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平息了,搅弄风云的人被李尚带着人好好地教育了一番。作为警告还被人打骨折了一条腿。而这一切,当事人本人却浑然不知。
当事人本人虽然已经睡醒,却在教室里提不起劲儿来。直到收到叶英的短信才有些魂魄归位的意思。
叶英发来的讯息很简短,只有四个字:“注意安全”。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不过按叶英平日里工作起来连总统都自愧不如的作息安排,能有这四个字叶飞就该烧高香了。
本该是早早翘课的政治课也没逃。
叶飞逻辑很好,但始终无法理解政治老师讲的狗/屁因果。那些东西比起叶英书房里的文言文还晦涩难懂。
叶飞的父母长期不在家,跟张婶也说不太上话,于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学着叶英的样子,喝着咖啡泡在叶英的书房里,试图把书房里的书看一遍来了解了解他的父亲。
这么多年过去了,书读的差不多了,可他的父亲心里在想什么,他依旧是个问号。
而现在的政治课他是能明明白白看懂那一个个字却不能理解这是个什么逻辑。大概是他从小就太孤僻才导致的大众能接受的他无法接受吧。
叶飞一手挠着头,一手撑着下巴竟也没睡。政治老师一脸懵圈观察着这个鲜少来上自己课的不良学生。
下课后,政治老师跟整个办公室老师宣传了这一爆炸性新闻。
也有几个老师中午没事刷到关于叶飞的推送的。纷纷猜测:叶家大少爷这是要被迫当成继承人了。
然而没等他们猜想叶飞就打破了他们的想法。
课后,叶飞跑去了画室终于趁画没被人“珍藏”之前拿到了自己手上。
“学长。”一个身穿高二校服长相甜美的妹子叫住了叶飞。
霅溪一中每年的校服都不一样,应此三个年级一眼就能分辨。不过不穿校服的叶飞是个个例。
“嗯?你是?”叶飞将画从画纸上一一取下。少年的声音清亮动听。叶飞没正眼看那个妹子,一双细长的桃花眼用余光打量了那个妹子,好像是哪里见过的。
“孙瑾卉。之前跟你结果饭卡的那个。”孙瑾卉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画室里太热了。
“哦。是你啊。”叶飞将画卷在了早就准备好的伸缩画筒里。
女孩有点期待地看着他,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可是叶大公子许是太过无趣,竟对这漂亮的萌妹子发生了“信号中断”,恍若直男癌地没有了下文。
最后还是女孩叫住了他。
“那个,学长,能不能向你请教一下画画。”孙瑾卉的脸已经红成了小苹果。
“啊?”叶飞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背着画筒正对着孙瑾卉答道,“画画也没什么好指教的,多练练。你要是有画好的我还能稍微指点,没有的话我先回去了。等等迟到了又该被梁老师唠叨了。”
叶飞自小爱画画,叶英就特地让助理给叶飞在别墅里装了一间供他没日没夜画画的房间。年少的时候叶飞成绩好,却孤僻,不爱与人交往,只喜欢一个人闷头画画。初中遇到了沈浩才是一个大改变,成了典型吃喝玩乐的富二代。
孙瑾卉显然是被这番直男言论给击退了。没有再说什么,颔首低头目送走了叶飞。
其实能同男神说上话,她已经很开心了。
梁荀的课,没有迟到,只是叶飞的桌旁多了个竖着的画筒。
梁荀的课依旧是无聊板正,那些叶飞倒背如流的古代名著明明是一个个生动有趣的故事,却被梁荀说得眼皮打架,眼看着就要睡着了。
“叶飞,你来分析分析这首诗的意义。”梁荀见叶飞快要睡着,十分不满地将他叫起。
叶飞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说道:“课本的编撰不对,这首诗是作者晚年写给烟花女子的情诗,而且这一系列的拟声词其实是对……咳咳,那什么的描写。所以,没啥意义好说的,非要说就是作者文采甚好和他本人对情场的流连忘返。”
梁荀哑然。
他一个文科毕业的人也知道的没那么多,却没想到叶飞不仅知道还毫无顾忌地讲了出来。更何况他要叶飞分析的意义课本上讲得清清楚楚。
座位上的人交头接耳。
梁荀后悔自己叫过他回答问题。
“你从哪里看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梁荀尴尬地问。
叶英喜欢看文学的书,书房里满是古今中外的名人著作,还有正史野史,以及几本年代久远比较值钱的玩意儿。不仅仅是文学,还有众多金融读物,都是叶飞年幼时候的启蒙读物。
别人家的孩子在看安徒生童话的时候,叶和金融周刊中挣扎。
“叶英的书房。”叶飞云淡风轻地回答。
全班“哇——”声一片。
梁荀无法接话,只好继续上他的课。
然而班级几个小团体讨论组纷纷活跃了起来。
“叶飞真的是叶英的儿子啊!”
“怪不得那么嚣张。”
“那可是名副其实的太子爷,好在我们没有得罪他……”
然而顾语嫣此刻已经满头大汗了。她偏偏是一直以来作妖得罪叶飞的那个。曾经还指着叶飞的鼻子说过“有钱了不起啊”的言论。
不知道是谁那么急于把自己拉到表面上来暴露自己,与其隐藏这份危险,叶飞更想会会当事人。绑架也好,毁他老子名声也好,作妖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
然后叶飞真的是叶英儿子的推送又在论坛上火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