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有个道理他一直想不通,传功炉鼎不应该是女人的事情么?采阴补阳,怎么采?都出去了,还能倒流吸回去不成?

明明是采阳补阴才对。

再说他们两个男的,讲道理,谁让谁下?不应是被灌注阳元的人受益多么?那就是掌门在下面……啧啧,身为男人的尊严呢?

作者没有细写,他一来也断了和掌门的同流合污,这想知道答案还真是困难。

他正思考着这个千古难题呢,宿镇到是将他脚底下的“生死剑”认出来了,迟迟不肯上去:“这是您的传承之物。”

谭青干脆将他提溜上来:“废话太多。”

毕竟是传承之物,飞起来就是比那一柄普通的佩剑要快的多,那五年琢磨太多,宿镇喜欢吃什么,性情是什么,通身宝物的来历,又是来自怎样的家庭,他都琢磨了个透透彻彻。

故而想也不曾想其他的地方,直接御剑飞向了西池殿后面的悬山上,要不然说是修真世界光怪离奇的事情未免太多,看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好比这不立于水中而悬在空中的悬山。

仿佛是一座仙山凭空出现在此处,山上鸟兽虫鸣,云崖瀑布,无一不全,山上有一座聚灵阵,从上空中吸收水灵力,供给着瀑布流水。

那充斥着灵力的瀑布流水倾溅在海中,这就是凤鸣派为何建在海中,却灵力充沛的原因。

谭青也毫不客气的直接飞到瀑布顶端的深潭中,把剑上的宿镇往寒潭里面一扔:“这里水灵力充沛,才是你应该修行的地方。”

灵力的确是充沛,谭青在剑上搓着手想,这么纯粹的灵力也只有宿镇能吸收的了,他那一曲能让异魔老祖虚弱一段时日,魔力已经将他的静脉扩大,他此时就像是个宽头的水缸一样,只要有合适的灵力,只有容纳不下的,绝没有吸收不进去的道理。

他干脆下去,寻了一处草地打坐,靠着大树,寒霜不一会就结满了发间,冷的他都无法入定,心想果然这么高难度的修炼方法,只有主角能做得到。

而他自己?谭青轻哼了一声,又试了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犹如一个下载速度为1kb的硬盘,看着满满的资源就是下载不下去。

他干脆站起来,上前两步,冷的直搓手,想去看看他扔在寒潭里面的“人干”活过来了没。

却听见身后一声柔柔弱弱的:“谭青师兄?”

扭过头去,身后不远处,一个身形瘦弱的师弟手中捧着玉瓶,眼神闪躲的看着他。

发现谭青扭过头去,他眼神中竟充满了希冀,因为许久没有见他人的缘故,得见故人纵然甚为怀念,也仅仅是大着胆子上前了两步。

再不敢靠近。

“杨言?”面对这个人,他的心中总是升起一股愧疚出来:“五年不见,你还好么?”

“挺好的。”杨言的嘴角翘了翘:“挺得宠的。”

他冲着谭青扬扬手中的玉瓶:“掌门的用水都交于我打了。”

谭青的嘴唇一抿,看着杨言眉宇间凝结的霜,几乎要将他的睫羽压塌:这算是什么得宠,若是真得宠了又怎么会让他一个引气入体的弟子来这寒冷之地打水?

但是话到嘴边,谭青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可不是得宠么,身为炉鼎,掌门又不像那些魔道之人大刺刺的不怕人指点的放在身边,自当是藏着掖着,用坏一个换一个,能让炉鼎出来见人……

可不是得宠么?

许是谭青的脸色太过难看,杨言转了话题:“莫要说我了,倒是您,闭关五年,伤可养好了?”

第8章

谭青不愿回答。

那日他受的伤并不严重,无非是被掌门不留余地的打了一掌罢了,过了五年身上哪里还有什么后遗症。

若说有后遗症,也不是身上,那是被他用刀刻在心上的。

谭青穿越过来一共七年的时间,第一年鸟语花香,尽是折腾他的岛屿了,而第二年……

穿到书中又如何,原身要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他又不打算做,本想是和主角井水不犯河水的潇潇洒洒过完这一辈子。

第二年……呵。

谭青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幅度甚小的慢慢攥了个拳头。

凤鸣派上上下下,天资聪颖的大有人在,修为比他高的也不是没有,八面玲珑的只要从外门升入内门之人基本上人人都是。

他一个毫不出彩的人又是如何坐稳大师兄的宝座?

拉皮条。

原主凭借着和掌门的同流合污,去外门又或者去找散修,邀请他们加入凤鸣派,尽心教导修炼,等到时机成熟之后,下药、封住修为,往掌门塌上那么一送。

一本而已,谭青哪能记得那么清楚,只记得自己这个炮灰好像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被男主除害了。至于具体做了什么,那是全然的忘记了,他也懒得回忆。

直到那日掌门将他叫至房内,告诉他时机成熟了。

告诉他,他府邸的小师弟,该送来了。

杨言是他从穿越过来接触最多的一个人,虽然不喜他有些软弱的性子,但是相处的时间长了,自然也是以朋友相交。如今要让他将人交出去,陌生人他都不愿意拉这个皮条,更何况是自己的朋友。

更何况他这个大师兄是杨言最信任的人。

劝过、跪过、带着他跑过、亦被罚过、他甚至威胁过掌门。

“你奉劝我好自为之?去揭发我?谭青!你莫要忘了,我做的这些事情你也脱不了任何干系,再者说,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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