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解铃还须系铃人。”容映高深莫测地答道。

“这样。”白薄若有所思。

容映装作不在意地问道,“怎么,想忘了你的白月光?”

白薄哭笑不得,这都什么和什么呀,未防对方再次追问,他只能随口胡编道,“对啊对啊。”

仔细地揣测过白薄脸上的表情后,容映的笑容才恢复灿烂,不是你就好。

就在白薄拿着手机在书架上对着编号找书的时候,一条短信发了进来,[想知道我的身份吗?今天下午三点,f区103等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没想出到底该如何完成任务,这一直发短信的变态倒是沉不住气主动出击,白薄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真以为他会去吗,可笑。

白薄还没能歧视对方智商三秒钟,下一条短信紧接而至,[你要是不来,你最在乎的人,可就危险了。]

他最在乎的人?会是谁?他自己看到这样的问题都愣了几秒,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答案,对方怎么就能说得如此胜券在握的样子,不过,白薄转念一想,按照现在大部分人看来,他最在乎的人,应该是容映吧,毕竟怎么说容映也算是他的“正牌”男友,这么说,对方是要对容映下手?

白薄瞥了一眼坐在电脑前安闲自在的容映,连他都摸不清容映的来头,对方要是能下手也算是他的本事,这么一想,白薄的脸上不免露出了几许期待的神色。

弄得容映很怪异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有人威胁我来着,说是要对你下手。”白薄将那条短信内容公布到容映面前。

容映很快地看清手机上的内容后,面上露出倨傲的神色,他随手理了理额前的头发,说出的话语中在嘲讽对方的不自量力,“既然如此,那便来啊。”

果然,白薄根本无需替他担心,接着容映便收起了周身所有的气势,笑得人畜无害,话语中还流露着一丝满足,“原来,我就是你最在乎人啊。”

“别人是这么以为的。”白薄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那你呢?”容映追问着,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

白薄淡笑不语望向他,你觉得呢?

容映失望地收起了眼中的期待,有些失落地皱着鼻子,“好啦,我就知道。”

他乐意在他面前装傻白甜,白薄也不戳穿,倒要看他能维持这幅模样到什么时候。

三点一刻,对方终是沉不住气,[你果然没来,很好,你会后悔的。]

白薄看了眼好端端坐在自己身边的容映,心中无限嘲讽,只不过是嘴上谈兵的功夫罢了。

紧接着,发来的一张图片让他面色一紧,眼神死死地盯着那张分辨率不高的图片,那是——岑裕的眼镜。

他下一秒就跑到厕所打电话给岑裕,接连着两个电话都无人接听,白薄的心沉了下来,该死,他到底对岑裕做了些什么。

白薄想起了系统,好歹岑裕也算是这个任务中心任务,于是他向系统确认道,[喂,岑裕不会有事吧?]

系统,[宿主放心,岑裕平安无事。]

什么啊,只是虚张声势。

[别紧张,我还没出手呢,明天下午三点,还是同一个地点,如果不来,这次,我就不敢保证只是吓吓你那么简单了。]

这回,是不去也得去了。

等到白薄回到位置上,容映见他板着个脸好奇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没什么。”白薄暗自握紧了松开的手,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他。

貌似是冥冥注定,第二天白薄刚准备出门的时候,意外地在门口竟然没发现容映的身影,他愣了两秒后才继续迈开脚步,下一秒,脸色苍白的容映才从房间出来,他克制不住咳了两声,才苦笑着对白薄说道,“今天恐怕不能陪你了。”

白薄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而后回过神来,正好他前面还在想着今天该用什么样的借口甩开容映,结果对方刚好生病了,这简直就是解决了白薄的燃眉之急,于是他放松了神色,语气中有着克制不住的喜悦,“既然这样,那你在宿舍好好休息。”

“咳咳咳,好。”容映咳得一阵撕心裂肺,眼睛都泛起了些许泪花,看来是真的很严重。

见病情如此严重,容映站在门前的身影就像那娇弱的小垂柳一般,摇摇欲坠,白薄忍不住劝说道,“你、还是先进去吧。”

“咳咳噗……咳咳咳。”容映堪堪冲他点头表示知道了转身拉开房门正打算回屋休息,谁知白薄突然看到了什么,大步向前走了两步拦在了门边,他的目光落在容映的左手上,“你的手怎么了?”

容映左手的食指贴了个创可贴,防水透明的那种,不仔细看一时半会还真不容易察觉,容映将手从门框上挪开,用拇指指腹摸了摸上面的创可贴,而后淡淡一笑,“这个啊,昨天被东西刮到了。”

“哦,这样。”白薄的目光停留在那个创口贴上一霎后便挪开,随后同他道别,“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咳咳,嗯。”

在食堂吃过早饭后,上午十点,白薄便提前去往f区,从c区越往里走位置就越偏僻,初春的空气中还透露着一股凉意,在一片绿荫当中,开辟出了一条石子小道通向教学区,经过了一个冬天,路旁的杂草呈现出枯黄萎靡之势,却更为此地增添了一丝阴暗幽昏的色彩。

如此偏僻的地方,连社团活动都不愿选在这样的场地,除去正常上课的时间,周围连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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