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了又如何?”他言语轻松,像是在同我闲聊。
我便也同他闲聊,只道:“明玄说,他也想玩一玩司徒宣。”
“噗……”
寻声而去,便见洛林忍俊不禁,只得以手捂住了嘴,好叫自己不要再笑出来。
若他此刻不是浑身赤裸,若他此刻不是含着我爹的孽根,倒像时光回转,我们四人,插科打诨,自山崖下回魔教的时光。
“你爹会有分寸的,”白明玄擦干净了最后一根手指,将帕子随手扔了,“我们回吧,莫要耽误他。”
我便推着白明玄,这一夜自然又是相安无事,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我穿好了衣裳,白明玄却坐在床边,突然唤我。我应了一声,转过头看,便见他手心不知何时,多了一条明黄的发带。
白明玄仰起头,用那双无神却好看的眼睛“看”着我,柔声道:“弯下些身,不要站那么直。”
我便弯下了身,心有所动,又将头凑到了他身边。他抬起了手,先摸到了我的肩膀,又一点点滑到了我的头发,我虽看不到,却能感受到他的手指流畅翻转,为我的发系上了一条发带。
“庆儿,去镜子里看看,看这么系上好不好看。”
我便转过身,看向铜镜中的自己,这一看,那发型,竟同我爹这些日子的,如出一辙。
“多年未曾束过,手都生了。”他似叹息,又似在向我,撒娇?
我心知他的话不能当真,却难免感到熨帖,便回道:“挺好看的。”
“好看便好,庆儿若喜欢,我以后,日日为你束发。”
我想问他,倘若我爹回来,他又如何日日为我束发,话到嘴边,又不想问了。
意乱情迷,剪不断,理还乱,想割舍,又不忍。
我不吭声,他似是有些失落,问道:“又要去玩?”
“嗯。”我回了个单音。
“那便去吧,”那一瞬间的情绪外泄仿佛我的错觉,白明玄又披上了那一层厚重的伪装,“莫要错过晚膳。”
待我进了密室,正好撞见我爹同司徒宣在接吻,他们吻得缠绵,宛如爱人。
司徒宣的后背俱是艳丽的鞭痕,昨日被玉势撑开的肉穴吃力地吞吐着我爹的孽根。我瞧了瞧,我爹那孽根分量倒是不错,几乎同我的不相上下了。
也不知我爹是如何调教的,司徒宣身子颤抖着,不像是用了媚药,人却柔顺得很,连锁链都卸去了,也不见丝毫挣扎。
“好奇他为什么这么乖?”我爹的手,滑过司徒宣的脊背,我便直白地见到司徒宣的后背抖动得更加厉害,“庆儿许是忘了,小果最初是我的炉鼎,他那时还是个雏儿,最初还会挣扎一二。”
若非知晓司徒宣以身喂毒,将我爹同我一起拉下马,我倒是要同情他一番。
那段经历,必定不太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