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溪浑身发热,现在又听到这种**的话,只觉得头脑中轰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崩塌一样。她心中害怕,用力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一股钻心的疼痛让她脑中的昏眩稍减。
美人雪肤花貌,双目微阖,长长的睫毛鸦翅一样,樱唇紧咬,已经渗出丝丝血渍,双臂被缚在身后,能清楚地看到她脊背紧绷,不时颤抖一下。楼千重见常小溪如此反应,越发相信她还是处子,只要把她带回府中,成其好事,就算她心里有别人,也只能跟着自己了。
楼千重一边这样想,一边暗道惭愧,他本是个风光霁月之人,如果不是看出来常小溪已经芳心暗许,他又要离开长安的话,是不会行此下策的。
常小溪意识有些混乱,本能的冲动已经占据了头脑,完全是凭着毅力,才没有往楼千重身上靠过去。这时候马车却停了下来。
一个亲兵跑过来对楼千重说:“将军,咱们府门口被百骑司的人堵住了!”
楼千重皱起了眉头,今天皇帝应该有许多事交给沙麒麟去办,他怎么会这么快知道这件事?
楼千重没有在楼氏家族居住,他的将军府就在南门附近,还是三年前打了胜仗,皇帝钦赐的。当时楼千重只是个三品将军,所以这个宅院并不大。
沙麒麟黑着脸,带着一队校尉站在楼府门前,正在与楼千重的亲兵对峙。
楼千重走上前来,负手而立:“麒麟,你堵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沙麒麟翻身下马,走到楼千重面前:“她呢?你把她交出来!不要逼着我动手!”
楼千重没有说话,片刻之后才笑道:“麒麟,你这话好生难懂,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沙麒麟微微冷笑,也不废话,往马车边走去。楼千重伸手将他拦住:“麒麟,咱们情同手足,你真的要这样绝情?”
沙麒麟动了真怒:“我都跟你说过,别打她的主意!现在你却别有用心,将她掳到你府中,你这样做,何曾当我是兄弟?”
楼千重俊脸微红:“我这一生之中,只想要她一个女子,你流连花丛,处处留情,少一个女人对你来说算得了什么?就把她让给我吧。”
沙麒麟一言不发,当胸一拳冲着楼千重而去。
楼千重侧身避开了他这一拳,却见沙麒麟已经抽出佩刀,狠狠朝自己砍来。旁边观战的百骑司校尉和楼千重的亲兵,一见到这个阵势,也纷纷抽出兵刃来准备动手。
好在楼千重的府邸相对僻静,一般行人看到百骑司的人都会绕道走,所以二人在此争斗,倒是没有引起老百姓的注意。
就在大家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候,马车上突然传来了响声,车门打开,一个人影踉跄了一下就摔倒在地。
沙麒麟飞快的收刀入鞘,跑过去查看。只见常小溪脸泛桃花,双手被一条黑色的绸带捆在身后。沙麒麟伸手试了一下常小溪的鼻息,发现她呼吸急促,转向楼千重怒道:“你这混账东西,把她怎样了?早朝的时候,小溪还好好的。”
楼千重自然不能说自己给常小溪吃的是什么,沙麒麟已经解开了绸带,打横抱起常小溪就走。
楼千重心里纠结,他喂食给常小溪的酒有问题,现在美人正是任人采撷的时候,沙麒麟这个时候将她带走,岂不是坐享其成?
沙麒麟带上常小溪就走,楼千重也骑马跟了上来。沙麒麟在马上看了楼千重一眼,没顾得上找他算帐,在他心里,还是给常小溪看病更加重要一些。
沙麒麟把常小溪直接送到了惠民署的署衙之内,叫过来舒秋为常小溪诊治,楼千重默默坐在沙麒麟的对面。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
舒秋很快就发现了常小溪是被人下了眉药,想起旁边两位虎视眈眈的大将军,舒秋顿时汗出如浆。不知道这个药是哪一位给常医正吃下去的?
沙麒麟看到舒秋脸色怪异,忙问道:“舒秋,小溪到底怎么了?要不要紧?”
舒秋看了一眼沙麒麟,又看了一眼楼千重,才低下头战战兢兢的说:“常医正被人下了眉药。”
沙麒麟大怒,瞪了楼千重一眼,走到床边去看常小溪,只见她似乎是觉得很热,正在床上挣扎,看上去腰肢芊芊一握,柔软娇媚,口中还发出低低的嘤咛。
看到这个情形,沙麒麟顿时明白了楼千重为什么要跟着自己过来,原来是害怕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取过棉被,轻轻为常小溪盖在了身上。
这才烦躁的转向舒秋:“还愣着干什么?快去配些解药来,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舒秋也希望自己马上变作透明人,忙答应着去了。
两个男人就这么虎视眈眈的盯着对方,一起听着美人发出微弱的呜咽之声,恨不得将对方拆吃入腹。随着常小溪情动,她身上散发的香气更加浓郁,让这两个血气方刚青年男子越发焦渴难耐。
只是这两个人都是心性坚毅之人,硬生生忍住心中的躁动,端坐不动,生怕自己刚一离开,美人就被对方占了便宜。
常小溪却在此时叫出了沙麒麟的名字,两人忙跑到床边去看她,发现她已经将外袍撕扯得乱七八糟,雪白的脖子上,还有自己抓伤的红痕。
楼千重俊脸一红,从袖中拿出绸带,准备把常小溪的双手捆住。沙麒麟气狠狠的抢过绸带,轻手轻脚的将常小溪的手捆住。抬头却发现楼千重已经看痴了一般,一动不动站在床边。
沙麒麟拽起他就走,楼千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