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手中的工作,楚樛明白过来, “刚才的地震是你弄得?西南地区的地震也是?”
发现楚樛停下工作后,楚久马上蹭过去,从背后抱住楚樛,额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委屈道:“师尊可不要冤枉我,西南地区的地震虽然确实合我有关,那正是我刚挣脱这个世界的限制的时候,没有控制好力道。”
感受到楚久的气息拂过耳边,楚樛动了动肩膀,“所以刚才的地震是你弄出来的。”
“他们怎么有资格跟师尊争,我就是让他们知道,他们争得不可开交也坐不上位置,必定会来请师尊去坐。”
跟楚久的预想一样,当帝都人都联想到西南地区的地震和总统府的地震后,集体游行抗议反对新总统上任。
事实上,比普通人更迷信的是当政者,不然各大家族不会把帝都的几位大师奉如上宾,被总统这件事折腾得头疼,内阁几位成员下定决心要选一位不会再引起争端的总统,考虑到李总统的不作为和杨总统的不符合天命,内阁讨论后决定请楚樛来当总统。
当年大师给楚樛算的命格就是“清贵无两”,虽然对于总统的位置来说,楚樛有些年轻,可是这么年轻能够掌控东北地区,更能说明他的能力,而且和元帅军政合一,更有利于国家的稳定。
做好决定后,为了尽早平息这件事,内阁成员就在议长的带领下,去元帅府请楚樛任总统之位。
元帅脸色奇怪,总觉得回了帝都后,就感觉楚家祖坟冒青烟了,先辈们做的好事积的德终于在他们这一辈得到回报了?
楚樛看了一眼楚久,在他期待的眼神下点了头,总统这个位置他本没有多少想往,可是这是楚久的一片心意,何况这样的形势下,他再推脱就是矫情了。
等到楚樛点头,内阁成员松了一口气,这次的总统应该不会让他们再被追着骂了,这件事到这里应该真正解决了。
正如预料,宣布新总统是楚樛后,得到了帝都人民的支持,就连西南地区也没有激烈地反对,东北地区更不用说,肯定是最支持楚樛的。
经过几番周折,楚樛正式任职为总统。
总统大选刚结束,在楚久忙于应付前来道贺的人的时候,楚久来到了帝都中杨政委和霍将军居住的地方。看到楚久的到来,两人有些惊讶,他们知道林粟是不爱跟人交往的人,除非必要,他从来没来找过他们。
楚久也没废话,直接走到霍将军身边,将手放在他的腿上。
“林粟,你在干嘛!”
楚久头也没抬,“我可以治好霍将军的腿和身体内积攒的暗伤。”
杨政委不信,霍狄的伤只能慢慢调养,“怎么可能,已经调养了好多年,才达到现在这种状况。”
“你不是说见过当年的我,我当时什么样,现在什么样。”
是啊,当年的林粟一双腿几乎是废了,比霍狄的严重多了,他都能够治好,久病成良医,寻遍国内外名医治好腿的楚久最了解怎么能让霍狄的腿恢复如初。
“要怎样你才能治好他。”
“承认楚樛为总统,承认帝都政府,回西南区你们还是但也永远仅是西南区的政委和将军。”
“你这是让我们把西南区拱手相让。”
“我不同意。”杨政委还在犹豫,让人意外的是霍将军反对了,“我可以接受楚樛是总统,但是我不承认帝都政府是我国国家政府。”
楚久不多言,起身要离开,却被杨政委拦住,“我同意,我们同意。”
“你……”
霍将军知道他对权力有多迷恋,小时候被权势所压,痛失亲人,一路艰难成长,造成了他长大后对权力的格外执着和迷恋,执着到自己不能认可的地步,但是他也明白在某些方面,权力是他的安全感。做不了总统,西南区还能是他最后的归宿,他的腿没严重到站不起来,可以正常生活,为此放弃西南区绝对不值得。
“在西南区我还是政委,你还是将军,没事的。”
他知道霍狄在想什么,虽然迷恋权势,权力是能给他安全感,但是怎么抵得上霍狄从小到大的陪伴,多少痛苦的时光都是霍狄陪他走过,多少次精疲力尽是霍狄背他回家,有他在自己才能真正安心,这么多年来都是霍狄为了他在妥协在放弃,这一次,就让他来。
“只有双腿真正完好无损,你才能上你的战场,做你的英雄。”
他知道这是他的毕生所愿。
霍狄不说,他也鸵鸟般不去想,当年热血撒战场意气风发的将军,偶尔还需要别人扶着才能站好,每日蜗居于内院是件多么残忍的事。
霍将军怔怔看着杨政委,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表达。
楚久走到霍将军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出现一根银针,轻松快速地扎进霍将军腿部几个穴道中,扎进去的瞬间有常人不可见的能量顺着针进入体内。
“希望以后霍将军战场上杀的是敌人而非我国人民。”楚久站起身,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楚樛上任后更加受到全国人民的认可,大家都说大师说得对,楚总统真的是“清贵无两”,最适合做总统的人,刚上任不久,一直困扰政府多年的东北和西南地区的问题就得到解决,全国一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向心力。
民心一致,战线统一,国家强大,在对外上再也没有被欺负过。
帝都医院旁边的馄饨摊上,已是满头白发的老板颤巍巍地将一碗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