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册了。”

楚衣轻突然转身,一拂衣袖,就打掉了晋枢机端茶的手,“啪”地一掌,掴在他脸上,根本不待晋枢机反映,头也不回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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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大家久等了!

丹皮(1)

商承弼一搭上商衾寒的脉,就知道他受伤不轻。既然有人背了这个黑锅,商承弼自然不反对再添上一笔,索性将内力灌注在指端,只待扣住他脉门就要了他的命。却不想手刚扣上他神门穴,内力一吐,商衾寒体内竟也有一股极强的反击之力喷涌而来,商承弼兀自心头一麻,立即知道这是个圈套。

原来皇叔不光受了伤,还中了毒。

而且,这份毒是专为自己准备的。

商承弼高踞而坐,静等楚衣轻到来。对奉上的茶水点心一概不碰,楚衣轻这次却没有带云泽,自己一个人拎着药箱到的。只一见商承弼面色,眼窝处已暗暗浮有一片金色的阴影,他便知道中了什么毒了,脉都没摸立刻开了药箱起了金针出来。

商衾寒伸出手

来,目光灼灼,一字一定,“朕如何相信你?”

楚衣轻不会说话,也不必说话,他的面上依然罩着幕离,只露出两颗眼珠来。真正的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商承弼唰啦一下翻起了衣袖,将右手递过去,他也不必说话,他比谁都知道,这个时候,无论商衾寒还是晋枢机,都必须要他活着。

楚衣轻下针如飞,瞬息之间已扎了十二针,商承弼右手手腕上明晃晃的一片。楚衣轻将一块柔软的帕子盖在金针针尾,却是对商承弼打手势比划,“你夜夜难睡,可要诊治?”

商承弼很快看懂了他的意思,原待拒绝,不知为何,从他的眼眸里竟像是看出些晋枢机的意思来,索性点头。

于是,楚衣轻又扎了几针在颈后。甚至还轻轻悬动着针头,商承弼旧疾已深,只几次刺穴,便酸痛难当,只不肯开口罢了。

同行之人见商承弼竟然真的敢在靖边王府里被商衾寒的师弟诊治,倒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胆色。虽说人人皆知靖边王光明磊落,缉熙谷二公子更是光风霁月之人,但究竟是天家无情,又有十几年前一段逊位故事,近年来这叔侄二人的关系也愈发微妙,如今看商承弼像是丝毫不疑,立刻上来拍两句马屁。

旁人的马屁听听便罢,真正的忠心,还要商家的人来表。

风行上前一步,诚恳道,“家父遇刺,圣上枉屈陛临,已是不敢克当,皇兄忧心国事,殚精竭虑,若是二师叔能为圣上安康稍尽绵力,亦是臣弟父子之幸,更是大梁之幸。”

楚衣轻的眼光,立刻落到了风行身上。

风行躬下的身子更低了些。

商承弼暗自好笑,果然,自己说不来的话,也不叫旁人说吧,越性道,“皇弟言重了,臣则尽心尽忠,君则深信无疑,君臣相和,也是一段佳话。”

楚衣轻收了针,胡乱比划了个手势,也不管商承弼看不看得懂,便收拾了药箱了。

王传喜服侍一边,问道,“公子——”

风行知道二师叔最见不得这些官面上的惺惺作态,但自己父子早已忠而见疑,哪怕明知师叔不喜欢,也不得不开口圆场,“二师叔说,一炷香之后为皇兄起针。”

王传喜见楚衣轻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拱手道,“那有劳楚公子了。”

商承弼再一点头。

王传喜接着道,“相信楚公子妙手回春,王爷定能很快大安。”

风行恭敬道,“有皇上圣恩垂顾,自然。”

楚衣轻索性退到一边去了。

王传喜再道,“王府高手众多,更有缉熙谷几位公子强援,王爷本身又是不世出的英雄豪杰,却不知是哪里的宵小,竟能在这戒备森严的王府中,刺伤王爷?”

风行一掀衣襟,在商承弼面前跪下,“请皇上为我父子二人做主,捉拿临渊王!”

丹皮(2)

风行一掀衣襟,在商承弼面前跪下,“请皇上为我父子做主,缉拿临渊王!”

商承弼心中暗道果然如此,目光却落在了早避去一边的楚衣轻身上,“神医以为呢?”

风行的额头贴在地毯上,不敢看二师叔究竟说了什么。

楚衣轻打了个手势,意思是,江湖人不过问朝堂事。

商承弼重新将目光挪到风行身上,“王府戒备森严,晋枢机飘然而来,一刺得手,竟还能飘然而去?”言语之中,竟暗含指责之意。

风行再一叩首,“臣弟无能。”

商承弼霍地起身,“王叔遇刺不过一日,京安城内早已封锁了城门,他竟能不翼而飞不成?”

风行不语。

商承弼适才中毒,还扎着针,贸然一动气,就是一阵晕眩,他自知不能运功,以免残毒侵入脏腑,强稳住身子,又坐下来,“将此中情形尽数说与朕知道。”

于是,王府长史上来禀报。

说自己并不知道晋枢机是怎么进来的,更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的,只是突然听到一阵吵嚷,冲进书房的时候王爷已经倒在楚公子怀里,只来得及说一句——他说到这偷偷打量了楚衣轻一眼,继续道,“王爷脸色苍白,对楚公子言道,他竟敢堂而皇之——说完就昏过去了”。

商承弼脸色铁青,这分明是拿他当傻子哄!晋枢机就算再强,也不可能在靖边王府予取予求。

风行再一叩首,“贼人留下凶器,请陛下一观。”

商承弼微微颔首,再打量他一眼,心道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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