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另一位女子也朗声道,“不过,你们两个臭小子可以自行选择喜欢的死法。”
“沈公子,”月影闻言笑着扭头问沈寒,“你说我们应该让她们怎么死才好呢?毕竟是姑娘家,动刀动枪,万一破了相就不美了;拿根绳子勒死,舌头吐出来也……”
“混账!”月影的话音未落,便见为首的那名女子从袖中摸出一串锁链信手一扬直击月影的前胸。
那串锁链看似不稀奇,内里却暗藏玄机。
锁链的顶端原本成花苞状,可是当那女子将锁链抛出之时花苞绽开成莲花状,仔细看时,花心皆为一寸来长的钩状钢针,若被此物击中,后果可想而知。
月影见状不慌不忙,身子向后一仰,躲过了一击。
女子那肯善罢甘休,随即舞动锁链,一招紧似一招地向月影袭来。
“糟糕,”又躲过一击的月影身子一侧,眼看着接下来的那计猛击避无可避,索性只用右手勒住缰绳,令整个身子悬空而起。
“哼,这回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为首的女子冷笑道。
可是还没来得及得意呢,只见月影就势松开缰绳,整个人旋身跃至那五位女子结成的白绫之上。众女子赶忙收起绫罗挥出袖箭齐齐地刺向月影。
“唉,”,月影一边闪展腾挪,一边摇头叹息,用略带戏谑的语气说道,“各位姐姐,都是神仙似的人物,怎么偏爱打打杀杀,将来哪个敢娶你们呀?”
“胡说八道!”
“臭小子,你混蛋!”
“看招!”
五位女子何曾受过他人如此讥讽,一时间怒不可遏,恨不得将立刻将月影一把抓住,撕成碎片。
沈寒在马上观战,却并不急着帮月影。因为那五位女子虽然轻功尚可,但身手确实一般,月影一人应付她们绰绰有余。
“好大的胆子!”突然,那空灵缥缈的歌声暂歇,换来的是一声冰冷的断喝。
“主人。”五名女子赶忙收了招式,向远处奔去。
待沈寒与月影定睛细看之时,在众位女子的簇拥下,一位身穿红色嫁衣,头上还披着红盖头的女子飘飘然来至近前。
这便是鬼新娘?
“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鬼新娘冷冷地问道。
“沈公子,”月影故作惊恐道,“千万不能告诉她我们的名字,传说,如果鬼问你叫什么,你若告诉他了,他便会索命,把你当替身。”
“有道理。”沈寒点头道,“都说鬼是最能迷人心智的,我们必须多加小心。”
“嗯,没错,”月影又道,“沈公子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尽早赶路吧。”
“也好。”月影的嘴角闪过一丝慧黠的微笑,沈寒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遂调转马头,试图绕过鬼新娘等人继续赶路。
“放肆!”鬼新娘的语气急躁起来,手一扬,“把他们给我拦下。”
“是!”接到吩咐,五名女子飞身上前再次拦住了沈寒与月影的去路。
“你们好没道理啊,”沈寒的语气透露出浓烈的不满,“我们是人,你们是鬼。人鬼殊途,拦住我们作甚?”
“沈公子,勿恼。”月影笑道,“我有办法让她们即刻灰飞烟灭。”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沈寒奇道。
“听说,”月影故作神秘道,“当鬼魂缠人的时候,有一样东西,他们是最怕的,比符咒都厉害。”
“什么东西?”虽然不知道月影骨子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看着月影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颇觉新鲜有趣,便安心陪着他演戏。
“是马——尿。”月影故意抻长声道,“您没听过“马尿沾身鬼气消”么?”
“哦,原来如此。”沈寒忍着心里的笑意,装作恍然大悟地回道,“我说小的时候,因为我总生病,还治不好,有人说我可能是遭了邪魅。那天来了个和尚,教爹娘拿沾过马尿的柳枝在门外画圈,结果,当天我便好了,看来这招果然灵验。”
见沈寒与自己如此心有灵犀,月影不禁愈发正色道:“不错,既然今日被鬼缠了身,少不得用用这招了。”
说着,月影与沈寒翻身下马,月影拍了拍了追风的后背,“有劳你了。”
沈寒见状,自是依样画葫芦,作势要取那马尿来。
“欺人太甚!”话音甫落,只见鬼新娘一把将红盖头掀开,朝着沈寒、月影二人怒目而视,“你们若是敢无礼,我便将你二人阉了,送到宫里当太监。”
“沈公子,”月影转身望了望气急败坏的鬼新娘,接道,“我们继续,鬼说的话,不可信。”
“没错,都说鬼话连篇嘛。”
沈寒与月影在哪里自顾自地一唱一和,鬼新娘那边越发地沉不住气来。
“你才是鬼,你们两个才是鬼!”鬼新娘怒道,“你们两个看清楚了,我是人,我有影子的!”
“哈哈哈,”沈寒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你说是鬼就是鬼,你说是人就是人?”
“我家主子本来就是人!”为首的女子上前一步替自家主子争辩道,“我家主子不过是少年心性,想要看看这世上到底有没有不惧鬼神之人。”
月影敛起戏谑的笑意这才仔细地打量起那位“鬼新娘”。
鬼新娘年纪不大,十四五岁的模样,容貌虽不是倾国倾城,但也算百里挑一。
“既然你不是鬼,那么为何百姓那般怕你?”沈寒亦正色地问道。
“哼,”鬼新娘扬起秀气的小脸道,“那还不容易?这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