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完,我呼了口气。说得太快太多,脑袋有点发晕,以至于我下一刻就忘了我到底说了什么了。只知道袁锐天哭着鼻子冲了出去,刘殿红着耳根低着头。
然后刘殿猛地抬起头在我脸上快速地吻了一下,满脸的红晕,“你果然很讨人厌,为什么全世界都还是围着你转?”为什么他们都这么评价我。
“但你是喜欢着我的,对吧。”我微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
“嗯。不过很可惜,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我决定了,我要结婚生孩子,你也要一样。”
难得的好气氛,就被这么一句话轻而易举地破坏掉了,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却对此无可奈何。
一天上课,看见角落里坐着的一个鬼鬼祟祟的熟悉的身影,我走过去质问:“你怎么又来了?”
袁锐天吞吞吐吐地说:“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你可以不用管我,所以……别赶我走。”
“随便。”说完我就走开了,回到刘殿身边。他看了袁锐天一眼,没说什么。
放学时,我看见走廊里郑声和袁锐天在说话,几句过后袁锐天跟着他走了。
我想了想,掏出手机翻找着一个熟悉的陌生号码,发了条短信: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离他远点。
很快收到回复:你是在关心我吗?谢谢。
看着两人并肩远去的背影,我删了对话的短信,没再回他。
作者有话要说: 我竟然连续两天更耶,好神奇。拖延症晚期的奇迹_(:з」∠)_
☆、失踪
对了,刘殿开始过回他正常的大学生活了,不用刻意顾及我独占欲,也毋需所有的安排都仅仅是围着我转,周旋于各种活动和社团之间,聚餐、比赛、排练、表演,偶尔领一帮兄弟打打球打打架,过得如鱼得水。他从来不是闲得下来的人,能够干自己想干的事情,所以我还是真心替他高兴。
不过对于我本人来说,我却高兴不起来。这让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大不如以前了,如今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少了很多,彼此都有各自的圈子。看着学校里经常有人碰见他会喊声刘哥,或者是亲切的普通打招呼,无论是哪种,我都不认识那些人,让我恐慌又嫉妒。
一切似乎按照刘殿预定的轨迹毫无偏差的前进着,我们渐行渐远,也许终有一天,我们独处时会变得尴尬,名义上的分手变成实际上的。这样一来,我就不知道我努力的意义了,还不如当回我的二世祖来的逍遥自在。
在我计较我们两人感情上的丝丝纠葛,这些因自己内心的纠结而引起的小事(说白了就是闲得蛋疼胡思乱想)时,结果又出事了。
国庆,又是国庆。前世估计在这个日子欠了一堆债的国庆。
我和刘殿在国庆吵了一架。起因很简单,无非是他要为国庆的晚会排练。又是跳舞,最看不惯任何我以外的人和他跳舞了。
之前我就知道他要上台表演,本着估计又是香艳的舞,眼不见为净的心态,所以一直没去看他的排练。不过眼看国庆临近,到时候我肯定不能不去给他呐喊喝彩,干脆先给自己打只预防针,所以就去舞蹈室看了,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就愤怒值直线上升。
这次是和一个大一的师妹,丰满高挑妖娆迷人的师妹。要是刘殿是纯粹的gay我倒不用瞎操这份心,很可惜他不是,他是男女通吃的种。
我不让他跳,他偏要跳,说什么他们一群人准备了很久,选歌剪切,编舞排位,有时候连饭都顾不上吃,没日没夜地练,他和他的搭档是领舞,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说不跳就不跳。
彼此都不让步,我们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吵了起来。我们都属于家丑不外传的类型。再怎么生气都得回去再吵,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两人直接发飙,也不顾众人的围观。
死要面子,死要风度,死都要注意形象的我们,连脏话都互喷了一堆。简直像地痞流氓一样地泼妇骂街。
“不跳了不跳了,干脆连学都别上了,我回去在我爸手下干活,只跟一堆老头接触,你满意了吧?”最后他摔门而出。
回到宿舍,人没在,我气在头上,于是没打电话找他,但第二天早上他也没回来。
宿舍的人诧异地说:“他昨天就拖着行李回家了,你不知道吗?”
我立刻打电话找他,被直接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