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闻颐书推开梁煜,摸了摸无辜代为受过的耳朵,“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若是因此有愧,岂不是将父母的养育之恩都当做假的了。”
抬手摸着闻颐书的头发,每一个动作都甚为迷恋。半晌,梁煜眯着眼睛说:“只因平日没得闲工夫放你一人胡思乱想,才引得那么多真不真假不假的东西来。”
接受到梁煜的信号,闻颐书舔了舔嘴角,靠上去。手指划过梁煜早就大开的衣领下的胸膛,按一按戳一戳,那指尖在小腹上往上一勾——
他说:“其他我不知道,现在倒是真的很。”
梁煜哼笑了一声,抓住闻颐书作乱的手,好整以暇地举高,慢条斯理地说:“我原本的打算便是把你按在床上治一顿,你也就知道谁真谁假了。只是没想到你的悟性还挺高。”
这话说出来,闻颐书就知道面前这人还有半截儿火气没消散,想着找地儿撒气。幸好他方才已经将一天的闷气都吐露干净,这床笫之间的兴趣便也起来了。不过是找个法子替面前的醋缸子顺顺毛,省的他一时想不开就漫天丢醋锅子,如此的法子倒也多的是。
这么想着闻颐书一把抽了条长巾过来,绸缎的,光滑而柔妙,在梁煜面前甩了甩,挑眉示意。梁煜低沉地笑了一声,捉住长巾一头丢过去,好整以暇地靠在床边,说:“自己来。”
闻颐书啧了一声,只得嘴手并用将自己手腕绑上,又去勾床头。折腾了一番,额上略汗,湿了鬓角。梁煜知道,等一下的闻颐书会有多好看多美妙。他甚至不急着上去,而是好一阵欣赏。闻颐书也不催,就让他瞧着。
大约是觉得一直躺着无聊,他换了一个动作。双腿微微一屈,脚脖子上的金铃铛就露了出来。
梁煜听得那声音作响,便叹了一句:“这声儿也响也真呢……”
闻颐书哼笑,飞了个眼波过去,“你今儿没完没了了是吧。”
又过了一会儿,他抱怨着:“给我解开,我手酸。”
梁煜气息略喘,不肯,“不,系着。”
闻颐书暗骂自己缺心眼儿,刚才干嘛那么实诚,只得道:“我真酸,而且这样我也不好反应啊。”
双手撑在床上,把一个闻颐书都拢在自己影子里,梁煜居高临下地说:“不,系着。”
这没完了!闻颐书愈发不乐意,双腿勾着梁煜的腰就开始扭,扭得那铃铛一阵子一阵作响,梁煜的腰一阵一阵发麻。
“殿下……”闻颐书凑到梁煜耳边呵气,“臣,知道错了,还请给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梁煜最受不了闻颐书含这个,一怒之下将刚才加固过的结又给抽开了,意味有些下_流地拍了拍闻颐书的脸,嘲道:“没见过你这样大逆不道的臣子。”
闻颐书活动了一下手腕,哈哈一笑,只管将梁煜推倒翻身上去,挑衅着:“只管还有更大逆不道的,你且看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什么是艹一顿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两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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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书因为一直知道荣国府的解决就没把贾宝玉当个真人看,利用起来毫不手软。可他发现自己并不是只把周围的人当做书中的n看时(早就这么做了,但对比之下才有觉醒),就对宝玉这个假人愧疚起来了。但他的目标并没有改变。只能说是对世界的认知越发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