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来回滑动着手机屏幕,看着有点眼熟的袁锐天(高一),好像去p城前,一直和他玩来着。我拨通了电话,“有空吗?出来一下。”
“言旭,我……他们……”对方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好的,在哪?”
“你在哪?我去接你。”这大晚上的,打个车也不容易。
“我在家。”
我没好气地说:“具体地址。”
袁锐天报了一串地址,语气失落。我能记得他是我床伴之一就不错了,要我连他住址都一并记着,简直是天方夜谭,失个屁落。
半夜的道路车辆极少,车子一路狂飙,半小时后,车子在一小区前停下,远远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我摁了摁喇叭。那穿着白色外套的身影小跑着,幽灵般飘了过来,我打了个激灵,晃了晃脑袋,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酒喝多了。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低头看着眼前跑得微喘的人,问:“有驾照吗?”
“没。”
“那会开吗?”
“会一点点。”
我抑制不住地暴躁,“到底会不会,别模棱两可的。”
对方看了一眼我的车,犹豫着说:“会。是去尚风酒店吗?”
“嗯。”我点点头。不愧是我的固定炮.友之一,连去约炮的地方都如此熟悉。
我坐在后座上,以防万一,系好安全带。看着对方生涩地挂档,踩油门,转动方向盘车子缓慢地开了出去。
由于不太信任对方的技术,所以一路上都保持着清醒。强撑着不闭上眼睛,好不容易才到了目的地。我翻找着钱包,找到那张房卡。
打开久违的房门,我的专属房间还是老样子,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仰面倒在床上,“帮我放缸热水,我要洗澡。”然后阖上眼睛小憩,今天真的累了。
迷迷糊糊中袁锐天帮我脱衣服,然后半睁着眼睛挪去浴室,泡在温热的热水里。对方退了出去。
泡得水都微微变凉时,我才跨出浴缸,拖着湿漉漉的身体走出浴室,再次倒在床上。
我扯着被子往身上盖,一个温软的身子钻了进来,光滑的大腿在我腿间一下一下地撩拨着。
“今晚不做,我累了。”我现在其实完全没有兴致,领人来这里,也是赌气,现在累得什么气都消了,只想睡觉。
对方身体僵硬地停下动作,离开了一点,似乎也睡了过去。
睡梦中,有人啃噬着我的嘴唇,我稍微张开嘴巴,对方的舌头溜了进来,我困得不想睁开眼。勾着那条入侵的舌头赌回对方的嘴巴里,含糊着说:“二哥,让我再睡一会儿。”
对方的唇瓣离开了,一小会过后,转而舔舐着我的耳垂,舌尖在耳钉上打着圈,接而轻咬着喉结,接着是脖子、锁骨,一路舔吻到腹部往下。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困意与慾望的合奏是早晨一曲让人陶醉深陷的旋律。我摸了摸被唾液润湿的耳垂,想着,昨晚戴着耳钉去饭局,我爸事后竟然没骂我。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猛得睁开眼。看见一个熟悉但并不是期待中的人。
我坐了起来,此时袁锐天抬起身子,抽出为自己扩张的手指,扶着我的柱.身,正要往上坐。
我连忙抓着他的胳膊往前带,于是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当然,他也没坐上去。
对方的分.身顶在我腹部,滚烫而坚硬。我无意识地抓住,随后把对方压在身下,顺势张开对方的大腿。
看见拿被润滑润湿的入口,我寻回理智,停下了几乎一气呵成的动作。
心脏在剧烈地跳动,分.身昂扬着,顶端的溢出的透明液体几乎要滴落。
现在要我跑去用手解决不太现实,咬咬牙,扔了一句:“帮我blow job,今天不玩肛.交了。 ”说完,我翻身靠坐在床头。
袁锐天不解地看着我,最后还是埋下头照办。
高.潮过后,对方很顺从地吞下那些液体。这次我算是把他耍得团团转,所以作为歉意,帮他用手解决,射了我一身也没介意。
两人下楼吃早餐时大概是十点,站在餐饮区的过道中央,左边是西餐厅,右边是中餐。
我随口问:“吃buffet还是喝早茶?”
“早茶吧,自助餐这个点都没什么吃的了。”
两人于是往中餐厅走去。
“小旭早啊。”
我四处张望着寻找声音的来源,日听夜听的声音,希望只是我听错了。
“看哪呢,这边呢。”终于找到了,刘殿微笑着看看袁锐天,接着是我的脖子,然后对坐在他对面的张言旭说:“还是你比较了解你弟弟。”
听到刘殿的话,我连窘迫都忘记了,心里鼓着一个念头:刘殿到底在闹哪样。
我斜了他一眼,“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们只是打了个小小的赌,四弟和我都输了,熙赢了。”刘殿说完,拉过袁锐天,亲了一下他的嘴巴,在他耳边哈着气,用我刚好能听到的音量说:“别跟着他了,我对你会比他好上几倍。”
袁锐天的脸变得通红,张言熙事不关己地吃着点心,刘殿眉眼半弯地笑着。
我黑着一张脸,扬起半边嘴角,推开袁锐天,把刘殿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拉着他一声不吭地往外走。刘殿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开,就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