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中掏出一个陶罐子,伸手拍了拍丘处机的那张脸,丘处机赤红着脸恨不得咬死面前这人,“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便来吧!”
右护法依旧是嘴角带笑,“这么好的皮囊,自然是我宝贝儿要呆的地方了,我可舍不得破坏了。”
说完便轻轻的揭开那罐子,里面赫然是一群虫,蛊虫!
丘处机扭动身子开始针扎起来,右护法轻轻一点,再也动弹不得,“这可是宝贝,你吓坏了他,我可是要找你赔的。”
轻轻的割开一道口子,正要往那处放,空中传来破空声,右护法手中的陶罐子,从手中滑落,摔在了地上。
那些小虫疯狂的扭动身子,却也仅仅是扭动身子。
“好大的胆子,谁给你们的胆子,竟背着我上这来闹事?”
一身黑衣,惨白的脸色,眸子略微凶狠,狠狠的看向右护法。
右护法心中一紧,连忙跪下,灵鹫宫弟子也都单膝跪地,“拜见宫主!”
虚阳冷冷一哼,看向轿撵,走上前去,“义父?”
“你还知道我是你义父?”轿子中人冷声应和了一句。
虚阳头有些大,刚刚得到消息,不仅丐帮已经没了,就是全真教也要被义父灭了,他这才急忙赶来。
虚阳未说话,反而是虚空开口道:“慕容前辈莫不是忘了这灵鹫宫的主子是谁了?”
言外之意这可不是你的人,你有何脸面使唤他们?
虚阳摆摆手,阻止虚空接下来要说的话,面色复杂:“义父,何必再执迷不悟呢?”
“呵呵,你莫不是要反悔?”慕容复掀开那纱帐,露出那张苍老的风干橘子皮脸。
虚阳不置一词,他是真的有些后悔了,在听完虚空的话后更甚,他不想再错下去,这才想要收回手。
“现在后悔也晚了,丁一年,动手!”
丁一年,右护法,乃是丁春秋之子,当年逃过一劫,被慕容复所救一直养在身旁,甚至进了灵鹫宫,当上了右护法,而他的养生之法表是从丁一年那寻来的。
右护法深深的看了虚阳一眼,“宫主得罪了!”
不容分说的迎了上去,虚阳这才发现,对方的武功竟在自己之上,虚阳不敌,生生的挨了一掌,虚空也加入打斗,俩人和丁一年堪堪打成平手。
俩人心中大骇,此刻容不得他们分心。
就在他们打得难舍难分之际,慕容复五指成抓,便要拍掌虚阳,叛徒死不足惜。
却被一人当空踢开,这人不是别人,而是刚刚赶到的杨康,“二师兄没事吧?”
虚空抽了抽嘴,为何这二师兄听着这么变扭,哑声道:“无事!”
丁一年却乘着大家分神之际,狠狠的拍向了虚阳,虚阳哪能抵挡得住,向后跌去。
洪七公刚刚赶到,看到的便是这惊险的一幕,二话不说的冲了上去,辅这快要死的臭小子,“你怎么样了?”
虚阳说不出话来,每每张口便涌出一口鲜血,洪七公心下有些发慌,拿手捂住那张嘴,“你别说话了,我带你去找师父。”
虚阳反手握住洪七公,冲他摇了摇头,“不必了,这是我的报应。”
眼中似乎是眷恋,缓缓合上眼,再一次睁开,已经没了那些情绪,“当年的事真不是我做的,可惜后来……我还是做错了。”
“对不起……大师兄…”
虚阳有些疲惫,缓缓的合上眼,那天虚空将原来的情况都告知于他,他有些不信,可现在看来不得不信。
洪七公心中憋了口气,这…臭小子,狠狠的拍了要昏过去的虚阳一巴掌,“你对不起我的多了去了,还没还呢,你怎的能睡?你给我醒醒,醒醒!”
本就胜一口气的虚阳,硬生生的被洪七公拍醒,吐出胸口的淤血,无奈道:“我还受着伤呢…”
洪七公拧了拧臭小子的脸,心中的担心终于放下了。
杨康见虚阳还死不了,也就冲了上去,和这个拍了他一掌的人,扭打起来,郭靖那可能让杨康单独作战,也加了进去。
黄老邪和欧阳锋,左右无事,便来到全真七子面前,帮他们接骨,“王重阳那么厉害的人,怎么会有你们这几个怂包弟子?”
黄老邪毫不犹豫的开口打击道,若是以往,丘处机早就站起来理论,可现在他们有伤在身,只能认怂了。
慕容复没想到只这点功夫便来了这许多人,面前两位少年的武功,竟如此之高,慕容复心下有些担忧,便想乘机离开。
哪有那么容易,远处来了俩人,依旧风华绝代,面色如画,岁月在他们脸上没留下任何东西,哪像他已经老成一把骨头。
“慕容复……”段誉神色晦暗,轻声的道。
慕容复理了理头发,想装得英俊雄伟,可老了就是老了,那佝偻的背再也挺不直了。
“来吧,是时候解决恩了。”
杨康在听到慕容复三个字,心下顿时了然,还有谁能和虚竹段誉比,恐怕就是这慕容复了,原本要疯的人,却没想到依旧活着。
摇了摇头,和郭靖虚空三人,将丁一年制服。
另一处慕容复吞了一颗药丸,整个人又有了精神,面色红润,“来吧,让我们做最后的了结。”
段誉负手而立,白色长发飘飘然,虚竹迎了上去,游刃有余,终究是老了,又是磕了药,慕容复哪能是段誉俩人的对手,这些年东躲西藏,不就是为了躲避他们么?
没想到虚阳竟不受他的蛊惑,慕容复喷出一口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