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青江好似在强调着什么似的指了指自己那“中伤”牌子。继而睥睨着各个学他手段的刀剑,用一句话就阻止了几位极端分子的自残行为。他说道:“而且啊,浪费主人的灵力可不是好的刀剑应有的素质呢。”

“……”吃瘪了的几位愤愤然注视着他,却也确实不再动手了。

于是,已经没有外力妨碍他了的青江再次轻轻握住了埃德加的右手,半眯着眼撒娇般地将面颊贴在上面欢快地蹭了几下,“啊啊,一想到要被主人仔细地抚摸身体各处,这里和那里都要变得更加硬挺了呢。”青江那头柔顺的青丝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垂了下来,露出了看向刀剑们的、满是戏谑与挑衅的异色红瞳。

感受着周身传来的怨念与嫉妒,这把笑得越发欢快了的胁差扫视了一番周围后,笑着解释道:“别误会,我说得是刀身和刀鞘哦。”

“……”对黄段子毫无反应的埃德加微微用力便挣开了青江的束缚。他将手轻柔地覆在青江红色眼眸之上,挡住了他对其他刀剑们挑衅的眼神,继而抬起另一只手摩挲着青江那几乎挡住了半边视野的发丝,若有所思地说道:“好了,我们去手入室吧。”

“是的,主人~”青江自然是高兴地应下了。

手入?灵力注入?青江这是在自寻死路啊。望着一人一刀渐渐离去的身影,暗中观察着的明石捂住了脸。

而距离明石有一段距离的另一把刀倒也难得的与他想法一致——

手入啊……

观望了全程的烛台切不禁回忆起了往事,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至今仍无法遮挡住右眼的刘海。考虑到自己怎么想都无能为力的状态,他捧起田地里新鲜的番茄若无其事地继续干起了农活,“番茄做成什么样的料理比较好呢。”

…………

……

手入室内。

说着要替青江手入的埃德加进入屋内后的第一步便是将手入时所需要用到的打粉棒、丁子油等道具全都扫到了一边。在青江有些疑惑的注目下,埃德加是这么解释的:“在治疗的同时,我想做一个小小的实验。青江可以配合我一下吗?”

“当然了,那是我的荣幸。”

作为一把口上花花,但实际上忠诚满载,干活也很是利落的刀剑,青江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了审神者的请求。考虑到最好不要打扰主人的实验,他还在取下本体,并将之递给埃德加后,找了个稍远一些的位置安静地坐下了。

然而埃德加接过胁差便又特意走到了青江跟前,“无论是付丧神的本体还是人形都是我想要观察的对象呢。”埃德加如此说着,也随青江一起坐在了地上,还温和地提醒道,“那么我开始了?可能有些难受,希望你能忍耐一下呢。”

难受?

青江有些惊讶,但也依旧保持着原先的笑脸,调笑道:“嗯?难道主人是想对我做一些不能在其他人面前提及的事吗?如果是主人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哦?”

“那还真是太好了。”埃德加再次忽略过青江口中的特色语言,轻柔地抚上了略微受损的胁差。

“……!?”还想多调笑几句的青江猛然俯下了身,“……呜、嗯……嗯……?”他紧咬着牙关,唇齿间却依旧无法忍耐地发出了几声低吟。

似是无法理解现如今的事态,青江行动迟缓地将左手抚上了充斥着异样感的右臂。透过逐渐开始模糊的视线,他恍惚地发觉本因骨折而红肿疼痛着的臂膀已然痊愈。

所,所以,现在……已经是……实验的范畴……了吗……?

感受着体内突然之间就充盈到异常地步的灵力,青江只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都被这股力量给搅成了黏稠而浓密的液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留下一句似是抱怨般的“这算‘有些难受’吗……?”的话语在脑海里飘荡。

埃德加听到了青江内心的小抱怨,但也只时置若未闻地观察着眼前的刀身与人形,还在青江快要丧失意识之时抬起了对方的下巴,开口询问道:“还请告诉我你的感受啊。疼痛?麻痒?胀满?”

“……呜…嗯,”面对埃德加的提问,略微清醒了些的青江干脆地放弃了对这股异样感的忍耐,红着脸张开了双唇。然而当他想要配合地回答之时,却又只是从口中冒出了几句止不住的呻-吟:“哈啊啊……啊……不、唔……嗯……!”

“看来用‘说’的对你来说很困难呢,那么保持清醒用‘想’的就可以了。”一片抑扬顿挫的呻-吟声里,埃德加丝毫不受干扰的冷静话语显得格外突兀。而与之相对的,他的手又是极为温柔地抚摸着青江的脸庞,为他拭去其不断溢出的汗水,“果然这里是最优选择吧。”

“……?”青江未能理解埃德加的言语。然而倏地,原本半伏在地的他猛然间双手捧着脑袋,支起了身子。

湿漉漉的青色长发被汗水浸润着、黏着在他那白皙而又颀长的脖颈之上,颤动不已的喉结随着他的闷哼若隐若现,“头……!呜……疼…啊啊,会、会动……?啊……哈啊!”

感受着那股灵力突然转移到头部后产生的剧烈疼痛感,青江无力地挣扎了一番后下意识地蜷缩起了身体。他不由自主地摸索着附近所能碰触到一切物件,并在握入手中后不停地用力揉搓,仿佛是在依靠着这般的发泄来转移自己的这份疼痛。

“……呜嗯……!啊、哈……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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