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修大笑着,“是啊,想都知道,一定是师父去的,虽然我们之前怀疑不知道是师父,还是玉徵长老前去,但是玉徵长老最近大损灵力,而且还要治疗林慕桁,是不可能离开云锋堡的。更新最快”
“为什么你们那么确定会是师父和玉徵长老呢?”
“因为向来这种事情,都是一个门派修为较低的长老,这么看来,众位长老中,师父和玉徵长老修为最低,当然陈海师兄刚刚成为长老不考虑进去,会是师父去,我们早已经知道了。”
云江火冷着一张脸,看着他们,“师兄,我和换吧,我就不去了,你是师兄,我是小师妹,怎么也轮不到我们。”
云江火刚说完话,就看到了良修和良芊已经站起身转身从她的院落中走了出去。
马被从马槽里牵出来,还时不时的叫着,就像是和素羽一样在舍不得,还是多休息一下似的,用着它的叫声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素羽和师槿坐在马上出了小镇,经过了荒无人烟的郊外,继续前进着,在一片大草地的时候,那些草上还沾着清晨时的露水,这让马儿不肯走了,硬是停着不动,吃着那些带有露水的青嫩的草,师槿也没有办法,就和素羽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这让素羽高兴地拍了拍马儿的头,表扬马儿,“马儿啊,你是一匹好马,一匹懂得人性的马。”
这话听在师槿的耳中,特别地不舒服,就像是在说着那马懂得人性,而他却没人性。
“是蜜饯没有错,但是这是蜜饯不是叫做蜜饯的糕点。”
素羽好像很意外,“啊!不是糕点啊,我以为这些甜甜的东西都是糕点。”
“你以前没有吃过蜜饯吗?”
“没有,以前吃的都是糕点,我以为糕点就是最美味的,后来我吃了这蜜饯,才发现蜜饯也好好吃啊!”
就这样一男一女一马离开了那片草地,又变得那么的安静。
素羽看着下面的马已经比之前第一次看的时候瘦了很多,都快成了一只驴了。
素羽等了好一会儿,她还是能感到背上的重量,可是她这样没有办法回过头去看看师槿是怎么了,结果还在焦急中的素羽整个人从马上摔了下来,马也停了下来。
素羽痛苦地揉着身上被摔疼的地方,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但是,素羽又马上反应到师槿,看了看马上,师槿整个人倒在马背上,她马上跑到马边,朝师槿喊了几声,只听见师槿模模煳煳地说了几句听不清楚的话。
素羽在原地愁得不得了,她多害怕师槿会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可是她素羽又不是什么大夫来的,没办法在这里就给师槿医治,就算是大夫现在也没有任何可以用的药物,巧妇无米难炊啊!
师槿的表情是那么的痛苦,而且额前的发丝上都沾满了汗水,素羽马上反应到的是,难不成师槿现在是毒发,现在就是师槿毒发的状况。
“槿哥哥,你看这马都快瘦成一只驴了,下次我们住客栈的时候,把它换了吧,也让它好好休息一番。”素羽好心地为马争取机会。
师槿也瞧了瞧马,的确瘦了很多,就答应素羽的提议。
素羽想到她以前在夏威夷的时候,那个保姆姐姐教她的一首儿歌,她情不自禁地唱了出来:“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这倒让素羽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她唱着以前的歌曲,弹着以前的琴曲就将会成为这里的独一无二的。
就在素羽还很高兴自己居然能想到这样的想法的时候,马忽然就在这时候,颠了一下,一下子把素羽吓得魂都差点跑出来了,还在素羽惊魂未定的时候,忽然有一个重物压在自己的后背上,是在后面的师槿。
不知怎么哗啦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我有一双小皮鞭,我从来也不洗。
素羽很自豪地说:“这是我看到这马瘦的快成了小毛驴就想起的,这是一首童歌哦,哎呀,童谣,叫‘小毛驴’和‘小皮鞭’。”她马上反应到这里可没有童歌这个词语是童谣。
“童谣?”师槿想了想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听过这么奇怪的童谣,“京城里的童谣都是这样的吗?怎么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这个问题素羽倒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啊!没有吗?我不知道,可能是每一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童谣吧,就像每一个地方都有自己的方言一样。”素羽很巧妙地回答了。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拿它去河边洗。
你手里拿着大刷子,我用力用力洗。
素羽看着这片草地,忽然想起以前第一次骑马时的情景,当时就是在京城城外的一片草原上,是白溪带她去的,她那时候还跟白溪说什么“策马天下”结果自己却从马上掉了下来。
每每想到那个时候,素羽就有点郁闷到想偷笑的冲动,那时候的草原也是一片小草原,但是却比这片草地打得太多了。
师槿看着素羽在偷偷地笑,只能无奈,前一秒还是一脸的惊讶,现在却是在独自偷笑。
在师槿眼中,素羽就是一个和孩子差不多的女子,虽然她看上去也就是比他小了几岁,却是感觉单纯得像个小孩子,这让他屡次都从素羽身上看到了某人的身影,有时候还有种感觉想把素羽当做某个人一样的看待和照顾。
素羽打开了自己的包袱,找到了昨晚在小镇上买的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