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完了后,认真的看着沈郁:“黄兄弟啊,你真是有好笔墨,你这学问都可以去考状元了啊!”
沈郁看着她们笑了,他也是喜欢听这些好话的。张家大哥也想回头说话,于是驴车就让他驾的歪歪扭扭的,张家大婶唠叨他:“你就在前头好好驾车行了,你把我们状元爷摔着怎么办!”
沈郁没有摔着,连碰都没碰着,因为萧祁昱又把沈郁揽着了,这次记着没有做的过分,只是垫在车壁上,没有让他撞着,他也不想摔着状元爷,萧祁昱想着这个名笑了下,他早就知道沈郁文墨好,倘若他去参加科举,可能还真能考个状元,他歪着头朝他笑:“皇叔,要不你去考个试试?”
几个人哈哈大笑,都以为他说笑话,毕竟状元离他们这么遥远啊。
这一路取名字,张婶都忘了她的要紧事,就是想问问沈郁喜不喜欢张秀云,这个可真的是他们村里拔尖的漂亮人物了。
她忘了问,可萧祁昱一看就能看出来,所以两个人回家后,他开始问了:“皇叔!那个叫张秀云的你喜欢吗?”
沈郁白了他一眼:“不要毁人家姑娘清誉。”
萧祁昱哼了声:“不要跟我装,我知道你懂。”
他说着便缠过来了,搂着他腰,大有他不说清楚就不松手的架势,沈郁拍他:“你怎么不说你看上人家了呢!啊!”
萧祁昱骤然将他抱起来了,沈郁吓了一跳:“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萧祁昱将他扔床上去了,随即压在他身上,开始解他衣服:“我证明给皇叔看看。”
沈郁烦死他了,使劲推他,有这种证明的吗!再说了,以前不也是一边上着他一边去跟人家约会吗!
沈郁越是推他,萧祁昱就越厉害,他心里也堵着一股无名火,沈郁对他不再似以前那么好了,这种想法让他迫切的想要做点儿什么才放心。
沈郁最后就不跟他扭打了,他也打不过他,被他堵着嘴,想咬他口的力气都没了。
青天白日里干这个,还真的是头一遭,沈郁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脸都是红色,身上也染上了浅浅的粉,跟那些挂在枝头的花朵一样,萧祁昱忍不住在他身上流连忘返的亲,沈郁被他这种亲吻弄的一阵阵的颤栗,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
萧祁昱一手抱着他,一手抬起他的腿,缓缓插入,那种刺激让沈郁扬长了脖子,悲鸣似的哼了声,他总是忍不了这种情欲,被这种情欲捏住了七寸之地。
在大白天里干这个,萧祁昱觉得格外刺激,窗明几净,偶尔后窗的马会叫两声,门前有行人路过,孩童叽叽喳喳的声音,他们的茅草屋太简陋了,就算是关着门也是能够听见的,沈郁被这一阵阵的声音刺激着,又急又羞,体内便缩的越发的紧,甚至都带着颤栗了,然而他越是如此,萧祁昱便越不给他痛快,他摁着他缓慢的chōu_chā,一次次擦着他的敏感点儿过去,沈郁弓着腰不得不开口:“快点儿!”
萧祁昱看着他笑:“皇叔,不要着急,反正晚上还早,今天学堂也放假了,你也没事干。”
沈郁气的抓紧了被子:“萧祁昱!”
萧祁昱俯下身吻他,沈郁扭开了头,不想要这个,萧祁昱也不在意,头扭开了他亲脖子,一下没一下的,蜓蜓点水一样,可就是这样的吻沈郁彻底的受不了了,他扭着腰极力的迎向他,可惜萧祁昱还在缓慢的摩擦着,这种刺激简直要逼死人了,沈郁咬牙切齿的道:“萧祁昱!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祁昱直起腰来了:“皇叔,你叫我声相公。”
沈郁瞪着他,萧祁昱低头吻他:“不叫也行,你不能让张婶给你说媒。”
沈郁气的磨了下牙:“我知道了!”
萧祁昱得了他的许诺,手捞着他的腰开始狠干,他也早就忍不了了。这个身体柔韧结实,不论他如何操弄,他都能配合着他,接纳他的chōu_chā,那湿滑温暖的地方紧紧包裹着他,越是狂风骤雨包裹的便越紧,萧祁昱掐着他细致的腰恨不得捏出个印来。
沈郁顾不上他的腰了,先前的空虚到现在的激烈,刺激的他把持不住,他的腿被掰成折叠的姿势,完全敞开,好方便萧祁昱猛烈的撞击着他,萧祁昱撞的太狠了,沈郁被顶撞得一次次耸向床头,又被拉了回去,接受更加猛烈地chōu_chā。他哀求萧祁昱慢点儿,不再要他快点儿了,可是萧祁昱慢不下来,只变换角度地插入,可这更让他被刺激得内部痉挛,叫都叫不出来。
那个柔韧的内壁被操得湿软酥麻,交合的地方滚烫,湿淋淋的一片。
沈郁忍不了了,他被那股疯狂的快感逼得猛烈地射出来,而体内那跟粗大的铁杵终于插到最深处,跳动着喷发出来,忍不住的人不止他自己,这样就公平了,沈郁喘息这躺在被子里。
萧祁昱也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射出来,是他刚开始逼沈郁逼的,所以他有些懊恼,喘息了一会儿便接着干第二场,沈郁被他从被窝里提出来,重建光明,很有些慌张:“不要了!”
萧祁昱在他耳边粗重的喘息着:“皇叔,再来一次吧。”刚才的太快了,他还没有好好感受下。
沈郁不同意:“这才是下午,会有人来的,萧祁昱!”他们家现在很热闹了,下午的时候是造他们水车的时候,张木匠随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