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宸立刻站起,先看向严默,在严默点头后,对两人施礼离开。
原战走过去把兽皮门帘用石头压住,他们还没来得及做木门。
严默一边配制药物,一边随口道:“身上很难受是不是?这场雨已经接连下了快二十天,听矮人族说顶多再有三两天,雨就会停,你再忍忍,太阳出来就好了。”
原战走到严默身边,一屁股往他身边一坐,盯着他,眼中满是迫切的渴求和近乎残暴的yù_wàng。
严默被他这个眼神盯得受不了,放下手中工作抬头看他,“你这几天怎么了?要不要我给你配点清火败毒的药?”
“三十一天!”
“你记错了,是三十三天,还有三天我就能走路。”
“我没记错,我已经整整三十一天没有碰到你一下!”原战的表情像是要吃人,他好像忍耐到极点一般。
“我想碰你!想抱你!想摸你!想睡你!”原战挪动屁股,又向严默靠近一拳头的距离。现在两人已经很近很近。
严默坐在兽皮上哪里都不能去,他也不想玩你追我爬的不和谐游戏,于是他很镇定地道:“你这种情况是病,病名叫肌肤饥渴症,一般都是从小缺爱的人会得的病。”
说到这里,他突然若有所思,“如此说来,这个世界恐怕有九成以上的人都患这种病。”原始人养小孩可不讲究搂搂抱抱,经常是小的时候丢在帐篷里或做活的人脚边,大了就扔出去让他自己玩,或者大孩子带小孩子。
“你说我得病了?”原战口气怪异。
“是啊。”严默没听出来,他还在胡思乱想。
原战狰狞一笑,抬手就扒光自己,一挺胸膛,“那你给我治!”
第89章 奴隶和帮工的区别
严默笑了下,在原战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手掌抚上他的胸膛。
那种无法言喻的舒服感觉再次席卷全身。
原战狰狞的表情变成呆滞,他设想过很多种结果,就是没有想到这种。
他其实并没有特别指望默能够接受他的要求,而且他也不是真心想要让默损耗生命力,如果他真的像他家默口中说的那么牲口,他早就不管不顾先把人按倒再说,他其实、其实只是想要让默知道他为了他忍了很久,想要让他知道他……
牲口就牲口!反正都已经接触了!
原战一把抱住严默,身体一翻,压在他身上。
严默就只看着他,脸上无喜无悲也无愤怒,但随着生命力的流失,他脸上的沧桑感越发沉重,眼中深深的疲劳像是再只要用手指戳他一下,他就会砰然倒地化作尘埃。
“……”原战张了张口,他想说什么,可是那个词他却从没有用过。
他扯开他的领口,让他露出大半个胸膛,慢慢伏下身体,侧过脸,让自己的脸颊贴在那胸膛上,感受他皮肤的温暖,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声。
他不喜欢那张脸上此时的表情。
严默在男人没有看见他的时候,脸上浮起一抹冷笑,可是他的手却动了,慢慢地探向男人下腹……
原战暴虐和不满的情绪迅速瓦解,他的祭司大人正在拷问……不,惩罚他?
男人的呼吸逐渐变重,他忽然张嘴,一口咬住了少年。
严默轻嘶一声,暗骂:牲口!
手上动作未停,尽量把本能的厌恶压到心底最深处,就权当自己在帮病人治疗阳痿。
下次也许可以试试进行前列腺按摩?
如果这样可以驯服一头野兽,让他为自己所用,他真的不介意偶尔出借自己的右手。
而这种情况,他相信绝不会很长。
作为祭司,他在这个部落中的权威已日益加深,他的能力已经让这里的土著人认识到他的重要。
他相信,就算他彻底拒绝原战,原战现在也不会轻易和他撕破脸,就为了睡他一次。
以后,等他变得更加不可缺少,等他培养起自己真正的势力,等他有了自保和反击的能力,原战对他的行为也会更加慎重,如果他还想让祭司和他站在同一战壕的话。
至于原战对自己的占有欲和那方面的yù_wàng也很好处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他自己就是,自然也非常明白男子的自制力在某些时候有多差。等他发现更漂亮的女人或男人,而又不好对他下手的情况下,憋久了,自然而然会转移目标。
如果原战真的能忍耐三、四年不找别人,他倒有可能对此人刮目相看,但可能吗?
一个没有道德约束,一个已经习惯被原始yù_wàng支配的野蛮人,只会在日复一日的忍耐下变得更牲口,等他发现适合的目标,看吧,这人绝对会迅速扑倒对方,以满足自己的shòu_yù。
而只要有了让他移“情”的对象,他也从少年变成青年,身材变得更加高大、结实,根据那谁的心理学说,原战十有八九不会再对他拥有yù_wàng,而会改成兄弟伙伴情。
就好像二猛有了朵菲以后,已经再不会缠着他说要摸摸他什么的。
原战这晚前半夜把他家祭司大人压在身下,后半夜从后面抱住他家祭司,暖暖和和、舒舒服服地睡了一晚上。
身体上他并没有满足,但暴躁的心情却奇异地平息了。
默还是非常重视他的,他会赐福别人,甚至赐福他弟子两次,但他绝对不会这样惩罚别人,也不会让别人这样扒光他抱着睡一晚。
三次,他的默赐福了他三次。
为了避免再让默流失一次生命力,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