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蒋成一样,被拒。
陈景明抬头看一眼男人,“你爸爸?”
某种程度上来说,能认识大小姐的人可不是泛泛之众。
王斧坦然同陈景明对视,“这几年,多谢了。”认真的眸子传递出真诚。
陈景明点头接受,却说,“应该的。”
须之玉这时插嘴,“安安之前闹心过一次但没有喘。”
众人视线转向她,须之玉道,“当初——爸爸回来的时候。”
绿在场,须之玉不情愿地叫爸爸,“安安气过一次,但没有喘,我确定。”
陈景明相信平平说的话,“还有类似的情况吗?”
“没有。”须之玉斩钉截铁回复。
安安可不是刚才那个疯女人,一个人就抽抽起来。
“当时情况怎么样?”陈景明仔细询问,捏了一把安安的脸,滑嫩嫩的。
小家伙虽然不高兴,但也没生气。
倒是一旁看着的王斧心里气,不过碍于对方是医生,还是当初救了自己女人孩子的医生,没说。
王斧知道了当时女人早产,县医院救不了,被送到市医院的事。
须之玉抬眸看了眼在女人心里有着重要位置的男人,说:“就是对着爸爸生气,但没有发作。”
陈景明兴致上来,他知道平平安安爸爸一直没回来,所以估计两个孩子也就跟父亲相识不久,而恰是素不相识的爸爸,却抑制安安的病情——
“也许跟激素有关。”医学领域还有太多未研究明白的东西。
“没事,要是安安发作了就把药喂下去,如果产生耐药性,换一种药就好了。”陈景明自信地说。
“嗯,麻烦你了。”绿笑,宛若绽放的睡莲。
王斧心里有罐醋坛子冒起了泡泡,自己女人怎么可以笑得这么好给别人看呢——
“我们一家人十分感谢你。”男人一本正经牵起女人的手宣誓主权。
绿点头,是的呢,陈医生很厉害,人很好。
☆、女人也打
寒暄几句, 一家人要回去。
出了门,那个女人还在外面等着。
绿抬头看了眼相公, 男人表情淡漠。
这个世界和绿二十岁前以来待的地方不一样。
在这里,男人和女人的交集可以更多。可以做同学,可以做同事,也可以互相称一句同志。
无需顾忌太多, 像男人和男人之间,或女人与女人之间的交往, 要开放得多。