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都看出来了,警方那边没理由不知道,可能正派人盯着他。想来想去,这整个案件到底有我们什么事?]

系统沉默两秒,没说别的,只是意有所指道:[你们要小心。]

病房内,护士按下了紧急按钮,没过多久几个白大褂医生急匆匆地从办公室里跑出来:“麻烦让一让……这位先生,别在门口挡着。”

徐桓扬收回目光,往后退两步:“不好意思。”

“病人受到刺激,各项指标都开始波动,”医生检查一番,又走出来,摘下口罩简述道,“说不准,可能会影响病情,还需要进一步观察。我们给她打了镇定剂,现在已经安静下来,为了病人考虑,还是不要让她见外人。”

这番话无疑是逐客令,站在门口的几个人都有点不太自然。来探个病却办成了坏事,换了谁都不好受:“我们也是担心她,没有考虑到那么多,真的很抱歉。”

客套话邵司一向不喜欢多说,他扯扯顾延舟的衣袖:“走了。”

顾延舟看看他:“就这么走了?”

“现在不走,等会儿出了医院大门,又得停下来跟着他们参加半小时的记者采访。”邵司牵起嘴角,冷笑道,“探个病,整得跟作秀差不多了。”

如果不是为了解小黄莺病情怎么样,顺便盯了一盯徐桓扬,他压根就不会跟着工作组过来。

加上明后天起档期整个排满,也实在是抽不出时间。

“都这样。”顾延舟道,“讲个笑话,我以前吊威亚摔伤,在医院躺了两天。”

邵司:“嗯?”

顾延舟道:“一个个跟来哭丧的一样——只是骨折,又不是要死了。”

邵司表示理解,拍拍他的肩:“传授你一招,我不轻易跟别人讲的。生病的时候对外说是传染病,保证没人来探你,一个躲得比一个远。”

顾延舟:“你对自己倒是够狠的。”

邵司挑眉道,油然而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还行吧,不太容易死的传染病我基本上都得过了。”

顾延舟按下电梯按钮,电梯‘叮’了两声,然后门才缓缓合上:“嗯,夸你。不过说实话,有点傻。”

邵司:“给你个机会,把刚才那句话咽下去。”

顾延舟:“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做人不能昧着良心’。”

“……”

回去的路上,邵司开的车。

平时他们两个谁开车完全取决于运气,两个人站在车门前,打开社交软件,找到一个叫“骰子”的东西。

邵司活动了活动手指关节:“我先来还是你先?”

顾延舟:“随你,我都行。”

邵司刚想说‘那我先吧’,就听顾延舟就补了一句:“反正你手气差。”

“……”

手气差了近乎一个月的邵司这回终于骰到一个“六”。

他将手机揣回兜里,嘴角略微上扬,冲顾延舟笑了一下:“话不要说太满。很久没开,感觉有点生疏,你多担待。”

顾延舟系上安全带:“您谦虚了,不是号称闪电车神吗。”

邵司一脚油门差点踩过头:“……什么狗屁,你哪儿听来的。”

“咱儿子说的,”顾延舟似笑非笑道,“他说你当初刚考到驾照,在朋友圈炫了一波,给自己取了个羞耻到不行不行的外号。”

邵司咬咬牙:“……”李光宗。

“不过今天那孩子反应真挺反常的,”顾延舟回复了一个工作邮件,然后道,“看着不像是没有原因就突然发病。”

前方路口正好遇到个红灯,邵司踩下刹车,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轻轻随着音乐点了两下:“我也在想。为什么徐桓扬一说话,她就变成那样。”

“徐桓扬这个人,挺古怪。上次跟一个制片人谈事情,聊到过他。”

“嗯?”

顾延舟道:“他不开演唱会,所有专辑的制作都用自己固定的班底,而且那些人从来没有公开露面过。换句话说,他的歌从创作到发布,都是一个谜。”

尤其是那位制片人聊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说了一句:“老实说我都怀疑这歌到底是不是他唱的了,别是假唱。”

次日,邵司跟李光宗讲到这个假唱的猜测,李光宗差点没跳起来打他:“不要这么说歌神,人歌神是乐坛一股清流!”

邵司坐在后座,边换衣服边道:“哪儿清了,还清流。”

李光宗急得有点上火:“歌神不可能假唱的,而且拍摄那天你不也听到了吗。他演唱会那是以前出过一次车祸,好多年前了吧,意外事故。后来虽然康复了,不过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太好,开演唱会需要消耗太多精力,他撑不住。”

“车祸?”

“是啊,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那么晚才出道,”李光宗道,“车祸耽搁了两年,出道以后也是安安静静唱歌,这次拍广告还是制作商求了好久才——喂喂喂你干什么,好好的脱衣服不要脱得那么色.情,你能不能先把上衣穿上再脱裤子?”

邵司裸.着上身,正在解裤带,没理他,只道:“你害羞什么。”

李光宗:“……我怎么感觉你又在质疑我的性取向。”

邵司:“你的感觉没错,我是挺质疑的。”

“对了,我是不是还没跟你说,”李光宗想起今早收到的邮件,转言道,“ 昨天那个试镜,过了。”

邵司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又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自己能过:“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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