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边城符合:“拒绝道德绑架,为了这句话,我申请请在场的小姐跳一只舞,作为今晚宴会的开场礼。”
边城立马拉了一个没有硅胶的美女站了出来,但是拉出来才发现,这美女的胸没有硅胶,可是脸上全是玻尿酸,自己拉开的舞,流着眼泪也要跳完,不管有没有音乐,开心而痛苦的跳了起来。
尼玛,拖得了一时是一时,边城默默呼喊……
小晔儿,你快来啊,老子他妈的不记得这交际舞后面一段啊……再不来,老子撑不下去了。快来吧……
边城开始一个人跳,后来实在记不住,就拉了几个妹子,因为没有伴乐,让人看上去特别的滑稽,边城最后记不住后面要怎么跳,就跳起了b/站非常流行的《极乐净土》,搞得宾客哈哈大笑,因为不想扫兴,衡昀承只能忍,在这一段群魔乱舞之中,小晔儿躲开守卫保镖保安等等妖鬼神魔终于来了。
边城叹了口气,才让宴会继续,该干嘛干嘛。
衡昀晔把楚十八与苏格尔带来了,看到边城,就问着:“我让你带进来的蛋呢?”
“在冉沫弥那里呢,你都不知道刚刚多凶险,我跟冉沫弥在千军万马之中安全护住了你的蛋。”
衡昀晔一听冉沫弥来了,又听了冉沫弥为了他的蛋不仅打了钱万多还做了那么多令人唏嘘又惊险万分的事情。
看吧,大美人还是对他爱得深沉,大美人就是爱他,这么对他好。
他现在特别的心疼,心疼大美人的手有没有被打疼,一定要好好的去摸摸揉揉大美人的手,起码要摸上三天三夜才能缓和他的心疼。
他不由得感叹着:“爱情的力量就是这么伟大,我家沫弥为了我做出这么感动人的事情,一定很累,这就是爱情的力量,真是感人,比牛郎织女,罗密欧与朱丽叶,梁山伯与祝英台,白蛇与法海还感人……”
边城愣住了:“等等,前面几对我能理解,关白蛇与法海什么事情?”
衡昀晔一愣,他说什么了,说什么不是重点,重点是非常感动。
立马恢复被感动的面容:“细节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沫弥为了我千难万险做出这么感人的事情。”
边城翻白眼:“还有我啊,我也做了很多。我好跳了极乐净土呢。”
衡昀晔抬头看了边城一眼:“你谁啊,我们认识吗?”
边城尴尬看着衡昀晔,绝交,一定要绝交,尼玛,脑子里就剩下荷尔蒙了吧,见过重色轻友的,没见过这么重色轻友的,必须绝交。
衡昀晔欢欢喜喜找冉沫弥去了,一分钟不见都想念得很,非常想念。
苏格尔拍了拍边城的背,安慰着:“理解一个奔走的荷尔蒙在妻管严的辖制下欲/求不满的人吧。”
楚十八点点头,身材高大非常英俊,脸色酷的就好像在电影里走出来的浴血奋战的大哥:“我很理解,刚刚在来的路上,他一共念了一百六十八遍冉沫弥。”
边城差一点暴走,要不要这么夸张,一百六十八遍啊,人家冉沫弥一遍都没有念他,这就是理想与现实,赤果果的现实啊……
苏格尔叹了口气,把服务员托盘上端的一大盆香蕉奶油芝士糕点抱在怀里,边吃边喝:“人家处在热恋期,你以为是我们?不行,我要化单身为食欲,我要大吃特吃。”
楚十八看看他手里的盆……你还大吃特吃啊……
衡昀晔秀恩爱的举动对边城这条单身狗来说真是一万点伤害啊,为毛就让衡昀晔比他先找到爱人呢,真是不服气,他欲哭无泪的看向楚十八,伸出手喊着:“爱妃,朕心甚痛啊。”
冉沫弥正在泳池边坐着,苒苒琼立,在喧闹的人群之中有一股非常宁静祥和的感觉,衡昀晔垫着脚跑过去,猛然一下捂住冉沫弥的眼睛,变换着声音说着:“猜猜我是谁?”
冉沫弥笑了笑,拉开蒙着眼睛的手:“幼稚。”
衡昀晔眉梢一扬,像是变魔术一样变出几颗荔枝的果仁:“尝尝,刚在大厅拿的,挺不错的,很好吃。”
冉沫弥淡淡的看着他。
衡昀晔拿起一颗:“张嘴,我喂你。”
冉沫弥顿时不好意思,内敛而含蓄:“人太多,不太好。”
衡昀晔一听,不管三七二十七,将一颗荔枝果仁含在唇边:“来,快点儿,要不然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这样的姿势在一个侧面看过来就太暧昧了,仿佛在接吻一样,冉沫弥犹豫半天。
衡昀晔含着果仁说:“看见就看见呗,我又没强/奸别人的小三,又没勾/引别人的老/婆,我亲我喜欢的人,喂我喜欢的人吃东西,又没有占别人的地方,一不强/奸/迷/奸,二不杀人放火,三不勒索抢劫。怕什么?”
冉沫弥神态三分柔三分冷三分温情一分戏谑的看着他。
衡昀晔伸了半天脖子,蹲了大半天,含了半天果仁,他催促着:“快点儿,我快坚持不住了。”
“下来点儿。”冉沫弥吩咐,他坐在轮椅上够不着。
衡昀晔蹲着下来点儿,尼玛,腿太酸了,必须得坚持大美人亲完我再倒。
“再下来。”冉沫弥吩咐。
衡昀晔又蹲下来一点儿。
冉沫弥伸了一下脖子,终于把一颗荔枝果仁给接过来了,蜻蜓点水般在衡昀晔的唇边吻了吻。
衡昀晔受宠若惊,握草,这是恋爱的味道,香香的,甜甜的,美美的……
“你说冉沫弥在干嘛?”边城趴在玻璃水看着,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