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太羞耻了,以林喻本来冷静如冰的性格,也忍不住恼羞成怒了起来。
“我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关山州抵在他的耳边,微微喘息着说,“我会等到我们结婚以后。”
他的呼吸温暖湿润,成功的让林喻洁白的耳垂染上一层薄红。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林喻抓住他胸前的衣襟,羞怒交加的说。
“对不起,小喻。”关山州的手滑到他的腰部,在他光洁的皮肤上难耐的摩挲,“我肖想太久了,一时有些难以克制。”
“我不会再这样了。”
男人的下巴落在他的肩窝处,呼吸仍然急促,但他的双手却停留在他的腰部,克制着保持着静止不动。
干燥温暖的手掌抚在他的腰部,让他清楚的感受到了那掌中细腻的纹路。
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林喻的心渐渐的软了下来。关山州同他这么多个世界走来,他若是还不清楚关山州对他的那一番情谊,那他简直与智障没有区别了。
“关山州……”林喻伸手抱住关山州的背部,刚吐出男人的名字准备倾诉衷肠时,他猛然闭上了嘴,眼睛死死的盯着天空。
天上那橘色的两个太阳,变成了一个!
时间到了!
次数是83!
原来如此,怪不得,林喻顿时恍然大悟。他心中一阵狂喜,猛然推开腻在他身上的男人,兴奋的说:“我们赶紧回去!”
“啊?现在?”关山州睁着一双欲求不满的眼睛,一脸懵的看着林喻。
“对,就是现在!”林喻猛地站起身,拉着关山州就朝着酒店的方向,一路狂奔。
“你为什这么急?”关山州跑在林喻身边,有些疑惑的说。
“因为我很高兴。”
“高兴?”关山州看着林喻喜形于色的侧脸,有些好奇的问,“高兴什么?”
“高兴我终于不用亲手杀死你了。”林喻转过头,在夕阳昏黄的余光中,绽放了一朵笑容。
这笑容温柔得不可思议,关山州着迷的看着他,心中也像熬了很久的粥一样软软哒,还咕噜咕噜的冒着泡泡。
“我们回酒店吗?”跑到酒店门口时,林喻陡然停住了脚步。关山州跟在林喻身边,也停下了脚步。
“不是,是去那里。”林喻眼睛看向酒店的斜对面,静静的说。
“千乐门?”关山州顺着林喻的目光望去,当他看见视线中那复古的民国风建筑时,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们昨天晚上才刚刚干掉了主管千乐门的斧头帮大佬,现在就要过去去消费吗?或者这不应该叫做消费,应该叫做送人头。
“不错。”林喻眼中泛着精光,他看着关山州异常开心的说,“有人在那里等着我们。”
“或许他已经等了我们很久了。”
“等我们?谁?”关山州表情凝重了起来。
“你看见了就知道了。”林喻并未解释,他朝着千乐门的方向,迈开了脚步。关山州无法,也只好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
他们昨天晚上来的时候,千乐门里尚是歌舞升平,一片繁华的销金窟模样。但现在,只能用空无人烟来形容。
这座大楼仿佛不是昨天才开门迎接生意的奢华娱乐场所,而是从民国时光中遗留下来的旧物,斑驳的,被人遗忘在时光的角落。
门厅前空空如也,昨晚紧盯着他的侍应不在。林喻和关山州沿着空荡的走廊,一路走到了大厅。然而,本来喧嚣的大厅却极为寂静,没有嗓音靡靡的歌女,也没有互相玩弄着暧昧的男女。
“千乐门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这样?”关山州看着剥落的墙面,大为惊讶的说,“就算我们昨晚做掉了斧头帮的三当家,也不至于让千乐门萧条成这样吧?”
“不是的。”林喻拾阶而上,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中响起了回声,“千乐门本来就是这样。”
关山州跟在他的身后,没有说话,脸上却露出了警惕的神情。
“你说是不是啊,小红姐。”林喻走到二楼走廊的尽头,推开了昨晚上他们杀掉吴魏楠的,那间房间的门。
当看见那坐在梳妆台前,浓妆艳抹的女人后,林喻漆黑的眼中泛起了笑意。
“或者应该称呼你为1号?”林喻看着身段妖娆的丁虹,眼中的笑意加深。
听到林喻的这番话,关山州的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扶着门框,有些不可置信的说:“丁虹居然是1号?”
丁虹斜依靠在梳妆台上,被黑丝包裹着的修长双腿随意的交叠。他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笑意,手中夹着一支已经点燃的烟。
他咬住烟深吸一口,眼波扫向关山州,眼神似妩媚似不屑:“关山州,你装什么装,刚才不还是享受得很吗?”
“我可怜的林喻,真是被你占尽了便宜。”丁虹发出一声讥笑,将手中的烟灰抖落在水晶烟灰缸中。
林喻一个眼刀射向关山州,冷气狂飙的说:“你知道?”
“一直轮回我知道,其他的不知道。”关山州摸着鼻子,有些不尴不尬的说。
“那还真是谢谢你一直配合我。”林喻平板着声音,面无表情的说。
关山州被林喻充满杀气的眼神一瞪,脸上露出了苦笑。
“他当然巴不得轮回更长一点,因为这嫩豆腐还没吃够呢。”丁虹笑得花枝乱颤,他随手拨了拨海藻般浓密的秀发,双腿换了一个方向交叠,看起来有种隐隐的撩人感。
林喻面不改色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