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和景相衡两人一个战战兢兢,一个悠然自得地走向御书房,御书房没,景府枢正在看着卷宗。
太师和景相衡禀报之后,进入了御书房,分别行过礼。
景府枢见两人的到来,放下了手里的卷宗,“太师和皇弟都来啦?”
太师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心道:你自己不会看吗?需要说出来吗?
景府枢站起来,说:“太师,实不相瞒,朕刚刚在众臣面前说的,对黄河一带山贼猖獗一事有人选说的……”
“皇上!”太师拱手,“皇上,老臣……老臣恐怕治理不好啊!”
景府枢举掌,示意太师不必说下去,然后说:“太师何必如此紧张,我几时说要派你去了?”
“那……”
景府枢景笑道:“朕记得你有个儿子吧?太师受尽世人赞颂,想必太师之子也不会差,朕这思来想去,就想给他一个职务,可是正缺借口,这不,借口马上就来了!太师,朕向你承诺,若他将此事办好,朕定给他封官!”
太师半信半疑地抬起头。
景府枢想了想,“我记得京城附近有个县,那里的父母官正好辞官回家了,不如先让他去当几个月,等时机到了,就把他调回京城来如何?”
太师对自己儿子的本领还是略知一二的。虽然他有点被自己宠坏了,可小聪明还是有的,当个小官,他是放心的。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有没有能力处理这些山贼啊!
景相衡正高兴没人跟他抢媳妇呢!于是符合:“对啊。贵公子武功高强,对付区区几个山贼,不成问题的。”
太师瞥了景相衡一眼,“不知五王爷为何不去呢?”
景相衡笑道:“我都是王爷了,又不缺‘借口’找官当,况且,我可想早点抱得美人归,免得我的美人被豺狼虎豹给叼走呢!”
太师心里气得发抖,可他又不好把自己的儿子跟王爷抢女人的事情在皇上面前说,一肚子的委屈,也只好咽下去,“臣……定让犬子平定黄河一带山贼的事!”
景府枢倒是很悠然自得,“没事,尽力就好,就算办不好,朕也不会怪他的。”
太师脸色有些古怪,他怎么觉得皇上这话有些奇怪?
景府枢笑容可掬地说:“若没事的话,太师你可以退下了。朕还有些家事,要跟我五弟商量。”
皇上都称“五弟”了,太师自然也不好厚着脸皮留下,所以只能拱手,“老臣告退。”说完,匆匆离开御书房。
景府枢见太师离开,坐回位子,“五弟,你的婚事,可是早点办妥比较好啊。”
“多谢皇上关心,臣……”
“诶!”景府枢打断景相衡的话:“五弟与朕生疏了,像以前一样,叫朕皇兄便好了。”
“是,皇兄。臣弟必定早起完婚。”
“你需要什么,尽管跟朕说。你这是娶妻,不是纳妾,虽然朕希望你能早点完事,可还有的还是要有的,朕赐予你绫罗五百匹,黄金千两,白银万两……”
“皇兄!”景相衡摇头,“皇兄,不必,我成亲,一切从简便好。”
“这怎可?”
“臣弟再怎么说,也是皇亲贵族,我成亲一切从简,这不是彰显皇兄节俭勤政,爱民如子吗?”
景府枢哈哈大笑:“好!好!”可这两声好之后,紧接着又是一声叹息,“只是,可惜啊……可惜……”
“皇兄因何叹息?”
“朕的挚友,微生谰无法陪朕一同看你成亲了。对了,朕的弟媳名叫什么?是哪儿的名伶?”
“他……他叫蓝微微,是京城人氏,他是最近才成为名伶的。”
“哦?那你们才认识不久吧?这样……真的好吗?会不会是……”逆贼?
“皇兄放心。”景相衡对着景府枢一笑,“他很可靠。”
“这样,那五弟,你可要跟朕细细说啊。”说着,扬手让贴身太监和侍女都下去了。
景府枢等人都下去了,才问:“你看太师的反应,如何?”
景相衡走上前,道:“臣弟觉得太师的反应,并不像逆贼。”
“为何?”
“他的儿子我见过,虽然嚣张跋扈,但却不至于无法无天,如果太师真的是逆贼,恐怕他就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
“嚣张跋扈?”
“是,恐怕是缺少管教。皇兄让他去治理山贼一事,十分合适。”
“哦?此话怎讲?”
“他这人虽然聪明,武功又好,但有些太看得起自己,不太懂得天高地厚,让山贼挫挫他的锐气,正好能让他做事能够谨慎。”
“好!那你觉得,日后的邵语辙可用否?”
“若培养好了,绝对是得力助手。”
“若培养得不好呢?”
“恐怕……”景相衡想了想,才想到一个比较合适的词:“只能发配边疆了。”
景府枢指指景相衡,“朕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朕以前就没有发现你如此有才能呢?”
“昔日臣弟不懂事,只知游手好闲,浪费了好的时光。”
“诶!别自谦。对了,那些人可有动作?朕的一名手下给朕传来消息,说他们可能会有所动作,让我万事小心。”
景相衡点点头,说:“这与臣弟得来的消息一模一样,但臣弟唯恐消息的真假。”
“咦?”
“臣弟还未能取得他们的充分信任,只怕他们是故意透露出这个消息,好让我暴露身份。”
“那可怎么办?”
“臣弟有一个法子。”景相衡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