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恩人一招小鸡舔狐狸,他就快不行了。
沈知初揉他屁股的手改为揉他脖子,大掌穿过他浓密柔软的黑发,牢牢扣住他的脑袋,略略使力扯着他的黑发将他扯着微微仰头,脆弱的脖颈困难地吞咽着。
狐狸仿佛献祭一般的姿态瞬间点燃他的血液。
从进门开始就想狠狠地蹂躏这只斗胆包天的狐狸精,沈八爷沿着他的侧脸一路湿滑地往下舔,轻啃他的下巴,舔过脖子上细嫩的皮肤,一下咬住他的喉结,细细舔咬。
萧扶颤颤抖抖,小狐狸都在紧窄的牛仔裤里站起来了,撑得他难受,下意识就想转过来蹭蹭大恩人,顿时一疼,才想起来两只手都被恩人抓住了。
“不许动。”恩人邪恶地隔着裤子顶他一下。
萧扶:t^t
“我、我不动,八爷你动。”萧扶乖乖趴在墙上做狐狸墙贴。
沈知初放过他的脖子,眯眼打量他一会儿,单手打开他的皮带,轻易就抽出来捆住两只手腕,只不过力道轻了许多。
萧扶:???
牛仔裤被解开了扣子,拉开拉链,松松垮垮套在胯部,沈知初双手顺着他最近练出来的人鱼线往里一滑,凑在他耳畔道:“这里,我很喜欢。”
沈知初揉着他的腰,因为锻炼,现在整片小腹平坦紧实,肌肉线条流畅优美,不会过分偾张,两道人鱼线地暧昧延伸进白色内裤里,轻易就能勾起人扯动内裤皮筋的念头。
带着平光眼镜很是唬人的狐狸一脸禁欲的学霸脸,谴责着戏耍他的坏学生流氓。坏学生往下一扯他的裤衩,轻轻松手,皮筋弹回去,打在了狐狸的鞭儿上。
萧扶:!!!
牛奶都要给打出来了。
大恩人怎么还不进来?
小狐狸等得鞭儿都要软了,黏黏糊糊地看着大恩人招呼道:“八爷,外面冷,快进来热乎热乎。”
沈知初原想先给他撸一发的动作一停,下一秒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和裤衩,掐着他的腰狠狠一击进屋热乎,不由喟叹一声。
萧扶身体被撞在墙上,又疼又爽。
和大恩人在一起,天天涨♂姿♂势。
海选只是确定参赛名单,比赛真正激烈的时候要到四月的正式赛。三月过去,没多久就到四月份。
海选之后有三十几人获得参赛权,首场比赛挑选十人入围,其后共五场比赛,第一场十进七,第二场七进五,第三场五进四,第四场四进三,第五场决胜冠亚季军。
每一次的拍摄需要一周的时间,萧扶很舍不得和大恩人分开,但他是个成年狐狸了,不能总赖在大恩人身旁。
首场比赛一样在京城,四月一开始,萧扶很快从中脱颖而出,入选之后的每场比赛就需要满世界地飞了。
离开前,大恩人给他整理东西。萧扶这也想带走,那也想带走,还偷偷拽了一条恩人的裤衩塞进行李箱,最后被恩人给拎了出来,满头黑线。
“这个不能带。”
“八爷的原味裤衩,为什么不可以?”萧扶不满。一股子鸡味,他觉得很好,很喜欢,怎么就不能带啦?
沈知初忍住想压倒狐狸吃一顿的念头。“那里人多眼杂,你带着去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萧扶一想到喜爱的裤衩会被人发现,立刻就给假想敌扎小人。“我不会让人发现。”
沈知初:“藏在哪儿都没用。我没收了。”
萧扶眼睁睁看着恩人把裤衩拎去洗,心堵堵的。虽然没有原味的,洗干净的恩人裤衩他也喜欢啊。萧扶趁着大恩人没注意,偷偷从衣柜抽屉里拿了一条深色的大裤衩。
恩人肯定还会再检查他的行李箱的。
藏在哪里安全呢?
萧扶脑袋上的小灯泡一亮,木着小脸先把裤衩放回去。
第二天临走前,沈知初果然又查了一遍箱子。狐狸这么听话,也是难得。
“萧扶,快好了吗?”沈知初站在楼梯口。
萧扶穿着拖鞋噔噔噔跑出来,脸蛋红扑扑地跑下楼来。
沈知初掐一把他的脸。“在楼上干坏事?”
萧扶满脸写着“纯洁无辜”。“没有。”
沈知初多看他两眼,一手抓着他的小手,另一手拎行李,带他下楼,坐车去机场。
到了安检口,萧扶恋恋不舍地要和大恩人分开,一手还努力拽着裤子。
“裤子太大了?”沈知初问。
萧扶连连摇头。“八爷,我会天天想你的。”
两人分别了一阵,萧扶进到候机厅,工作人员已经等在那里,萧扶还转身冲大恩人挥挥手。
沈知初若有所失,兴许大多数为人父母的第一次送孩子独自出远门都会牵肠挂肚,而他家狐狸何止是要牵走他的肠肚,怕是三魂七魄也要勾走一半了。
原打算送完萧扶就去趟公司,沈知初上了车才想起早上光顾着萧扶的事,连公文包都没拿。回了家,文妈放了假,没了那只狐狸,家里一片清冷空荡。
沈知初在门口站了几秒,上楼回房取东西。正要离开,眼角余光瞥见衣柜的门夹了一片衣角。
早上还收拾过一遍,怎么会乱了?
蓦地,狐狸红扑扑的脸从脑海里晃过。
沈知初脚步一转,朝衣柜走去。打开一看,藏着袜子裤衩的抽屉胡乱关着,他拉开来,一条萧扶的纯白裤衩铺在上头,正是萧扶本应该穿在屁股上的那一件。
沈知初哑然失笑。
此刻坐在飞机上的萧扶摸着屁股。
大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