自己抱着聂尚林离开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当发现一个月不接电话的自己出现在同一家医院,还在谋划吞并成氏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一个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听着春晚的倒计时,看到聂尚林成羽泽他们喜庆地一起过年的朋友圈的时候,又是什么心情?

聂尚林不敢去想。

太绝望了。

绝望到他只要一想到成舟经历过这些,就心疼的无以复加。

所以现在的成舟,对他失望到连他的下跪都避开不受。

何必呢。

“叮叮——”

手机收到了短信,是成舟发来的。

“别跪在我家门口,我没有上微博热搜的打算。

你带着你的私家侦探离我远一点,不要打扰我的生活,就是你做的唯一会让我高兴的事。”

聂尚林站起身,将手贴在成舟家的防盗门上,动作轻柔地仿佛是在触碰心爱人的脸颊。

他想,都是他的错,又怪得了谁。

作者有话要说:

熬了一周终于搞完一个事,昏天黑地睡一觉,醒来赶紧码了这个,然后就要做下一个设计了,再忍忍,下下周就能安心码字了t-t

第20章 十九

成舟说觉得恶心,所以聂尚林试着让私家侦探不再跟踪他的一举一动,但是几天后,他实在忍不住了。

他早已经习惯了每天看成舟的照片,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就好像他和成舟还没有分手一样。

看不到成舟当天的照片,不知道他在做什么,遇到了谁,聂尚林整日都静不下来,甚至有冲到成舟家中将他锁起来的冲动。

那是一种难以克制的想念,掺杂着悔恨和爱意,几乎成为一种病态。

于是几天后,聂尚林就开始让私家侦探继续跟踪成舟,只是不要太近,别被他发现——其实聂尚林不怕成舟发现,他恨不得将成舟绑起来,让他知道自己想见他,但是他怕成舟说恶心。

——————

这日,聂尚林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桌上的照片,那是他从摄影的杂志上裁下来的,成舟获得摄影奖项时报道的图片,照片上,成舟笑的灿烂,露出不太明显的虎牙,整个人都散发着阳光的蓬勃气息,让人看了不由跟着一起露出笑容。

杂志上评价他“这个人的作品和他的笑容一样干净澄澈,虽然偶有阴霾,但是等一等,你总是可以看到美好的晴天”。

说的真好。

聂尚林反复不停地看着那个笑容。

“咔嚓——”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慕臣风和成羽泽走了进来。

聂尚林皱起了眉头。

“出去。”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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