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娇小的脸庞不符的是圆滚滚的身体,好像有些可爱。

岑裕,[我给你带些特产回去吧,你有什么不吃的吗?]

白薄,[没有。]

岑裕,[行√]

待白薄刚放下手机抬眼一看监控的时候,发现容映不知什么时候从沙发上离开了,客厅空无一人,怎么走得这么突然?白薄出门查看,发现桌上被留了个小纸条:开锁师傅来了,我先回家啦,谢谢你的收留^_^by容映。

白薄默默将纸条对折丢到垃圾筐内,幸亏容映提前走了,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面对他,一个处处把自己伪装成为绵羊的大灰狼,他看向窗外,阳光明媚,天空碧蓝如洗,仿佛一切阴暗在如此温暖的光芒下都被驱之殆尽。

白薄突然有些疲倦地瘫倒在沙发上,闭上眼,什么都不去想,让带着暖意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到他的脸上,午后的时光倦怠而慵懒,逐渐勾起脑海中嗜睡的因子,不管有再多的阴谋论,至少现在,他可以享受这难得的惬意。

就在白薄半梦半醒的时候,系统突然冷漠地开口道,[不好,情况有变。]

作者有话要说:

我错了,我昨天一觉睡死过去,然后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噗_(:зゝ∠)_

终于码完这一章,很好,我要去学高数了qaq

第32章 剧情反转

饶是白薄睡意再浓,也被系统这一番话弄得彻底清醒,原本昏昏沉沉的大脑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般,思绪十分清晰,他问道,[怎么回事?]

系统的声音显得有些为难,[岑裕好像快和沈肖行复合了。]

什么?白薄被这个消息震得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他连忙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分明之前他们还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怎么这一转头的功夫,就要复合了,那岂不是证明白薄先前做的努力都白费了吗。

系统,[三天前。]

白薄微怒道,[三天的事,你现在才说?]

系统,[抱歉。]

一句干巴巴的抱歉就像掩盖这个无能系统的所有过错吗,白薄的声音压抑着愤怒,[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系统,[宿主可以做最后一搏。]

我……白薄忍下了心中的无限谩骂,只能认命地去定了最快的飞机票,期待岑裕能够多傲娇一会,和沈肖行多走一段剧情不要那么快就复合成功。

这一定是来自系统的报复,惩罚他这些日子以来对这个任务的不上心,没想到这个系统一玩就跟他玩大的,简直让他措手不及。

白薄焦急地在候机室等待,其间看了好几次的表,飞机又误点了,他坐在座位上手指不停地敲着座椅的把手,深锁的眉压抑着的是强烈的焦躁与心中的一丝不安。旁边一位同样在等飞机的大爷主动与白薄搭话,“小伙子,看你这么着急是急着去见谁啊?女朋友?”

白薄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停下了无意识的敲击,十指交叉紧握,收起了一些情绪从喉咙中淡淡应了声,“嗯。”因为懒得解释而出乎意料地没有反驳。

大爷见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不由地露出一个过来人的笑,“哎呀,年轻就是好,想当年我也曾……”

白薄被迫听完了大爷年轻时为他妻子做过一系列疯狂的事,比如趁她生日的时候不远千里去看她,知道她生病了特意跑到她所在的城市亲手熬了碗粥送过去,回忆起这些,大爷的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眼角的皱纹越发加深,他又接着说道,“所以啊,我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要去见的人肯定不一般,就和当年的我一样。”

白薄的动作忽然一僵,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他默默想着,他要去见的是岑裕,而岑裕,怎么可能呢?随即安慰自己道,肯定是大爷眼神不好看错了,一定是的……

飞机终于到了,白薄同大爷道别后走向登机口,不再去想先前那番带着善意的揶揄的神情,步伐越发坚定,仿佛能驱散那份恍然。

而这边,岑裕打开门,毫无意外地又看见沈肖行早早地在门口守着,他不禁露出一丝无奈,“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肖行痛心疾首地望向他,眼神中满是懊悔与深情,“小裕,我知道错了,我最爱的人其实是你。”

整整一周,沈肖行死缠烂打地追着他不放,说他现在才意识到岑裕对他有多重要,求岑裕再给他一个机会,只要岑裕答应,日后不管岑裕提什么样的要求,他统统答应,岑裕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岑裕让他喝水他绝不敢吃土,俨然一副浪子回头、幡然醒悟的形象。

而岑裕向来心软,更别说内心深处对沈肖行还是有那么些感情的,只不过先前被他伤的太深,所以不敢再相信他所说的每一个字,每每拉下脸对他爱答不理的时候,沈肖行却总是装可怜耍无赖,不断挑战着岑裕的底线,就这么一点点的,岑裕在被他慢慢地攻克,态度也逐渐软化。

岑裕看着面前的那人,衣服凌乱,面容憔悴,胡子邋遢,没有之前的半点fēng_liú潇洒,而沈肖行却完全不在乎此刻的形象,双眼只牢牢盯着他,仿佛除了他再看不到别物,甚至连眨眼都极少,只顾着这么贪婪地望着他不放。岑裕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只能在心中扬起一丝苦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之前他不知望着他的背影多少回在期盼着他能回头看自己一眼,而沈肖行却要等到他死心以后才来对他纠缠不休。

“你走吧。”岑裕作势就要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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