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究竟是怎么做到进入接待室的?”老陈感到很不解。
“您不要忘了燕子是干什么的。”徐天说道。
“杂技演员……我明白了!”老陈恍然大悟。
“不过燕子进入接待室的方法有很多,我们也难以确认燕子到底使用的什么手法,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不能对燕子怎么样,而且最主要的是,就算我们当着林医生和燕子的面拆穿她们的这个手法也没有任何用处,现在林医生到底在密谋什么还是未知数,我觉得咱们应该先观察一下林医生,现在打草惊蛇还不是时候。”
“你的意见可取,毕竟现在林医生也没有犯下什么案子,就算那些被家人杀害的女孩都和林医生粘上了关系,我们现在手里也没有证据可以指控林医生,不如趁着现在林医生已经明里展开行动的机会查出她作案的证据。”
“即使这样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我建议还是要盯住林医生比较稳妥。”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们还有一张王牌在林医生身边。”
“您说的是靳老师吗?”
“怎么?”老陈扭头看向车窗外偷笑了一下。
“您之前对靳老师可是持有怀疑态度的,现在又拿靳老师做王牌?”
“我说的王牌可不是指某个人。”老陈说着,递给徐天一个无线耳机。
徐天这才放下心来,老陈载着徐天返回事务所,刚刚调头,老陈就接到一个电话。
“看来你今晚不能回去了。”老陈撂下电话说道。
“有新案子还是易帅的案子有进展?”
“到了你就知道了。”老陈脸色变得很严肃。
这时候天空已经没有雪花了,老陈还是把车开向了事务所的方向,虽然徐天很想回去,但没办法,徐天早已把帮助老陈办案当成了职业。
路过事务所的时候徐天看见思彤的房间亮着灯,在这条繁华的街道上老陈开车的速度很慢,徐天清楚看见思彤双手托着下巴趴在窗台上看向外面,这个画面让徐天又觉得非常熟悉,就好像曾经见过这个画面似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徐天问道。
“易帅家里出事了,报案人是易帅的邻居,不过报案人叙述的内容很不合实际,本来这种事情不需要由我们亲自前往现场,但我觉得这件事或许和易帅的死能有一点联系。”老陈手握方向盘目不转睛看着前方的道路。“易帅的邻居从天色刚刚暗下来以后就听见易帅家里有个女人在哭泣,一开始邻居找到物业,保安敲了十分钟的门,结果可想而知,因为易帅家根本就没有人。保安走了以后那个哭声又开始了,邻居觉得保安解决不了就报警了。街道派出所民警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就汇报到了局里。”
“女人的哭声?听起来蛮有意思的,或许能给侦破案情带来一点帮助。”徐天说道。
“已经有人开始装神弄鬼了,这对破案来说确实是好事,但我就怕会再次发生惨剧。”
“出了街道以后您开快一点吧!”徐天说道。
这时老陈的车子已经开到街口转弯处,可还没等转弯,对面就迎来一辆开着远光灯的车子。
老陈急忙踩下刹车,接着便听到外面传来一声闷响。
下车后车子前方并没有人,只是撞倒了路边摆放的一个广告牌。
“好险!”徐天说道。
“上车吧!”老陈说。
老陈把车开出街道,徐天越想越不对劲,心里莫名其妙感到焦躁不安。
“陈警官,能调头回去吗?”徐天单手捂着脑袋说道。
“你要回事务所吗?”老陈减慢速度说。
“今晚我就不和您去了,如果案子有进展随时联系我。”这时候徐天的呼吸已经变得非常急促。
“你没事吧?要不要先带你去医院?”
“您先停车吧!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您赶紧去案发现场。”
老陈踩下刹车后,徐天一头钻出车子,拔腿就往事务所的方向跑去。
半结冰的路面非常湿滑,徐天一不小心栽倒在地上打了个滚,这时候那种眼睛失去色彩的感觉又来了,徐天觉得眼前的所有景物都失去了颜色。
不止这样,这次比前两次更加严重,不止存在窒息感和焦躁,而且还觉得手脚发麻。
徐天试着从地上站起来,可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黑白色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脑袋里就像被灌了浆糊一样。
渐渐昏迷的徐天感觉到周围有人经过,但是没人管他,地面的冰凉感让徐天觉得身体好像在瑟瑟发抖,但是还尚存的意识告诉徐天,他的身体并没有在发抖,这些感觉全都是他自己想象的。
“徐天……徐天……”
这声音是……“思彤?”不对,思彤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呢?而且这个声音很稚嫩,但徐天感觉这个声音的亲切感和听见思彤的声音时一模一样。
“你在这里做什么?”
徐天抬头一看,眼前蹲着一个穿着粉色毛绒上衣的少女。
很奇怪,徐天感觉这个少女好像比自己大很多,而且徐天还有一种仰视少女的感觉。
“徐天……你在这里做什么?”
啊?思彤?
少女不见了,是思彤蹲在前方在试图扶起徐天。
身体的麻木感瞬间就消失了,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徐天自己站了起来,虽然身上已经沾满了污水,但看见思彤后徐天的注意力早已不在自己的身上。
“你不是在家里吗?怎么出来了?”徐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