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也说过不会再去找钟仪箫的话……

这让莫骄十分为难,如今是多事之秋,秦玉和白循时刻在盯着他们,这个时候让商长老和小神医去找钟仪箫,他担忧会有什么意外。

“教主,你现在绝对不能轻举妄动,离子蛊仅存的半年之期还有不到五个月,秋心草用过了,未成品的雪漱丹也用过了,现在蛊虫难得安稳下来,可谁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突然就撑不住了?你要知道,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母虫死后,就算有鬼医莫昕在,莫骄体内的子蛊最多也活不过半年,而距离母虫死去俨然已经快两个月了。

这么算来,实际上莫骄还有四个月的时间准备解蛊。

本来莫长老给他的药是可以延缓一些时日的,但他身体最多能用三颗那样的药,硬是让突如其来的秋心草之毒改变了这个现状。

秋心草虽然毒性凶险,可一旦安稳下来,那蛊虫竟也变得强壮了几分,大抵还能多撑一段时间。

这让莫长老开始怀疑秋心草是不是莫师姐故意给莫骄用来救命的药,要不然怎会让蛊虫有了起死回生之相?

而且莫骄对待神教的态度一直很古怪,包括在面对待莫师姐叛变这件事上,他看起来都是一点也不着急。

不过莫长老没有证据,也搞不懂莫骄到底要做什么,他一心只为早日在子蛊崩溃之前,解开和莫骄命脉相连的蛊虫,救回莫骄的性命。

毕竟四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悄然间便过去了,时间紧迫,有了药材,要研制出解药也需要时间,这一百多天只是最大的估算,万一没有四个月呢?

莫骄因为他的话也渐渐冷静下来,二人沉默良久,直到药碗上的热气没了,莫骄盯着那碗药好半晌,这才伸出双手端过来,一点一点的将这些苦涩药汁喝完。

莫长老看出他默认的态度,也松了口气。

“教主不冲动就好,我就怕跟你说完这些,你还要跑到玄女峰上去阻止商长老。”

莫骄口中苦涩,一脸阴沉的盯着莫长老看。

他现在这样还能做什么?功力丢了大半还未恢复,就算是打……目前也打不过何芸师太。

莫长老说完那些话,也知道自己语气太过了,随笑着伸出手去摸摸莫骄的头,意图挽回些什么。

“教主,你不要气我,我不能放着你不管,当年是你救我在先,现在也轮到我救你了,虽然我说的话是有些过分了,可是我不是真心对你好的,你还不清楚吗?”

莫骄翻了个白眼,侧首躲开莫长老的手,皱着脸道:“我现在只想揍你。”

莫长老闻言更是兴奋,摩拳擦掌道:“好呀,那咱俩来切磋一下?”

莫骄瞬间黑了脸。

莫长老剑术独步江湖,同辈中几乎没有敌手,就算是前辈,也无几人能胜过他,况且在教中许多人不知道的是,莫长老功夫与商长老不相上下,而如今丢了大半功力的莫骄,自然不会是对手。

莫骄平生头一次觉得他这个教主定是史上最倒霉的魔教教主。

然后他发现自己的两个护法也叛变了,莫长老叫左右护法随身护卫他,寸步不离,就担忧莫骄会跑去玄女峰上找钟仪箫。

莫骄脾气好到没边了,居然容忍了莫长老的做法,反正于他无半点不利,而且一觉醒来,他也想明白了。

昆仑神木是一定要拿回来的,而他更期待某人的表现。

虽然莫长老这么做,已经完全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

钟仪箫自那日下山一趟回来后便受了重伤,将一众师姐吓到,可是他伤势太重,方师姐一人照看不来,山上也始终缺了些药材。

次日清晨,何芸师太便让弟子去山下请了大夫。

钟仪箫次日是被疼醒的,他睁开双眼时视线还十分模糊,却敏锐的听到一个年轻的男声跟他师父说话。

“师太请放心!我这一针扎下去,钟少侠这不就醒来了吗?虽说我只是常神医的小师弟,可我也是得了当今圣上的御赐小神医之名的,您就放心把钟少侠交给我……和我的药童。不过半月,我定能帮钟少侠身上所有外伤内伤都治好的!”

“那就劳烦小神医了。”这是他师父依旧冷静的声音。

那个小神医又拍着胸脯保证道:“没问题!师太放心吧。”

这会儿钟仪箫才看清了床前的几人来,青帐外是他的师父还有两个不认识的男人,他恍惚了一息,玄女峰上何时能让男子上山了?

怕是事急从权,怕是他伤得严重,让师姐师父们慌了神,连规矩都破了,不过想来也是,他都能名正言顺上山了,这条规矩早就在不经意间破了。

睡了一整日,钟仪箫想要起来坐坐,不料刚动了下又被吓得躺了回去。

不错,就是被吓的。

他身上伤口是不少来着,可是大部分都是外伤,但是这一身扎着的密密麻麻的银针是要做什么!

钟仪箫看了一眼,只觉眼前一阵眩晕,这差不多是给他身上扎了五六十针吧?

扎这么多针,每一根都是最粗最长的那种银针,能不活活疼醒才怪。

钟仪箫缓了一针,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头顶一阵酸痛,眼珠子默默往上转去,不出意外的话,他头上也扎了针……

手臂上和大敞的胸膛上都是针,钟仪箫一时间没法动了,侧耳听着外头的谈话声,他的师父似乎真的放心将他交给那个自称小神医的人,且二人的交谈声已经到了门口处,显然是何芸师太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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