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宗终于等到邵司出来,他气都已经自行消散得差不多,等得没脾气了已经。

“你那什么,你跟欧导说一声,让他等下发个微博, 配合一下我们。”李光宗走在邵司身边,叮嘱道,“我让公关给你们澄清了,由于欧导身体不舒服,所以你和顾延舟两人才会一起出现在医院附近……的杂货店里。还有,你自己说说你多久没登微博了,直播之后你着整个人就消失了。”

邵司走在前面,微微低垂着头,没回应。

李光宗:“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隔半天,邵司才要死不死地回他:“……听到了。”

李光宗上下打量他两眼,问:“你怎么了?”

邵司沉默着往外走,这时候,李光宗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这一行人从病房里出来之后,脸色都不太好看。

谁也不说话,看上去万分沉重。

因为公关团队辟谣的速度太快,并且暴露了‘欧导住院’这个信息,现在医院门口已经蹲守很多媒体。

准备一见到他们出来,就团团围上去。

然而……

冲在最前面的‘娱乐周刊’小哥有些傻眼。

不说走在最前面的邵司,就连顾延舟也沉着脸,他当狗仔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顾影帝这种表情。

邵司上车前回头,不知该说什么,憋半天,哑着声音说:“节哀。”

叶瑄终于绷不住,抬起手抹了两把泪,蹲下身在医院门口放声大哭,不顾周围闪光灯不停闪烁。

第二天,媒体大幅报导这样一个虚假消息:欧导病重,时日无多,‘面具’各大主演在医院门前痛哭!

这个新闻炒得沸沸扬扬。

凌晨四点半,池子隽一通电话打过来:“哥,我在网上看到了,那你们这戏还拍不拍啊,要临时换导演吗?节哀,发生这种事情,我知道你肯定也很难过……不过人生无常,生死有命,你也不必太难过,你得振作起来,这毕竟是人家死前没能完成的事业……”

邵司晚上本来就有些失眠,接近两三点钟才睡着,接电话的时候还没完全清醒。

直到池子隽开始讲什么要他振作,他才揉揉头发打断道:“等等,你在说些什么?”

此时池子隽还在剧组里,他虽然在演戏方面没什么天赋,但是也时不时地能接到几个小角色,他走远些,压低声音道:“欧导不是病逝了吗?”

“……你哪听来的小道消息,”邵司下意识反驳,“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欧导好好的还,只是酒喝多了。”

池子隽:“……”是吗?

可他看了视频,觉得这个绯闻炒得挺逼真啊。

“叶瑄哭不是因为那事,具体情况我也不方便告诉你,不过有件事情倒是想跟你打听打听。”

邵司说着,探出一只手去摸台灯,开了灯之后半坐起身,继续道:“你觉不觉得王山这个名字特别耳熟?”

他回来的路上,思前想后很久,就是想不到什么。

所以他猜,那应该不是近几年的事儿,没准池子隽能知道。

没想到,这还真让他误打误撞地给碰上了。

池子隽在电话那头沉默半天才说:“哥你寻我开心呢吧?”

邵司低声‘嗯?’了一下。

“不就是之前齐皮条找的客人吗,齐皮条一直王总王总地喊他,哥你忘了?我那天被下药,还是你把我救了出来……”池子隽越说越觉得这事邵司可能真不记得了,于是他放弃回忆,直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齐皮条,是他们俩给齐明起的外号。

反正总结一下,齐明哪里算个经纪人,充其量就是个拉皮条的。

邵司还真不太记得这事,被池子隽这样一说,倒是有几分印象。

原来那天他闯进去的时候,压在池子隽身上那个秃头……就是王山。

系统刚上线没多久,听到这两句就再听不下去,吐槽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记性,我们那次专门打探过这个叫王山的人什么来头,最后还是强行定位了他的手机,才找到宾馆具体位置。]

邵司毫不在意:[都过去那么久了,这我怎么记得。]

[不过我们当时是不是录了视频?]邵司突然想起来这事,[当时准备拿它去搞齐明的。]

系统:[有,我也记得录了。]

“行,不跟你说了,回聊。”邵司说完立马挂了电话,连鞋都没穿,直接下床开电脑。

当年没有用上的东西,最后居然在这发挥了用途。

那时候他们的目标是齐明,可事情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失了算,齐明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所以这卷录像并不能拿他怎么样,真流传出去反而会对池子隽的名声造成不良影响。

视频还在,虽然清晰度不佳,想扳倒王山也不是……

——“不可能。”

邵司一大早就带着视频备份赶去片场,几个人在密闭小房间里观摩了一遍之后,顾延舟想也不想便下了断论。

邵司:“为什么不可能,人证物证都在。”

顾延舟从座位上站起来,将视频再度点开,从开始拖到最后,停在王山解裤裆这个动作上:“他并没有得逞,只能表示有□□意图,我国法律在男性被侵犯这种状况下的条例还不够完善,你根本告不赢他。这个视频,最多可以拿来打舆论战,但是王山又不是圈内艺人,他只是一个出钱的,谁能约束到他什么?”

视频上的王山,肥头大耳,上年纪之后发福严重,啤酒肚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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