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和他的学校的人睡在一起,如果他来我们的房间,你要我睡哪去?”杰圭琳有点不耐烦的说。她的声音有点大,引得站在门厅的一些学生看向她。
“我知道有一个人很有兴趣让你睡过去。”潘西看着走在前面两只耳朵竖的像兔子一样的赫敏,“是吧,‘万事通’小姐!”潘西大声吼道。赫敏的耳朵红了,低下头,假装对自己的魔杖感兴趣。
“我怎么可能去格兰芬多的休息室。”杰圭琳没好气的说。她们再次穿过门厅,那里已经排起了长队,主要是一大堆六年级的女生在围观克鲁姆。他们魁地奇比赛的解说员李?乔丹正踮着脚跳上跳下,想把克鲁姆的背影看的更清楚一些。大把大把的女生一边低声说着,一边发疯似的口袋里翻找着什么。
“唉,真不敢相信,我身上怎么一支羽毛笔也没带。”
“你说,他会用口红在我的帽子上签名吗?”
“不可理喻。”杰圭琳摇摇头,走在她们面前的赫敏高傲的说了些什么,昂着头从那些女生旁边走过去。
她们走到斯莱特林的桌子旁边坐了下来,潘西特意坐在朝着门口的那一边,因为克鲁姆和他那些德姆斯特朗的校友还聚集在门口,似乎拿不准他们应该坐在哪里。布斯巴顿的同学已经选择了拉文克劳桌子旁的座位。他们坐下后,东张西望地打量着礼堂,脸上带着闷闷不乐的表情。其中三个同学仍然用围巾和头巾紧紧裹着脑袋。
杰圭琳顺着她们的脸看过去,似乎对她们很有兴趣。
“注意点。”潘西戳了戳她,杰圭琳转过头。
“怎么了?”她好奇的问道。
“赫敏在看你呢。”杰圭琳茫然的抬起头,在餐厅的另一面,赫敏很明显的哼了一声,重重的把她的刀叉放在盘子旁边。
“她怎么了?”杰圭琳问道。
潘西瞪了她一眼,很快她又兴奋的叫了起来,一边把杰圭琳往旁边推,“过去点,过去点,快。”
在杰圭琳反应过来之前,威克多尔?克鲁姆和他那些德姆斯特朗校友已经在斯莱特林桌子旁边落座了,就在马尔福的旁边,潘西的对面。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因此而得意洋洋。他倾着身子跟克鲁姆说话。
“真高兴能见到你。”马尔福兴奋的说,“世界杯你的表现太棒了。”
“杰圭琳,快把你的羽毛笔给我!”潘西低声对杰圭琳说,一边想要直接伸手去杰圭琳的口袋里掏了。
“啊呀,”杰圭琳赶紧退到一边,从口袋里把便携式羽毛笔递过去,“你要干什么?”
潘西没有说话,她也不用,她直接把帽子从头上摘了下来,红着脸连着杰圭琳的羽毛笔一块递了过去。
克鲁姆愣了愣,随后又惊又喜的在潘西的帽子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我一定要把这个帽子存起来。”潘西紧紧的把帽子抱在怀里,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牢牢地锁在我的箱子里。”
“是啊,是啊。”杰圭琳把自己的笔拿回来,继续看着坐在拉文克劳的布斯巴顿的学生,“以后说不定老值钱了。”
德姆斯特朗的同学们此时都坐了过来,一边脱下他们学生的毛皮斗篷,一边饶有兴致地抬头望着漆黑的、星光闪烁的天花板。其中两个同学还拿起金色的盘子和高脚酒杯,仔细端祥着,显然很感兴趣。
在那边的教工桌子旁,看门人费尔奇正在添加几把椅子。为了今天这个隆重场面,他穿上了那件发了霉的旧燕尾服。他加了四把椅子,在邓布利多两边各加了两把。
等所有的学生都进入礼堂、在各自学院的桌子旁落座之后,教工们进来了,他们鱼贯走到主宾席上坐了下来。走在最后的是邓布利多教授、卡卡洛夫教授和马克西姆夫人。布斯巴顿的学生一看见他们的校长出现,赶紧站了起来。几个霍格沃茨学生忍不住笑了。但布斯巴顿的代表们一点儿也不显得难为情,直到马克西姆夫人在邓布利多的左手边坐下后,他们才又重新坐下。邓布利多则一直站着,礼堂里渐渐安静下来。
“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鬼魂们,还有,特别是,贵宾们,”邓布利多说,笑眯眯地望着那些外国学生,“我怀着极大的喜悦,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茨。我希望并且相信,你们在这里会感到舒适愉快的。”
一个布斯巴顿的女生仍然用围巾紧紧裹着脑袋,发出一声无疑是讥讽的冷笑。
“她要是不喜欢可以从这里滚出去。”杰圭琳说,她被那个女生惹恼了。”我们又没兴趣把你供起来。”
“争霸赛将于宴会结束时正式开始。”邓布利多说,“我现在邀请大家尽情地吃喝,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而在这之前,”他伸出魔杖在空中挥舞了一下,一个长长的金色彩带,在高高的餐桌上空像蛇一样扭动盘绕出一行行文字。“我请所有的霍格沃兹学生起立,也请我们所有的职工,和我们一起唱,霍格沃兹校歌。”
于是全体师生放声高唱起来: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请教给我们知识,不论我们是谢顶的老人还是跌伤膝盖的孩子,我们的头脑可以接纳一些有趣的事物。
因为现在我们头脑空空,充满空气,死苍蝇和鸡毛蒜皮,教给我们一些有价值的知识,把被我们遗忘的,还给我们,你们只要尽全力,其他的交给我们自己,我们将努力学习,直到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