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清晰可闻得刺鼻血味,李大目享受的吸了几口,而后睁开懒散的眼皮,聆听起手下人狂欢的盛宴。
他一向以一个有原则的盗匪自居,他的座右铭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唉,本想好心劝说整个黄村的人都加入黄巾军。奈何却遭受到黄村老村长与村民的拒绝抵制。黄巾军,黄村,这是巧合吗?这能是巧合吗?
身为黄村,竟然不加入黄巾军,难道还想压制黄巾军的天道气运吗?
还有,我只不过是看了几个漂亮纤细的村姑,以纯正的目光欣赏而已。屁股那么大,**那么翘,还不兴我多瞅几眼?竟然说老子色mī_mī,老子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多少贵妇人想跪躺到老子床上求我呢!
远处宏亮而清晰的叫喊声由远及进,李大目远眺望去,见到约有二千兵马突突而来。
他浑身一跳,懒散的眼皮转为凝重。
“兄弟们,该撤了,该死的官兵快来了!收好财务,砍了女人,夹紧马背,哪个龟儿子要玩虚了从马背上摔下老子可管不了了!”
嘹亮的破嗓锣音回荡在村落之间,正玩的起性的约三百名黄巾暗骂晦气,随后训练有速的拔出腰间的砍刀,不顾方才还被压在身下女子的凄厉求饶,一刀就劈了下去……
啊!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过后,地上的残尸又多了一大片。
远处的涂一航只觉得一阵愤懑直冲脑门,差点一头从马背上摔落下去。
张白骑很快集合了三百名骑兵,骑上饲养的比人还肥壮的马匹,留下阵阵不屑一顾的冷笑声,呼啸着朝着远处的莽莽太行山奔去。
十几个呼吸过去,黄村。
“好在走了,本公子就知道追不上!”丁华心中长舒了口气。
“这些民众死的很悲惨,不如我们将他们埋葬了吧?”丁华策马奔驰到涂一航近侧,征询道。
涂一航深吸口气,以免又一次冲撞了丁原近亲中这位据说最有才能的公子哥。不过他心中却是大摇其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丁原内定出如此接班人,难怪不行!
目视着满村的荒凉之景,涂一航面带悲戚的想了想,道:敌人有马匹,我们定然是追之不及,公子说的对,这些百姓死的悲惨,就都命人安葬了吧!
……
李大目骑在马上,意气风发,少了些往日被追逐的如同丧狗的狼狈,多了些快意恩仇的痛快。
唯一可惜的是他的八千人的大部队被他分成数股小部队在中山国各县强拉壮丁,不能反着将那二千人的官军给一口吞下。不能杀官军立功,求大贤师张角升他的官。
三百名跟随李大目久经杀戮的骑兵,跟随着李大目,足足奔驰了有十几里的距离,确认早已将后方的官军甩下,才停了下来,开始清点起收获来。
女人的内兜若干,铜钱数吊……因为走的比较急,这一回真可谓是清汤裹面,收获一般。
“大统领,这一回兄弟们没尽兴啊!就劫掠来得这几吊铜钱,还不够去赌场里赌三回呢!不如,我们再屠一村!”一名头上没剩几根毛,头裹黄巾之人舔了舔嘴,说笑道。
李大目瞪大了大目,骂道:说什么呢,我们是正规的黄巾军,是守规矩的军队,岂能随随便便屠村,至少也要等他们冒犯了我们,不肯归附我们再屠!
“嘿嘿,大统领说的是,说的是,受教了,受教了!”几根毛嘿嘿直乐。
“我说诸位,这里好生热闹啊!我也凑个数!”不远处的小桥下驶出一叶扁舟。从扁舟船舱中缓缓行出一人来。此人一身干净的蔚蓝长袍,腰佩珍惜的金玉腰带与琉璃古玉佩,肩跨价值连城的紫雕弯弓。手持一杆威武的方天画戟,最不可思议的是,他还船中有马,一只手牵着马,一只手拿着方天画戟。
肥羊啊!肥羊!可算碰到一个自投罗网的肥羊了!有个成语叫什么来着,守桥--待羊,对,就是守桥待羊,看看他那穿着,看看他那梦幻般的武器,看看他牵的那匹彪悍到天际,毛色炳耀的黑耀马,这明显就是不被抢劫没天理的节奏啊!
三百名李大目黄巾对抢劫此人垂涎欲滴。李大目也是大喜不已,只是他考虑的更多,现在那人在船上,如何将他骗到岸边,才是正理。
只是手下的汉子全身都带着血沫子,头裹黄巾,满脸的狰狞与匪悍,就是傻子也不会上当吧?
李大目能当上一方匪首,除了武艺不弱外,头脑也不简单,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这位骏公子,不要害怕,我们是正规的官军,只是为了查访黄巾军的贼踪,才特意打扮成如此样子麻痹黄巾。我们刚才与识破我们的黄巾军大战一场,确实死了很多官军好男儿。他们正在追捕我们,这附近河流也不安全了,不如上岸,我们同行吧?”李大目言辞恳切言道。
吕布一手牵马,一手持画戟,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以往知道自己名声的匪徒见了自己,只恨不能长出第八条腿,狼奔而逃,如今,竟有如此傻的黄巾,还主动邀请自己过去?
或许他们把我当成肥羊了?吕布这样一想,嘴角忽而挂起邪魅的笑容,一闪而逝。
他跨上了黑石,用腾出的一只手摸了摸鼻梁,故作紧张的道:真,真的吗?你们真能保护我的安全吗?我很有钱的,我雇佣你们当我的护卫,你们可要保护好我这个雇主啊!
“哈哈,小公子,你放心吧,有我五根毛在,我保证你能活的挺滋润!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