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重重一巴掌,“你在想什么?”商承弼问。

晋枢机语声清冷,“我在想,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商承弼将晋枢机扶起来,让他伤痕累累的臀坐在自己腿上,晋枢机痛得又是一抽,商承弼却只是托住了他的腰,“打你,是因为你必须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以后不会再这样打你,是提醒我,你是什么人。重华,朕再告诉你一遍,你想要的,朕都会给你,可是,你不许算计。”

“你是恨我利用你,还是恨我算计?”晋枢机抬起脸。

“朕恨你不信朕,你若是信朕,就不必利用朕,也不必算计。”商承弼替他将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因为疼痛而沁出的冷汗铺了晋枢机满脸,甚至连他柔细的发丝也被汗水贴在脸上,商承弼抱着他,一点一点帮他整理,温柔地如一个月前。

“我懂了。”晋枢机低下头。

商承弼咬住了他耳垂,“今天累了,朕替你洗一洗,上些药。”

“皇上永远都这么冷静吗?”晋枢机看他。

商承弼一怔,晋枢机推开他,试图自己站起来,却终究做不到。商承弼拽住了他长发,“不要和朕怄气。晋重华,你应该知道,朕的气还没有消。”

晋枢机跪了下来,他的脊柱太直,他的手,却握在最不该握的地方,“重华替皇上消气。”

商承弼欲势被他握住,一阵尴尬,“朕要的不是这个。”

晋枢机的手指太灵活,“我今夜能做的,只有这个。”

商承弼像是被打了一拳,本来应该是最快乐的事,却突然觉得不是滋味,草草在他手中释放,却觉得满心疲惫。晋枢机回头看着一片狼藉,“我有一句话,从走进这里第一步就想问你。”

“你可以说。”商承弼压着性子。

此时的寝殿有一种倦怠的肃静,商承弼甚至分不出,此刻,他和晋枢机之间,究竟算什么。

晋枢机微微抬起眼睫,“皇上想我的时候,除了干别人,就没有别的事吗?”他原是诗书满腹的贵公子,却用了那么粗俗的一个字。

商承弼扬起手,却突然觉得连打下去也变得苍白,最后终于道,“重华,朕真的很累了。”

晋枢机提起全部的精神,献出一个还算真诚的微笑,“我也很累了,抱我去洗干净,睡吧。”

商承弼长长吐了一口气,抱起他,一步一步走向清池,晋枢机枕着商承弼肩膀,直到眼皮重得抬不起来,终于,他说,“替我杀一个人。”

商承弼吻上了他眼睛,“放心,碰过这两根鞭子的人,朕不会让他活到明天。”

晋枢机揽住了商承弼脖子,“滥杀无辜的人会下地狱。”

商承弼抱紧他,“我早都该下地狱,你也逃不脱。”

晋枢机笑,眉心那颗朱砂像被揉在一起,“不,你总做了些为国为民的好事,功过相抵,说不定,来世能托生个畜生,只有我,满身罪孽,一个人,孤零零地,下地狱。”

“胡说!朕一定下地狱!朕和你一起下地狱!朕——”商承弼手上一重,“重华!重华!”

晋枢机安安静静睡着,唇角还挂着微笑,商承弼吻住他唇角,突然觉得,敛去那双妖气笼罩的眸子,他竟突然变得,如此圣洁。

有一种人,熟睡都带着心机,只有彻彻底底晕过去,才会圣洁。

作者有话要说:我总是在想,晋小受和商小攻日后会是怎么个结果,想来想去,终于不知道。

he是什么,其实我这两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却始终,想不通

谢谢西西、小布、矮油、饭饭、菜菜、晕了、宇若潇洛的长评,你们一直在策划着送长评给我呢

《双穿》、中秋、还有《槐杀》开v,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啊,感动了,抱~

小枣糕,小柒,沙漠,螃蟹,云飞,小薰,西西,真的很难猜啊,尤其是,你们还阴险地互相换id,这次没法作弊了

但是,无论猜到猜不到,都要大大地抱你们!

2008年的1月23号,是我在鲜发《支离》的日子,我总在想,要做一个什么活动纪念我自己的正式发文四周年,可惜,那天没有网络,一个人坐在家里,也不想写文,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有些失望

可是,打开电脑,看到你们,我却觉得不失落

我的19岁,我即将到来的24岁,突然间觉得一切都很神奇,只是写了几篇前言不搭后语的文而已,却能得你们如此厚爱,真的,何德何能,又何其幸运

无以为报,唯一能说的,我会努力!

谢谢大家!

《槐杀》是我很长的心愿和很大的野心,我会为自己负责,为大家负责,努力不让你们失望!

鞠躬!

28二十七、照顾

“肝郁抑脾,中气下陷,心血虚损,复感外邪,侯爷——”太医还在背词,商承弼已经一脚踢出去,他怀里抱着晋枢机,怕惊着了这个宝贝连踹人也没有太用力,可终究是气急了,那老太医本身就颤颤巍巍的跟病人似的,被商承弼踹到了帐外,“朕只想知道半天了怎么还不醒!什么时候会醒!”

“这——”太医犹豫着,尽量用商承弼听着顺耳的话来答,“侯爷平素身子就虚弱些——”

商承弼又是一脚,“他虚弱?重华公子五步之内不留鸡犬,杀人千里不见行踪,他怎么就虚弱了!”

“这、这——”太医战战兢兢的,“那是外强中干,如今受了这么重的伤,内囊尽上来——”商承弼气得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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