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件事情是真的,但是大少爷还是委屈,他那么疼二小姐,二小姐她……”

“二小姐怎么了?”廖云沉打干净身上的草屑回头看她。

“是二小姐不懂事,大少爷不让她交不三不四的朋友,真的是为她好!”

廖云沉听到这里眯了一下眼睛,他看着脸上都是愤恨的蒋萝,语气很冷静:“是谁说司昱自杀的。”

“我不知道,我是听刘雅说的。”

刘雅是老太太身边的一个女佣,平时负责老太太的起居。

廖云沉一个人走出了司家的大院,今天的天气灰蒙蒙的一片,连阳光都看不见,估摸着过一会儿可能会有雨。他加紧了一下脚步,往殡仪馆的方向赶过去。现在他们的第一要务,还是想弄懂那个6是什么意思,毕竟可能帮助他们找出凶手。

天色渐渐暗下来,再一次走出殡仪馆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手表上面的指针滴滴答答走到了九点半,廖云沉穿着风衣,觉得晚上还是有些冷。

前面的小推车散发着香甜的气息,这会儿有浓浓的白气飘在空中,廖云沉走过去,恰恰是有一锅新出炉的土豆饼,方才在司家也没有吃下去多少,这会儿闻着辛辣的其实倒是有些嘴馋。

廖云沉要了两个,也不催着急,就是等着看那师傅在上面一次一次的刷油撒辣椒,手机在兜里面不停的震动,就好像预感到了源源不断的工作,原本还有些期待的心态此时就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按下接听键就拿着饼去拦出租车。

“怎么了?”

“司科长……我们在江源美容院发现了一具赤示果女尸……”

“还有什么发现?”廖云沉叹了一口气,指着司机往美容院的方向开,几口吃干净了一个土豆饼。

那边沉默了一下,最后才叹了一口气:“死者身份已经确认,是司月。”

第33章 豪门私生法医

江源美容院地方有些偏僻。

这里原本是江源的一个私人医院,结果那个院长因为犯了事结果被警察抓了然后判了刑,最后这家医院就开始一直荒芜,直到几年前被一个女人接了手,改造成了一家美容医院,但是动用的却只有这栋楼的一半,另一半依旧在废弃。

出租车司机刚走到距离医院还有一条街的时候就不愿意继续前行,就算廖云沉说多给他钱都不愿意。

“你再往前开一段,我对这一片不熟悉。”廖云沉敲了敲司机的椅子后面,一副什么都好商量的样子。

那司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他的眼睛有些浑浊,这会儿打开了车里面的顶灯,劣质香烟散发着阵阵焦油味。他叹了一口气:“那地方闹鬼,我闺女还等着我回家呢……”

实在商量不下来,廖云沉只能自己一个人下了车,一身白大褂披在身上,口袋里面还别着一支金属钢笔。他右手中提着一个金属巷子,独自一人就朝那栋破旧的大楼走去。

一路在无人的小路上面走过,前面的路灯已经是多年失修了,灯光只是一片昏黑的光晕,投在地上连影子都是模模糊糊的。廖云沉走的是被废弃的一边,他并不希望破坏了原本的现场。

他黑色的皮鞋踩在地上,看着前面破碎残存的玻璃门,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空中翻飞着。

“刺啦!”

他这一步走到前面,刚感觉到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这尖锐的声音,这一下低头,才发现原来是一截被折弯的金属片。

他低头看了一眼,突然一阵风吹来,原本在破旧大门中的东西突然就快速的移动了起来,就好像有一个人影跑过一样。廖云沉赶忙几步上前,不顾门前的水洼打湿了他的裤脚,几步跑上楼梯,原本在玻璃门内影影绰绰的影子就好像被惊动了一样,突然跳了起来,却没有任何动静。

那影子的头发很长,就好像被风吹得飘在空中一样。

“啪,别动!”

廖云沉一觉就踹碎了残损的玻璃门,等到他进去这才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原本挂在窗户上破旧的窗帘被风吹的飘了起来,这一刻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他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走廊侧面洗手间里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水声。

没有人。

廖云沉甚至不用打开自己的手机照明,他戴着眼镜的眼睛在黑暗中扫视而过,一楼是一片黑暗,除了风什么动静也没有。廖云沉拐过走廊,这里的楼体上面全是污渍,一大团黑漆漆的在一起脚踩上去只有黏腻的触感。

他察觉来自己鼻尖飘来淡淡的血腥味,往上走的速度也快了两分,前方的楼梯尽头有月光洒下来,一片静谧的朦胧,只能看到那里堆放堆杂物,在月光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有些刺眼,往那边走了两步,却发现地上面远远放着一条惨白惨白的人腿。

廖云沉面色沉了沉,几步向前走去,却是他站在那腿旁边才发现这居然是一具人体模型。此时他弯着腰,遥远的楼道中有有条不紊的脚步声传了过来,而且似乎距离他越来越近。他没有动作,只是盯着一旁地上,那里一片全部都是月光,只是因为刚才似乎有什么影子闪了过去。

“出来。”

廖云沉脸色很冷,他眼睛微微往自己身后瞥了瞥,却有黑影从自己眼前再一次掠过,廖云沉当即站起身,从窗外恰恰就看到了远处窗口的一个身影。

转身就往三楼的方向跑了过去,廖云沉三两个楼梯一步就往上面跑,结果一脚踩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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