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应天恒放开声笑了笑,直截了当地问道:“韩公子和沈先生果然十分投契,好似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叫人羡慕得很啊。就是我想来想去,却是猜不到你们会谈些什么,是论剑,抑或论商?”
韩璧若无其事地编着借口:“说来惭愧,我们不过是说了一点萧少陵的坏话。”
沈知秋的手心被韩璧轻轻用手指按了一下,顿时低着头不敢说话。
萧少陵:“乱讲!我和师弟说岳隐的坏话时,总是说不到三句他就拼命摇头,根本就不会笑。”
“……”岳隐亦从前方回过头来,一脸的高深莫测,“师兄,造谣同门师兄弟是大过,要罚禁闭的。”
萧少陵长眉微皱,神色认真地反问道:“我哪里有造谣,睡觉时莫名其妙滚过来抱着我,还喊别人的名字,难道不是你……”
沈知秋连忙制止:“师兄别说了,岳师弟他绝不是故意的。”
萧少陵:“唉,师弟,我给你一个面子。”
沈知秋感觉自己成功劝了一次架,又向着岳隐叮嘱道:“岳师弟,你以后不要再喊错名字了,师兄会不高兴的。”
萧少陵:“对极!竟连自己师兄的名字都喊错成‘阿蘅’,简直不能忍。”
“……”岳隐扭头便走。
被萧少陵这么一番打岔,原本的问题早已没了踪影,得不到答案的应天恒自然也是不好再问,只得跟着陪笑。
靠在韩半步背上的叶桃忽然轻声说道:“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