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所以孟将军,你这些日子最好管住你的眼睛,管住你的嘴,不要再给珍月添什么麻烦了。”
孟无霜看了他半晌,轻笑出声:“世子比我想象的更在意表妹,我心甚慰。”
慰你个屁!
魏祁心里骂了句粗话,再次端起酒杯。
孟无霜自然随之,两人就这样打着机锋你一言我一语的拼起了酒,一喝竟是一下午,谁也不肯先认输,魏祁连晚膳都是在这里用的。
最终还是孟无霜先趴了下去,神志不清的倒在桌上喃喃低语:“绵绵……绵绵……”
魏祁总算将人喝趴下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走到孟无霜身边,对着已经不知今夕何夕的人道:“什么……绵不绵软不软的,嫁给我了,就……就是我的,谁也别想抢去。”
说完踉跄着向外走去,一路被下人搀扶着东倒西歪的回了永福宫。
他醉的有些厉害,下人想跟进来服侍,却又被他拦在了外面,自己横冲直撞的进了屋。
房中空无一人,楚瑶正在净房沐浴,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半晌,看到地上那根将整个房间一分为二的绳子,十分碍眼,踢了一脚。
结果脚被绳子勾住,绊了一下,身子一晃跌了下去,半个身子越过绳子撑在楚瑶那边,半个身子仍留在自己这边。
魏祁一愣,旋即自己看着那根绳子说道:“不……不算!”
谁先迈过去谁就是狗,他又没迈过去,只是上半身过去了而已,脚还在这边呢。
说完又自己拍拍屁股爬起来,起身时见到地上有一张纸,似乎是被窗户吹进的风吹落的。
他下意识的捡起来看了一眼,只看了开头几个字,便怔在原地,如同泥塑。
这是孟氏写给楚瑶的家书,开头写着:我儿绵绵……
我儿绵绵……
绵绵……
是珍月的乳名?
魏祁呼吸一滞,想到孟无霜刚刚趴在桌上仍在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字,手指便下意识的收紧,几乎将信纸捏破。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楚瑶沐浴过后在青青的服侍下走了进来。
进门看到魏祁手中的纸,以及自己桌上消失的那封信,快步上前:“还我!”
魏祁将手往回一收,神情阴冷:“出去。”
这话却是对青青说的。
青青见他面色不善,身上还好大一股酒气,心中不放心,哪里肯走。
“出去,别让我再重复一次。”
魏祁的面色更加阴沉。
楚瑶看了看他,最终转头看向青青:“出去吧,没事。”
青青神色惶惶,却又无法,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现在可以还我了吗?”
楚瑶伸手,指着那封信。
魏祁看着她沐浴过后红润的面颊,仍旧搭在肩上的有些湿漉漉的头发,像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猫儿,透着一股温顺而又可怜的气息。
但他知道这个女人一点儿都不温顺,她浑身都带着刺,时刻准备扎的别人鲜血淋漓,谁离她越近,抱她越紧,便会伤的越深,扎得越痛。
绵绵……
绵绵?
她身上哪有一星半点适合这个名字?
魏祁缓缓伸手,将那封信递了过去。
楚瑶松了口气,刚要接过,对面的男人却忽然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进了怀里。
一声惊呼脱口而出,才发出一半却被堵住,男人的唇带着浓烈的酒气狠狠地覆了上来,生涩而又霸道的来回辗转。
楚瑶大惊,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却拗不过那巨大的力道,纤细的腰几乎被他折断。
男人吻着她水润的唇,抱着她娇软的身子,不过片刻身下便起了反应,大手向下去寻她的臀。
楚瑶挣扎的越发厉害了,好不容易摆脱他的唇,一边捶打着他一边下意识的说道:“你过线了!你过线了!”
“没有。”
魏祁简短有力的回答了一句,下一刻再次吻住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楚瑶在这短暂的间隙里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两人现在正站在线的两边,那根绳子就在他们之间。
她没来得及再做其他反应,就被人一边吻着一边抱了起来,向那张小塌走去,狠狠地压在了上面。
“你只说不能过线,可没说我不能把你抱过来。”
魏祁边说边解她的衣裳,大手从衣襟探了进去。
楚瑶急红了眼,想叫人进来,已经张开的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叫进来又如何呢?
夫妻敦伦,天经地义,谁还能拦着他不成?
楚瑶深吸一口气,握了握拳,不在挣扎,躺在榻上看着雕梁画栋的屋顶,闭上了眼。
没关系,没关系……
当初刚嫁来魏国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迟早有这么一天的。
既然如此,现在这样也没什么,没什么……
魏祁顺着她的唇吻到她的脖颈,在她白皙的颈间留下斑斑红梅。
沐浴过后的女人带着清新惑人的香气,娇嫩的皮肤吹弹可破,优美的锁骨让人着迷。
他有些粗暴的啮咬着,探入衣襟的手触到一片滑腻,再往上攀一些就能碰到最柔软的地方,那处上次她沐浴时曾匆匆一瞥,被单薄的衣裳遮挡住的地方。
魏祁呼吸急促,贴着楚瑶的耳边道:“说你信我,说。”
身下的人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平躺着任他予取予求。
他看着她身上被他留下的痕迹,在她腰间捏了一下:“说你信我,我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